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談在當(dāng)?shù)氐囊患蚁鹉z廠里進行,鐘念北他們到的時候,本地商家和另一個投資方已經(jīng)到了。
進入會議室,鐘念北緊跟在客戶身后,卻沒想到一進去就看到蘇聽白在首位上坐著。
“……”鐘念北驀地捂住粉唇,杏眼中難掩詫異。沒想到幾天沒見到大叔,原來他是來了這里?現(xiàn)在怎么辦?怎么偏偏又是大叔?。【烤惯€有哪個能掙錢的行業(yè)他沒有涉及到?
蘇聽白端坐在首位上,鳳眸瞇起,起先還以為是自己看錯了,可是那丫頭走近了……果然是小丫頭!今天沒有穿t恤牛仔,倒是穿的干練成熟,居然還弄了頭發(fā),化了妝?
三方人員站起來,紛紛握手做介紹,鐘念北心慌的做著翻譯,視線躲閃不敢看蘇聽白,但是她能感覺到蘇聽白的視線時不時落在她身上,刀子一樣劃拉著。
簡單的開場白之后,三方坐下。
“鐘,請坐。”
“哈?”鐘念北詫異,沒想到那位客戶居然主動替她拉開了座椅!
他堂堂一個老總,居然為臨時請來的隨行翻譯做這些,討好的意味那樣濃厚,在場所有人都心照不宣了。鐘念北不自在的摸著脖子,道了謝坐下。
蘇聽白冰冷的眸光迅速升溫,鐘念北低著頭心里發(fā)怵,她感覺臉快要被少出一個洞來了!
整個會談,鐘念北是如坐針氈、戰(zhàn)戰(zhàn)兢兢,始終不敢去看蘇聽白。接下來便是視察工場,因為涉及巨額投資,視察過程相當(dāng)?shù)膰揽粒陶劦牡胤竭€很多。
這樣一直忙了一整天,到了晚上,當(dāng)?shù)厣碳艺写齼煞酵顿Y商去輕松輕松。鐘念北作為隨行翻譯,當(dāng)然是不可以推脫的。
去的地方,是當(dāng)?shù)氐拿袼状?,華燈初上,異常的熱鬧。鐘念北一路被自己那個客戶給護著,現(xiàn)在他簡直是明目張膽了,時不時的要拉一下鐘念北的手,或者是搭一下她的胳膊。
鐘念北心里厭惡,可是,為了巨額的收入,只能忍了,幸而對方也沒有做出太出格的事情。
“鐘,你坐這里,要吃什么?我?guī)湍??!笨蛻魧Υ娔畋币笄诘臉幼?,不知道的都會以為他們本來就是一對?
“謝謝,隨便,我先上個洗手間?!辩娔畋睂嵲谑鞘懿涣肆?,借故去了趟洗手間,希望回來的時候能找個離他遠一點的位置。
她落荒而逃一樣奔向了洗手間,出來時候,正在洗手,一抬頭,在鏡子里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嚇得她口齒不清,結(jié)結(jié)巴巴,“大大大……大叔!”
“哼!”蘇聽白走進了,在她身邊站定,彎下腰去洗手。
鐘念北看他不說話,覺得自己真是自討沒趣,擦擦手就要走。卻聽蘇聽白冷冰冰的開口了,“走了?洗干凈了嗎?”
“啊?”鐘念北轉(zhuǎn)過身,訝異的看著蘇聽白,不明白他什么意思。
不等到她明白,蘇聽白鳳眼一勾,長臂一伸,一手就抓住了她兩只手腕,伸到洗手池里,他另一手拿起臺面上的一瓶用來消毒的消毒液,也不稀釋,直接就往鐘念北手上倒!
鐘念北震驚,大叔這是干什么?要把她的手燒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