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辰西,你會不得好死的!”
此刻,我除了詛咒他,什么也做不了,尤其是想到慧姐被他一槍打的直落水中,生死不明,我真是恨不得把這個男人生吞活剝了。
“你沒聽說過一句話嗎,好人不長命,壞人遺千年,我祈辰西就是那個壞人,大大的壞人,我不僅死不了,我還要長命百歲!”祈辰西張狂又得意。
“剛才在海里是不是有反應了?”祈辰西又問我。
我沒理他,這時他又說道:“不要害怕,第一次的反應都是難受的,之后你就會體驗到它的樂趣了。”
之后?
那他的意思是我還會再次毒癮發作?
想到剛才的難受勁,還有我將來有可能要面對的折磨,我恨的咬牙,“祈辰西,你一定會下地獄!”
“哈哈,如果下地獄,我也會拉著你,不對,不僅拉著你,我還要拉著祈向潮,說到底我會變成今天這樣,也是被你們倆毀了!”
他把快艇開的飛快,而且還四下左環右顧,我看得出來,他好像很怕人追來,其實幾次我都有被救的可能,因為我們都與警察的快艇擦身而過,只是這個混蛋也穿了警察的衣服,沒有人認出他。
盡管我也吶喊求救,無奈我的求救聲都被淹沒在飛快的海浪中了!
“歐洛,這就是叫天不應叫地不靈,一會更刺激的還在后面!”他仍在刺激著我。
面對他的不可理喻,我索性閉上了眼,連理他都懶得,我不要跟他爭跟他吵,一會還不知他要我干什么,我要保存體力。
快艇大約在海上飛駛了一個多小時,速度終于慢了下來,最后停了下來。
“我們到了,親愛的!”
祈辰西說這話時,開始脫衣服,直到把警服全部脫下,才把我也從快艇里扶了起來,我看到了一座小島,而四周什么也沒有。
“這是哪里?”我是好奇,也是打探的問。
“一會你就知道了,”他沒有告訴我。
我被他五花大綁的帶下了快艇,只是我們一上島便被人用搶指住了頭,我頭皮當即緊了,不過祈辰西卻十分的淡然,“我是來找賓利的。”
賓利?
那個視頻里的男人?
“祈辰西貨都沒了,你帶我來也沒用!”我想到剛才在視頻里,賓利指明要我交貨的樣子,我提醒他。
“你就是最好的貨!”祈辰西笑了。
我被弄糊涂了,我怎么就成了他們交易的貨了?他們究竟在玩什么?
“讓他們進來!”這時島上不知從哪個方向有聲音傳了命令,指著我們的人把槍收了,不過仍緊跟在我們后面。
大約走了十多分鐘,我和祈辰西進了一座類似別墅的木房子,一進去就看到門口拿著槍的保鏢,這畫面像極在了拍電影。
但我知道不是,這是真真實實的,我現在可謂是踩在槍口上,隨時會被一槍要了命。
“我還以為你來不了了!”這個聲音響起時,我看到了坐在沙發上的賓利。
“怎么會?”祈辰西拽著我走了過去,把我推倒在沙發上。
“貨呢?”賓利瞥了我一眼,便直問祈辰西。
“被條子抄了!”這話一出,賓利騰的就豎起了眉。
“有條子,你還往這里來?”賓利說這話時,沖著一邊的保鏢使了個眼角。
“你不用這么慌張,我能來到這里,就證明沒事,如果有事我早死在大海里了!”祈辰西說著,一把將我揪了起來,“雖然我沒帶貨來,但你似乎更想要她吧?”
要我?
我與這個男人從未相識,他要我干嗎?
賓利的目光落在我的臉上,然后哈哈笑了,“要她?我要她干嗎?”
就是,他一個毒犯,要的是毒.品,要我一個女人有什么用?
“賓利,我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就代表我什么都知道了,別再給我演戲了,”祈辰西的話讓賓利皺起了眉。
片刻,賓利就笑了,“祈,人有時太聰明等于作死。”
“哈哈——”
祈辰西發出冷笑,“你敢說你不想要她?如果是這樣,我現在就崩了她。”
說著,這個混蛋真的掏出槍,直指我的頭,不過這時賓利的人也都端起了槍,直指祈辰西。
“你開槍的時候,我保證你絕對會成馬蜂窩!”賓利警告他。
“我沒想開槍,不過你都說了不要這個女人,還留著她干嘛?”祈辰西笑著。
賓利呶了下嘴,“行,你說對了,我真正想要的就是這個女人!”
賓利的話讓我看向他,但我的記憶里,從來沒有過這個人,我實在想不出他要我的理由,難道和薛惠文一樣想讓我成為他販.毒的工具?
