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來不是自由的,他的身世只不過是太子奶娘的兒子,當時后宮混亂,他只不過是拿來救真正太子的替身而已,他只是一直被蒙在鼓里罷了,隨著日子的增長,他和弱勢的太后慕容劉靜被湯美杏和其義父湯梓胤利用手中的權勢和兵馬扶持上了皇位至今。
湯美杏猙獰的看著慕容宇軒,心里邊想著慕容宇軒那卑微的身世,不覺的說話的語氣都顯得輕蔑。
慕容宇軒的手漸漸松開了,無力的垂下“湯美杏,算你狠!”他自嘲的哼哼了幾聲“福德,給朕更衣吧”
“哼,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湯美杏冷哼一聲,親自上前提慕容宇軒整理龍袍,明晃晃的黃色,有些刺眼。慕容宇軒眼神放空,他暗自發誓他要盡快鏟除這個女人。
乾清宮里的纏香的味道今天有些不一樣了,不知道是酒喝多了的緣故還是新纏香的作用,慕容宇軒的腦袋有些昏沉沉,他單手撐在案桌上,額頭上不斷的冒下豆大的汗珠。
“慕容宇軒你可得記住了,要是你不乖乖為我所用,我定讓你七竅流血而死,這纏香可不是一般的纏香,當然我想你應該懂得是什么意思”湯美杏捧著慕容宇軒的連,朝他臉上吹了吹氣,癢癢的略帶涼意,慕容宇軒下意識的晃了晃腦袋。
“湯美杏,你……”他一字一頓的說,只是再也沒有多余的力氣去抗爭,只覺得五臟六腑正在被無數的小蟲子啃噬,一股鉆心的疼牽扯了他全身的每一根神經。
“
聽著,今天在朝堂上宣布立我為后,并且封賞湯家,將蘇臨安手下的兵權收回一半”湯美杏側身對著慕容宇軒,抬起手端詳美麗的指甲。
“你想做甚?啊!你這個女人還有沒有把朕放在眼里”慕容宇軒無力的說道,漸漸的連支撐在案桌上的力氣也消失殆盡,漸漸的滑坐靠在案桌。
“哈哈哈,慕容宇軒,我湯美杏想做什么相必你也應該猜得出個一二三吧”說著她將一顆黃豆大小的黑色藥丸塞進慕容宇軒的嘴里“你最好乖乖的聽我的話,否則……哈哈哈”
她突然轉身,淡紫色的及地的裙擺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還有你,福德,你要是敢把今天的事情透露出一個字,別怪本宮不留情”
福德趕忙跪下“奴才不敢,奴才什么都沒有看到,什么也沒有聽到”
慕容宇軒的情況得到些許的緩解,那種啃噬五臟六腑的感覺似乎漸漸沒有了,只覺得一時間渾身都充滿了力量,神清氣爽。
“福德是朕的人,你大可放心”他跌跌撞撞的站起來,推開湯美杏的身子“福德,擺駕上朝”
湯美杏揉著疼痛的胳膊,望著離去的兩人得意的笑了。
“尚亞旭,本宮答應你的事情已經辦到了,你可得兌現你的承諾”京城外的一家小酒館的二樓雅間中,一個身穿白色綢緞錦衣的女人,左手端起茶杯,右手提著茶杯蓋在茶杯上晃了晃,語畢便淺嘗了一口。
坐在女人對面的尚亞旭搖了
搖手中的扇子,幾根發絲輕舞飛揚。一陣清脆的笑聲從雅間里傳出,久久的回蕩“哈哈哈哈”
“貴妃娘娘果然是豪爽之人,本王答應貴妃的事情一定辦到,這您大可不必擔心”
兩人飲著茶,景觀京城大街上一個快馬加鞭的人飛馳而過后引起的sao動。
“公子,時間差不多了,咱們得走了”蕭潛在尚亞旭耳邊說到。
只見尚亞旭眉頭微微一皺,將手中散開的扇子“啪”的一聲收攏,握在手心里“貴妃娘娘放心,您托本王找的人就包在本王身上了,只是別忘了,下一步該做什么。”尚亞旭站起身來,九十度的姿勢對著湯美杏邪魅一笑。
湯美杏轉過頭看向樓下,窗邊的竹簾子被風一吹發出微微的響聲,黃花梨木的茶桌上,尚亞旭的一杯清茶氤氳的冒著霧氣。湯美杏緩緩的端起茶杯,輕啟朱唇泯了一口茶后滿意的笑了。
蕭潛跟著尚亞旭掀開竹簾子然后推開竹簾子后面的雕花木門,經過長長的走廊,急匆匆的走下樓梯去。
“看清楚了嗎?確定是霄麗的將軍陸汐絕”尚亞旭聲音低沉,小聲的對身旁的蕭潛說道。
“千真萬確”
蕭潛和尚亞旭并排走出了茶樓,快速的朝雍王府走去。
深夏秋初,空氣里還有些燥熱,陽光照射著,兩人的身影拉扯的老長,盡管尚亞旭不停的搖著手中的折紙扇子但是額頭的淚珠還是像斷線的珍珠似的往下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