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會約我在這裡見面?”貝爾悅看著這崎嶇的地方,一塊塊石頭凸出地屹立在那裡,周圍依山傍水,山的下面便是波濤洶涌的大海。
這麼惡劣的地方她都能找到,要不是,她才電話裡說有十萬火急的事情,她不來便會後悔終生。她會跑這麼大老遠赴約。
楊松兒神秘地說道:“這樣,才能不容易被人發(fā)現(xiàn)。你想,以貝斯諾的聰明,正大光明的見面會引起他的懷疑。”
“你已經(jīng)被他開除了,都不在他身邊監(jiān)視他的一舉一動了,你還能有什麼有價值的情報給我。”貝爾悅典型地卸磨殺驢,絲毫不講究曾經(jīng)的情面,毫不客氣地諷刺道。
楊松兒不鬧不怒,輕鬆地說道:“關(guān)於他的情報我是沒有了,但是我有一個你更感興趣的情報告訴你。”
“我感興趣的?”貝爾悅反問道,眼睛裡依舊是不屑,她能有什麼消息告訴她。她這樣說,估計是在虛張聲勢。
“你別表現(xiàn)出那麼不屑的表情,我要是告訴你之後,我想你那表情要多精彩有多精彩,你說是瞠目解釋,還是氣急敗壞。”反正,她的命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命懸一線了,誰知道等會她是九死一生,還是一命嗚呼。既然這樣,她幹嘛不滅滅貝爾悅那囂張的氣焰,她早就看貝爾悅不順眼了。已經(jīng)到這種地步了,何必再給她講究情面。
“你要說就趕緊說,你要是這麼賣關(guān)子,恕我不能奉陪。我可不像你這個閒人能在這裡悠閒地享受著海風(fēng)的洗禮。”貝爾悅發(fā)出最後的通牒。
楊松兒怒喝道:“你可以走啊,別到時候你當(dāng)了人家後媽你才後悔今天沒有沉住氣聽我把話說完。”
“你說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貝爾悅的腦筋實在是跟不上她那變化多端地思維,只能本能地問出。
“什麼意思?難道你猜不到。也對,你就是一個胸大無腦的女兒……”楊松兒嘲諷道,嘴角處地嘲弄,徹底激怒了貝爾悅。
貝爾悅揚起手,可是巴掌還沒有落到她的臉上,便被楊松兒緊緊地握住,一使勁,便把貝爾悅甩到了地上。
楊松兒居高臨下的看著她,不屑地說道:“我忍氣吞聲,你當(dāng)我真的好欺負。如果你們不是有點利用價值,我會乖乖地聽你們的擺佈。”
“原來你一直在演戲,你和貝斯諾是一夥兒的?”貝爾悅難以置信地問道。
“說你蠢還真是沒有錯,我和貝斯諾沒有一絲一毫的關(guān)係,我只是利用你們進入貝氏,接近他而已。”楊松兒好心地解釋道。
楊松兒看著漸漸向她逼近的人,說道:“我可沒有功夫跟你浪費時間。我告訴你,花蕊兒懷了陳靖宇的孩子,那孩子馬上就要出生了。你當(dāng)真以爲(wèi)陳靖宇對你死心塌地,他和花蕊兒一直藕斷絲連,還揹著你連孩子都有了。陳靖宇就是利用你飛黃騰達,然後,達到目的之後,在風(fēng)光地迎娶花蕊兒。人家親梅竹馬的感情豈是你這第三者能比得了的。”
“楊松兒……”楊松兒說完這些話的同時,陳凱帶領(lǐng)手下趕到了。圍堵了這麼多回,終於抓住了這個狡猾的女人。
“呵呵,你們比我想象要來得慢,你們的辦事效率還真是低……”楊松兒看著出現(xiàn)在面前的的幾個彪形大漢。
“你知道我們會來?”陳凱看著她一臉平靜的模樣,絲毫沒有被他們逮住時的慌亂,難道說她是故意讓他們抓住她的?
“我高調(diào)出入飛機場,就是故意讓你們發(fā)現(xiàn)我的行蹤。我過煩了這躲躲藏藏的日子。如果我不主動現(xiàn)身,你們能發(fā)現(xiàn)我的蹤跡?”
陳凱臉上閃過一抹驚訝,但是很快就平靜地說道:“既然你知道了,就跟著我們回去吧,把事情交代清楚。”
楊松兒拒絕地說道:“我沒有什麼好交代的……”
“這可由不得你……”陳凱揮了揮手,幾個手下便上前去抓她。
“我的命我說了算,告訴派你們來的人,我一命抵一命,求他能高擡貴手,放我媽一碼,那件事情和她沒有任何關(guān)係……”楊松兒轉(zhuǎn)身便向著身後地懸崖峭壁跳了下去。
陳凱趕緊跑到懸崖邊,看著下面除了很急的浪拍著著巖石,早已沒有了楊松兒的蹤影。這個女人還真是有
魄力,就連自殺還能保持冷靜,好像這樣的舉動早就習(xí)以爲(wèi)常,早就演練過多次似的。
貝爾悅像是受到了刺激,爬到懸崖邊,大喊道:“楊松兒,你給我上來,你把話給我說清楚……”
喊了半天,叫了半天,沒有人回答她,她跌坐在地上,呢喃道:“我是不可能相信你說的話。靖宇是愛我的,他是愛我的。”
貝爾悅像是想到什麼似的,發(fā)誓道:“我絕對不會讓那個賤人生下靖宇的孩子,他只能是我一個人,他只能是我一個人的。”臉上的狠絕,扭曲的表情讓人看了甚是害怕。
歐陽靖謙滿臉倦容,一大早請就被連環(huán)call過來。如若不是出現(xiàn)緊急情況要處理,他是絕對不會選擇在他和葵發(fā)生關(guān)係的情況下離開她。但願敏感的她不要胡思亂想纔好。
“怎麼樣,我看你臉色不太好?”寧恆宇關(guān)心地問道。
歐陽靖謙一股腦坐在椅子上,揮揮手,說道:“我沒事……”他單手支著下巴,右手揉著太陽穴,頭還真是疼。
“向小葵,怎麼樣?”一夕之間痛失雙親,那得需要多大的勇氣才能面對如此大的打擊。不知道那個張牙舞爪,說話就能嗆死人毒舌美女什麼時候才能恢復(fù)生氣?
“就那樣……”歐陽靖謙說得含糊其辭,不願再多說她的情況。
寧恆宇最終只是哀嘆了一聲,便沒有了下文。謙不想說,他便不好意思再問。情況如若樂觀,怎會那麼難以啓齒。
歐陽靖謙擡起頭,滿臉愧疚地說道:“公司你多擔(dān)待些,可能以後的日子我在公司的時間不固定。那樣,你可能會辛苦些,對於你,我多少有些過意不去,讓你陪花蕊兒的時間就減少了。還有謝謝你……”
“兄弟之間這麼客氣幹嘛……”寧恆宇知道這一聲謝謝包含了太多的感情。感謝他支持他和向小葵,感謝他幫忙打理公司。
“諾……”歐陽靖謙只發(fā)出了一個單音節(jié)便問不下去。即使問下去,結(jié)果應(yīng)該也很糟糕吧。
寧恆宇看著謙一臉糾結(jié)的模樣,他猶豫著該怎樣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