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病床的夏晨曦閉著雙眼,睫毛顫動著伸出胳膊長長的抻了一個懶腰。
“你醒了。”一個溫柔且低沉的聲音飄了過來。
夏晨曦猛然的睜開雙眼做了起來,意識像是沒有轉變過來,心暗自納悶,自己怎么會在醫院?
再一向身邊看去,一個長相溫爾雅,目光如陽光般溫暖的男醫生坐在病床一邊的椅子正看著她。
“我怎么會在醫院,我記得我明明是在公司的啊!”夏晨曦被那溫柔的目光注視的有點覺得尷尬,便連忙找了個話題問道。
“聽護士說是你公司的保安發現你暈倒在一個房間里了,所以把你送到醫院的,不過你別擔心,沒什么大礙,你最近是不是沒吃東西,再這樣下去身體可真要出問題了。”男醫生溫柔的看著夏晨曦,一臉擔心的說道。
夏晨曦不適應的感覺渾身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這醫生是挺負責的,可是也沒必要一直在床邊守著吧!
“啊哈哈!好的,我一定聽醫生的話,按時吃飯,珍愛生命,哈哈哈!”夏晨曦尷尬的笑著說。
“我叫唐毅,這是我的名片,如果以后你有什么身體的不適可以隨時給我打電話。”修長的手拿著一張名片放在了夏晨曦的床邊。
夏晨曦受寵若驚的拿起名片看了一眼便放進了包包里,難道是她out了,跟不時代了么?這怎么現在醫院服務都這么好了?
“別動!你的臉有點東西。”說著便將手伸向夏晨曦的臉頰,輕輕的擦拭著。
站住門外的白漠森透過玻璃看到眼前的那一幕,雙手不禁緊緊的握拳,直接用腳將門踹開。
屋內的兩人紛紛朝向門口看去。
“冰塊臉!”夏晨曦不可思議的看著白漠森。
“現在這醫院的男醫生都親自照顧女患者么。”白漠森臉像是浮了一層冰霜一樣。
“這位是!”唐毅慢慢將手從夏晨曦的臉收了回來。
“他……”夏晨曦剛要說什么便被堵在了嘴里。
“我是她丈夫。”
話音剛落,夏晨曦如雷灌頂般看著白漠森,眼前這個毀了自己清白的而又霸道的男人竟然說是自己的丈夫!在一個外人面前。
唐毅站了起來表情平和的看著白漠森,淡淡的說道:“那請您好好注意下您愛人的身體,這次暈倒是因為攝入的食物過少,再加過多的勞累,她實在是太瘦了,如果再繼續下去,等到出現嚴重的問題,什么都晚了。”
說完便看向夏晨曦微笑意示,走出了病房。
“白漠森,這是在醫院,你怎么能用腳把門踹開呢!”夏晨曦略顯不滿的問道。
白漠森根本不以理會,直接將她抱了起來從醫院走了出去。
車外的繁華夜景和車內形成了鮮明的對,一路兩個人誰也沒有說話。
回到家便將夏晨曦扔在了床,白漠森依然表情冷若冰霜,沒有絲毫改變,彎下身來用那骨骼分明的手指狠狠的掐住夏晨曦的下頜。
“夏晨曦你記住了,無論我們是什么關系,至少在這段關系結束之前,你給我記住你的本分,安守婦道懂么?”
白漠森在奔向醫院的路本是有些擔心,但是現在卻控制不住自己想要發火的情緒。
夏晨曦被捏的痛的下頜都要麻了,抬起手用力一推,從掙脫了出來,大聲說:“白漠森你簡直是不可理喻,我根本沒做任何事情,人家醫生是照顧一下病患,怎么了?莫名其妙。”
“你最好是像你說的那樣,別給我惹麻煩。”邊說邊轉身朝著廚房的方向走了出去。
“我給你惹麻煩?要不是你讓我看那么多的資料,我能暈倒嘛!”夏晨曦不服氣的朝著門外喊著。
沒過一會兒,白漠森拿著一堆吃的走了進來,放在了床頭柜面,厲聲說道:“你是不是腦袋有問題,我說什么時間內必須看完了么?趕緊吃了。”
說完便頭也不回的回到了他自己的房間,把門關了。
夏晨曦看了看床邊的吃的,再看看白漠森離去的方向,搖了搖頭,感嘆到:“白漠森,你是不是有點人格分裂,還是精神不正常,明明挺會關心人的,怎么話從你嘴里說出來那么欠揍。”
白漠森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后,整個人有些無力的倚在了真皮座椅,抬起那骨骼分明的手指放在眉心輕輕的揉了揉。
其實無論怎樣,這個與他契約結婚的女人只要不把他們之間的真實關系暴露,他本不應該有任何情緒的波動的,更不應該在看到她與別的男人在一起時,心極其的不爽,他不應該是這樣不冷靜的人。
他應該,恢復到剛開始對她的那種態度。
在白漠森一邊揉著眉心,一邊思索著的時候,他的手機忽然想了起來。
“漠森,你媽剛才給我打電話問你最近在公司和夏晨曦的狀態。”電話那頭傳來了魏然的一陣壞笑聲。
“哦。”白漠森不愿去理會家里的試探,只是簡單的哦了一聲。
“喂喂喂,不是兄弟我說你,我覺得你……好像是真的對夏晨曦有那么一點點的心了吧!是不是假戲真做了啊?”魏然一下子變得特別正兒了八經了起來。
聽著魏然的話,白漠森的眼閃過了一絲光,緊接著,眉頭又緊鎖了起來。
“你說我對她心?呵,怎么可能,不要用你的感覺來感覺我。”白漠森略覺反感的反駁道。
他怎么可能喜歡那種蠢女人,簡直是在開玩笑。
“不是,兄弟跟你說真的呢!除了……”魏然差點將那個女人的名字說了出來,稍稍停頓了下便馬說道:“我是你兄弟,我還能感覺錯啊!”
“你想太多了,沒別的事情我先掛了。”白漠森淡然的說道,似乎心十分抵觸去想這件事情。
“漠森,我是擔心怕你不珍惜……”沒等魏然說完,白漠森便不耐煩的掛了電話。
白漠森深色冷漠的從真皮椅子站了起來,走到了落地窗前,看向遠方。
她長得只不是算得清秀,讓人看著舒服點而已。
這樣的女人外面一抓一大把!
他怎么可能喜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