“這不就結了,”祈辰西收回指著我的槍,“賓利,我可是冒著被條子抓的風險把這個女人弄來的。”
祈辰西這話一出,賓利便使了個眼色,保鏢一下子就提了兩個箱子甩到了桌上,打開只見兩箱子美元,恍花人的眼。
祈辰西點了下頭,抬手把箱子合上,然后又問了句,“還有呢?”
賓利搖了下頭,把手往身后一伸,保鏢頓時又遞了個信封過來,賓利甩了過來,祈辰西拿過來打開,我看到是護照。
他這是要出國?永遠的消失?
“謝了!”祈辰西站起身來,然后提起兩個箱子,便往外走。
“祈辰西你去哪?”雖然我恨極了他,可是看著他要走,我卻慌了。
聽到我的話,祈辰西回頭看向我,微微的一笑,“怎么,舍不得我了?”
我瞪著他,這時他說道:“放心,賓利不會對你怎么樣的,而且你放心,你會過的很好!”
“混蛋!”我咬牙罵他。
“拜拜了親愛的!”祈辰西給我了個飛吻,然后頭也不回的離開。
看著他越走越遠,我的心也慌到了極點,但我知道我對他哀求也沒有用了,他是不會管我的。
祈辰西消失在我的視線,我只得看向面前的男人賓利,我打量著他,而他亦是看著我,我們對峙了將近一分鐘,我開口問道:“你究竟想干什么?”
我話音落下,賓利就笑了,“你猜?”
我瞪著他,他在這時起了身,向我走了過來,我頓時慌了,起身就想逃,無奈我身上還被綁著繩子,根本動不了。
賓利這時走了過來,對著我俯下身子,“我說我想讓你做壓寨夫人,你是不是很喜歡?”
我嚇的身子縮了縮,惶恐的看著他,立即回了兩個字,“休想!”
“哈哈——”賓利狂笑,可他只笑了一半便倏的停住,轉頭向著門口看去。
我也隨著看去,只見走了的祈辰西又回來了,而且與他一起回來的還有薛惠文,不同的是薛惠文這次用槍指著他的頭。
薛惠文一身濕漉漉的,無比的狼狽,應該是游來的。
“你們倆這是跟我玩的哪一出?”賓利起身,看向他們兩個人。
“就是想讓你做個見證,我要清理背叛我的人,”薛惠文逼著祈辰西一邊往這邊,一邊說。
“我又不是你們的誰,想清理直接開槍,對了去外面開,別臟了我的地毯!”賓利似乎很不想理會這一茬。
“賓利......”
“出去!”
而賓利這兩個字出聲的聲音,又一聲槍聲響起,頓時所有的人一驚,而賓利第一時間抓住了我,雙目憤怒的瞪向薛惠文和祈辰西,“你們倆出賣我?”
“沒有!”祈辰西和薛惠文同時出聲。
不過賓利肯定不信,幾個保鏢護著他,他扯著我往一邊跑,一邊跑一邊對人吩咐道:“去把那個孩子也給我帶過來!”
孩子?
是指大麥嗎?
可是祈向潮不是說他安全了嗎?
難道他是為了讓我安心,故意騙我的?
本來我是抗拒被賓利帶走的,可是現在知道大麥也在這,我竟順從的跟著他走了。
就算我要被關起來,但只要能跟我的孩子在一起,我也認了。
“孩子不見了!”突的,這時有人叫了一聲。
賓利一愣,立即看向了我,而這時我看到有人舉起了槍,抵在了賓利的頭上。
這是什么情況?
我有些意外的時候,賓利似乎很震驚,看著抵著他的人,“是你?”
“賓利你被捕了!”那人對著賓利說了這么一句。
我瞬間懂了,這人是安插在賓利這里的臥底,而他這話落下的時候,我看到祈向潮走了進來,與他一起進來的還有何菲,對了,還有房晁升。
看著熟悉的人,我的心一下子落了下來,我第一時間掙開賓利的鉗制,就沖他們跑過去,我跑到了祈向潮身邊,抓著他,“大麥呢?”
“我說了他很安全,”祈向潮沖我笑著。
“媽媽——”
祈向潮話音落下的時候,我聽到了大麥的聲音,我驚喜的看過去,只見他開心的沖著我跑了過來。
“大麥!”
我激動迎了上去,將大麥緊緊的抱在懷里,“寶貝兒,寶貝兒......”
“小心!”
這時突的有人叫了一聲,我還沒反應過來,祈向潮一個箭步沖了過來。
我和大麥被沖倒在地的剎那,我聽到了砰的一聲,很響,就響在了我的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