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這聲音才算是消失掉了。
沐離回頭看正看到敖葵將他的面具戴了回去,在池顏的臉上落下一吻。與池顏貼在一起抱了抱,才拿著自己的衣衫快速穿好,回來的時候手一揮又將池顏身上的衣服穿回去。
隨后才離開十里桃花林。
回去之后敖葵首先是去洗澡,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身上的紅痕盡數不見。
而第二日池顏跌跌撞撞的闖進東海龍宮的時候,敖葵正在自家的龍宮里面游園子。
池顏依然帶著面具,一身白衣。即使在水里面依舊白衣飄飄。來東海委實不同于其他的神仙,就像是在逛自己的后院子。
從海里面落下的時候正好落在敖葵的面前。
敖葵見到了必定是先行禮恭恭敬敬的叫一聲,“師傅。”
此刻池顏沒有什么心思同敖葵講什么道理,拉住敖葵很是認真問道。“昨夜是不是你?”
十分疑惑,開口問。“昨夜?師父昨夜發生了什么事嗎?昨夜徒兒一直在東海練功,倒是不知道東海之上發生過什么事情。”
“小葵。為何你還是不肯承認,昨夜林子里面依然有你的氣息。昨夜我雖然喝了酒,意識還是十分清醒,既然你與我有了......”
“敖葵不知道師父是什么意思。”
“你知道,昨夜的落紅就是事實。”池顏道,將敖葵一把拽到他的面前,狠狠的逼著看她,“昨夜你拿開了我的面具,與我發生了肌膚之親,這些你都無法否認。”
“那又如何?”
“揭開我面具的人便是我的妻子,敖葵,你是第一個拿下面具的人,并且已經是我的人。”他拽著敖葵不放,另一只手則是輕輕的挑著她的下巴。“既然你是我的池顏的妻子,我怎么會容許我的妻子嫁給別人。十四日之后的婚禮池顏是不能參加了,因為你將是我的妻子。”
“夠了。”
敖葵輕輕的撇開池顏的手。“師傅,我看你已經越界了,已經忘記了我是你的徒兒,只是你的徒兒。我如今就要嫁給夜流觴了,這件事情已經成了定居,婚前做出不該做的事情敖葵也不會做出,我堂堂龍族公主怎么會做出這么下作的事情。”
她仰著下巴含笑與池顏對視。
“師父,你不要在這里開玩笑了。”她吸吸鼻子,“原來是這樣,師父是喝了酒,怕是酒還沒有醒所以才在龍宮來鬧。如此這件事情算是一個鬧劇,而昨夜的幻影也是你的夢罷了。”
原來池顏酒醒之后第一件事情便是來找敖葵。
就連洗漱也沒有顧得上。
敖葵道,“龍宮里面有一處湯池,若是師傅不介意的話便去湯池里面沐浴吧,一會便會有侍女帶你過去。”
他終究是不死心,將要離去的人重新拉回來,將她身上的衣衫往下輕輕一拉,露出一段雪白的肌膚,上面十分光滑沒有任何痕跡。
潔白的肌膚泛著瑩白的光。
輕輕一帶,衣衫順著柔滑的肌膚便落下。
敖葵里面只著小衣服。
衣服落下的時候敖葵凸起的的地方也隱隱約約有些露出來。
她回過頭依舊笑著看著對面的人,挑眉道,“師傅這是什么意思?”
她慢慢的往回走,將衣衫上的手指彈去,風輕云淡毫不在意像是什么事情也沒有發生過一般,將衣服拉攏,用幾萬年如一日的語氣同池顏說話。“師父得到你想要的答案了嗎?”
沐離不禁搖頭。
說道池顏,其實這弟子是青出于藍。
實在是通透,昨夜做了那事情之后竟然早就預知到了今日的事情一般,昨日就將那些痕跡消除了。
池顏再厲害,是一個堂堂的上神也被自己的徒兒給算計了一次,并且是徹徹底底的算計了。
昨夜的一番歡好倒是真的像是一場夢。
與敖葵來說卻是最美的回憶。
今日也能夠詳裝淡定,敖葵也是做了十分大的決定。
“不可能......”池顏親眼見過敖葵的身體,若是一般的術法必定瞞不過池顏的眼睛,沒有任何的遮掩是真的。那么就說定了昨夜只是他喝醉了之后幻想出來的夢境。
也將池顏最后的希望打破。
他終究以為敖葵不會離開,會回來。
哪知道敖葵早就做出了最后的決定。
過了幾日之后敖葵便真的同他只有師徒關系了。
“怎么會這樣,不會有錯的。”池顏道。
不等敖葵回答雙手搭在敖葵的肩上,略帶用了些力氣,一雙冰冷的眸子折射出寒冰箭一般。“敖葵,我不會讓你嫁給夜流觴,不會,除非我死了。”他緊緊的逼迫著對面的人,“敖葵,從前是師傅不明白你的心意,如今師傅明白了,通透了。真華公主與我并無關系,天帝只是有這個意思罷了算不得真........”
“怎么堂堂的池顏上神也會說謊了嗎?”
敖葵笑。
當晚她親耳聽見他與真華公主的對話。
如今卻是要反悔。
“說謊話連臉也不紅。”
“敖葵........你什么意思?你不相信我嗎?”池顏喃喃道。“那些都是真的啊...........”
“真真假假已經無所謂了,師父。”敖葵輕蔑的望著對面的人,卻是鄙夷,失望并且帶著一絲絕望厭惡,“你的事情敖葵不想知道,也不想關心。敖葵是夜流觴的夫人,以后只能夠想夜流觴的事情。并且.........”她眼神冰冷下來,“池顏上神,你憑什么以為所有的女人都會是一樣的,都要非你不可嗎?就算之前我有意與你又如何,那不過是我年幼時候無知的事情罷了。該過去的就改過去,敖葵已經忘了,池顏上神也該忘記。”
池顏上神!
池顏往后退了兩步。
他的徒兒竟然喚他池顏上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