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奢華的布置上面不難看出來這是一個奢侈的場所,大大的落地窗前是陽光明媚的天空,八十五樓的高度可以看到很遠的邊界,甚至可以看到海岸線。
冰冷的男人手中握著高腳杯晃蕩著血色的液體,“還沒有她的消息”
身后的男人只能為難的看了他一眼,“暫時。。。還沒有。”她就好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怎么找都找不到。
亞瑟喝了一口杯中的紅酒,看著樓下聚集的奢華轎車,勾了勾唇角,“看樣子他已經來了。”比他預算的時間,要早那么一點點么。
克林恩的臉色一變,“亞瑟,如今我們并沒有真的找到她,現在他們到這里來,我們該怎么辦”已經到了交易的時間,卻還沒有找到人,他們該怎么辦
亞瑟將紅酒杯放下之后,抬手放在了手腕處,“我說過了,這就要看我們手中的籌碼了。”
克林恩疑惑的看了他一眼,看著他似乎信心滿滿的樣子,心頭的不安似乎也少了些許,“亞瑟,那我們現在應該怎么辦”
冰冷的男人長腿一跨便坐在舒適的沙發上面,手指敲擊著扶手,“等。”
他要等他來找上門,至于籌碼,他只能賭一賭了。
現在他似乎明白了組織為什么要羅曼特放棄這個女人了,太有心計城府的女人,不適合成為雇主呢。
一座郊區的別墅內,男人扛著兩個人走了進去,毫不留情的將他們放在了地上。
凌依依只感到寒意透過衣服竄進她的體內,讓她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睜開雙眸,伸手摸了摸頭,那里還存在著一絲絲的鈍痛,“唔。。。”
她直起身子,發現周圍都是陳舊的布置,地上還有凌亂的腳印,空氣中都是難聞的氣味,讓她忍不住想要嘔吐。
凌依依腦海里似乎有了一些零碎的記憶,猛地睜大了雙眸,“vire”
她四處摩挲著,摸到一個溫熱的身體,昏暗的光線是男人昏迷的側臉,摸了摸他的鼻息,不由得松了口氣,“vire,你醒醒,vire,醒醒。”
良久之后,男人才睜開了沉重的雙眸,他呻吟著摸著頭,“好痛。。。”
凌依依看著他緊皺的眉頭,“vire,我們應該是被綁架了。”她看著四周空無一人,但是太過黑暗的光線,根本就看不清周圍的一切。
vire似乎也想起了昏迷前的記憶,“我覺得不是應該,是肯定。”他扶著女人虛弱的身子,想要走到前方,卻發現門突然被推開了。
一群黑衣男人走了進來,在他們的身后有一個身材嬌小的女人,但是因為她是背光而站,所以他們根本看不清她的樣子。
黑衣人打開了室內的燈光,再次關上了房門,室內的光線一下子就變得明亮了。
凌依依抬起酸澀的雙眸,看著眼前陌生又熟悉的女人,眉頭微微一皺,“你是誰帶我們來這里到底有什么目的”
只見眼前女人的臉上綁著繃帶,根本看不清整張臉,臉頰和脖子上面還有黑白相間的傷疤,整個創面應該是很大的。
何晴見她根本就認不出她了,也不生氣而是微微一笑,聲音帶著深入骨髓的冰冷,“我是為了白洛川。”
凌依依聞言之后一挑眉頭,聲音帶著譏諷說道,“那恐怕要讓你失望了,他根本就不會為了我而答應你任何的要求。”
若是換做以前,也許她還會抱有一線希望,但是現在她根本就不奢望他會來救她。
女人唇角的弧度上揚,聲音卻不改當初的冰冷,“我當然知道白洛川他不愛你,他愛的是別人。”
凌依依皺眉看著她,并不懂她說的是什么意思,所以只能沉默的看著她。
何晴見她不說話,伸手解開了頭上綁著的繃帶,“凌依依,你難道就不覺得我很熟悉么你難道就不會做惡夢的時候夢到我么”
凌依依捂著嘴,驚愕的看著眼前被毀了的臉,上面都是恐怖的傷痕,整張臉幾乎看不出原來的樣子,“你的臉。。。”
然而一旁的vire看著她冷笑的樣子,心頭卻是猛地一跳,伸手拉著凌依依的手,將她護在了身后,聲音都抑制不住的緊張,“你要做什么。”如果他沒有猜錯,她就是她。。。
何晴將手中的繃帶扔向了一邊,聲音帶著深沉的恨意,“哈哈,似乎有人認出我了呢。”她緩緩地走到他們的面前,雙眸燃燒著濃重的恨意。
凌依依看著她濃烈憎恨的雙眸,心口都是一緊,她真的不記得什么時候有得罪過這樣一個人,“vire,我認識她么”
vire苦笑著說道,“何止認識,你和她恐怕真的是不共戴天的仇人。”不過她為什么會變成這個樣子,他倒是真的不知道了。
凌依依不由得驚訝的看了他一眼,低下頭沉思,眉頭緊緊皺著,突然倒吸了一口冷氣,抬眸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女人,“你是。。。何晴”
兩張相似的臉重疊在了一起,只是一張美麗動人,而另一張則是如同地獄魔鬼。
何晴滿意的看了她一眼,轉身坐在了沙發上面,看著眼前緊張戒備的兩人,“坐吧,我今天只是來和你們敘舊罷了,不用這么緊張。”
她還有好多好多話,沒有告訴眼前的女人呢,真不知道她能不能夠承受的住呢
凌依依卻是一動也不動,雙手小心翼翼的放在了小腹處,雙眸凌厲的看著眼前的女人,“何晴,我不知道你又要搞什么鬼,我現在只想離開這里。”
何晴聞言之后,似乎聽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眼眸劃過一絲狠厲,大笑著說道,“離開這里我覺得你很適合留在這里。”
擋在女人面前的男人心口猛地一跳,“你這是什么意思。”他突然后悔沒有告訴白洛川他們今天的行程了,或者問他要幾個保鏢也好。
現在這樣,他們該怎么逃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