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柱山上面的云霧翻滾,將這一片掩蓋。
而池顏與夜流觴已經將各自的劍出鞘,夜流觴的魔劍一出整個天地間為之變色。夜流觴手里面的魔劍一出剛剛還是一個好好的艷陽天,這會兒已經風云大作。整個天空都看不清楚東西,都是烏云翻滾的。而池顏則是面不改色的看著夜流觴。那邊魔劍是用了十萬人的亡靈祭劍而成,將他們的魂魄投入進練劍池子里面燒,他們是被活活的燒死的,那些人的怨氣怎么能不重呢?
劍尊果然是夠狠的,為了練劍不顧那么多人的生命。
夜流觴的魔劍一揮,那道金色的光芒在黑氣沉沉的云里面一閃,無數的光芒盡數落在池顏身后,他早就提劍閃開,,而那些天兵則是避之不及,不少人被那一劍斬下去,頓時就沒了命。而池顏已然把劍出手,用的是腹語,“夜流觴你的對手是我,你只需要管我便是了。”
說罷池顏面前一道白光驟然間來閃過。
長棱劍已經出鞘。
池顏握著長棱劍與夜流觴凌飛與九天之上廝殺,頓時間天邊的烏云更加密集,而戰場的四周無一不是黑氣騰騰的,那都是魔劍所制造出來的怨氣。這把魔劍果真是厲害,夜流觴拿著這把劍也受到了魔劍的影響。整個人的心境都被無數的魔性熏染,早就不是之前的夜流觴了,出手比以前更快,更狠,池顏一動身子里面的五臟便牽動著疼。池顏咬住牙齒,接住夜流觴的劍,忍住腹部間翻涌上了的那個腥味兒,不過有時候即便是池顏上神也有忍不下去的時候,他一口血便噴了出來。
夜流觴停下魔劍站在那里笑道。“怎么,堂堂的池顏上神現在也不行了嗎?受了傷?今日我倒是要看看,天界拿什么來贏了魔界。”
池顏是天界一個戰神。而這些年天界的人才不濟,并沒有出過多厲害的人物,池顏之前就受了傷,根本不需要夜流觴用多大的實力去解決他。夜流觴想著,池顏一把抹過自己唇邊的血,似乎夜流觴高興的太早了,雖然他受了傷卻也能夠保證在,夜流觴沒有消失之前他不會死的。所以說之后的事情話說不得一定。他抹了一把唇邊的血站了起來。
“夜流觴,你錯了。”池顏笑了笑,他會以實際的行動來證明夜流觴錯了。
說罷池顏再次投入了戰斗里面。
而敖葵與敖玨還有秦小樓三個人飛過來的時候,只看見一道黑氣自天邊向中間蔓延,他們是龍族知道呼風喚雨的是怎么樣的,可是這是什么呼風喚雨啊?一圈子黑氣不像是正氣反倒是像一團烏煙瘴氣,更多的給人一種陰森森的感覺。是一種透心涼的邪氣。敖玨看著那股黑氣道,“看來夜流觴與池顏他們已經開戰了,但愿我們來的不遲,池顏還能夠抵得住。”
說完了敖玨加快了腳下的速度,向著那團黑云直飛而去。
他們在烏云里面穿梭,而夜流觴這時候向著天空某處劈了一劍,這一劍劈的很好,因為這一劍劈的不是別處正好是弱水池子,傳說中忘情水,只見到黑氣騰騰的烏云里面突然冒出了一道刺眼的光芒,從烏黑的云層里面破開,越來愈大,約莫有人的身體寬。遠遠的看上去,不過實際的寬度肯定不止。弱水若是留下界人間便會有滅頂之災,弱水雖然是忘情水,可是若是下了界則就不是忘情水,弱水入了江河,那些魚類都得死。
敖葵只看見那道裂縫里面好似瀑布似的往下面落水,指著弱水便道。“四哥,弱水,我們現在別急著趕過去,先過去將那里補住,不能夠讓弱水落了下來,不然東海麻煩了。”
敖玨知道事情的緩急輕重。駕云往那邊而去。
要想將天補好在這個時候不可能,敖葵只能夠和敖玨一起用東海水底的水晶冰晶將那里暫時性的補好,將弱水重新送回去,等到做完了這些之后敖葵方才往池顏與夜流觴所在的方向而去。
池顏現在是節節敗退。
敖葵在一邊看著便十分心急。
她一路都在給自己調理傷,這會兒恢復了很多。并且現在是在關鍵時候,最容易極激發出一個人最大的潛力。敖葵腰間的離天劍立即出鞘落進了紅光與白光交織的范圍里面。
夜流觴見到敖葵的第一眼時候幾道,“敖葵?”
敖葵提著劍正接了夜流觴一劍,她一邊舞劍一邊道。“是姑奶奶我,怎么,離開了這幾日罷了你就不認識我了?夜流觴?今日這樣的事情怎么能少了我呢?”
敖葵在那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