“放肆,怎么能夠罵我爹呢?好好想想你對(duì)我爹都做了什么?我爹之所以這樣做,還不是和你這樣的人在一起被逼無奈?若不是你和我爹有什么骯臟的交易,我爹他怎么能那樣做?任何一個(gè)當(dāng)?shù)模疾粫?huì)拿自己的女兒的終身幸福做交易!”上官婉晴一聽慕容哲痛罵她的父親,不干了,開口為自己的父親反駁。
“你爹他是宋朝的奸細(xì),能夠在大遼茍且偷生已是幸事,可是他還能夠做到將軍這個(gè)職位,簡(jiǎn)直是荒唐,若是讓我父皇知道了,他將會(huì)死無葬身之地!他答應(yīng)我,幫我除掉太子,幫我登上太子之位,我日后出兵為你們上官家族報(bào)仇雪恨,可是他竟然敢耍我!”慕容哲咬牙切齒。
“我爹他耍你,你有沒有耍過我爹呢?你把我姐姐害得還不夠慘嗎?她好好的太子妃,讓你害得被流放,最后茍且偷生在家里,你還不放過她,又把她軟禁在這里,是你把她逼得沒有了人性!”上官婉晴厲聲斥責(zé)慕容哲。
“我害了你姐姐?她被流放活該,誰(shuí)叫她頂替你的名字嫁給太子,她活該,我喜歡的人是在獵場(chǎng)偶遇的你,可是你爹上官睿成那個(gè)老東西,竟然用她來冒名頂替你,你姐姐明明知道自己已經(jīng)是廢太子妃,還不安分守己呆在家中,還假裝成未嫁黃花大閨女來欺騙我?她完全是自取其辱!”慕容哲的一席話,說得上官婉晴也覺得很有道理,姐姐她真的是咎由自取。
就在上官婉晴和蕭十三沉浸在這些撲簌迷離的事情當(dāng)中還沒有回過神來,慕容哲一把抓住了上官婉晴:“現(xiàn)在我什么都明白了,你是屬于我的,任何人別想從我身邊把你奪走,你要是識(shí)相的話,乖乖聽我的話!彌補(bǔ)你爹和你姐姐犯下的過錯(cuò)!”慕容哲把上官婉晴死死攬?jiān)趹牙铩?
“放開她,他是我的女人,你要是敢動(dòng)她一根頭發(fā),我讓你死無葬身之地!”蕭十三頓時(shí)火氣,抬起利劍指著慕容哲。
“你的女人?做夢(mèng),我慕容哲看上的女人,是不可能逃出我的手心的,你現(xiàn)在要做的事情是幫我殺了太子,然后到我這里來?yè)Q解藥,這個(gè)女人,你就不要做夢(mèng)了!”慕容哲一手把上官婉晴死死攔在懷里,另外一只手用利劍指著蕭十三。
“慕容哲,我答應(yīng)你的條件,我做你的女人,但是你要立刻給蕭十三解藥,否則我現(xiàn)在就咬舌自盡!”上官婉晴柳眉倒立,一字一句道。
“好,既然如此,蕭十三,拿去吧,這是解藥,快去幫我殺了太子!”慕容哲一聽上官婉晴答應(yīng)做自己的女人,心中一喜,立刻給了蕭十三解藥。
“蕭十三,這是你給我的玉佩,你把它收好,我們兩清了,把我的匕首還給我,那是我送給你的定情信物,我們從此恩斷情絕,我要留下來做太子妃,我喜歡享受榮華富貴,我不喜歡你了,你走吧!”上官婉晴嘴里這樣說著,眼睛在給蕭十三使眼色。
蕭十三心里咯噔一下子,先是一愣,隨即明白了上官婉晴的用意,假裝生氣道:“好,你既然這樣無情,也休怪我無義。既然如此,我們橋歸橋,路歸路,你去攀高枝做鳳凰,我蕭十三不愁找不到心愛的女人!”蕭十三說著把上官婉晴送給他的匕首扔給了上官婉晴。
慕容哲心中大悅,沒有想到這個(gè)女人這樣快就投靠了自己,看來女人還是喜歡權(quán)利和地位的,自己是皇子啊,正在慕容哲得意之時(shí),上官婉晴的匕首迅速插進(jìn)了慕容哲的肋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