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去了,”威科姆顯然對泰爾斯有意見,因為調查回來的資料顯示,日落城是泰爾斯背地里下手給‘弄’翻的。,最新章節訪問:。
喬非凡點點頭,對他的心情表示理解,然后淡淡的問了句:“那,如果泰爾斯問到您我要怎么說?”
“隨便拉扯一個謊言就行了,說我生病了也行,”威科姆沒好氣的回了一句,然后像是想到了什么,于是又叮囑道:“對了,外界如果有人問起你黑山世界,你就說你在太陽島受傷后腦子失靈了,什么都想不起來了。”
喬非凡心里冷笑了一聲,不過依然還是不動聲‘色’的點點頭說:“嗯嗯,那好的,禮金你準備好了吧?我明天就啟程,對了,要和圣龍幫的亞倫多來往嗎?”
“禮金的事情不用你‘操’心,”威科姆給了喬非凡一個白癡的眼神,然后又意味深長的說:“泰爾斯的‘女’兒一心想要嫁給亞倫,殊不知亞倫跟她根本就不同心,泰爾斯估計也是防備著亞倫的,而我們想要和黑手黨抗衡的話,肯定少不了和亞倫聯手……”
“震御,和瑪麗的婚事已經沒有辦法推脫了,”陸圣衣看著自己的兒子,然后又深嘆了一口氣說:“震御,我知道你心里不喜歡瑪麗,也知道你不想和她結婚,可是……”
“說這些有什么用?”陸震御煩躁的抵了自己的母親一句,然后又冷冷的說了聲:“黑手黨的解‘藥’什么時候能送過來?兄弟們已經不行了。”
“等你明天和瑪麗舉行了訂婚儀式之后,第一批解‘藥’會送到的,”陸圣衣略微有些失落,然后又忍不住為自己辯解了一句:“我那時真沒有想到泰爾斯的心如此的狠毒,如果想到的話,我肯定不會……”
“****上的哪一個男人心不狠毒?”陸震御迅速的切斷自己母親的話,然后苦笑了一下說:“媽,我犧牲自己一生的興奮為你換回你的清白和圣龍幫三百多兄弟的命,我想,從此以后,你就不要再要求我為你做什么了吧?”
陸圣衣聽了兒子的話眉頭一皺,然后臉‘色’本能的一沉,忍不住問了句:“震御,你這話什么意思?難道說你不準備去搶回凡宇集團了?”
“怎么去搶?”陸震御對自己母親的話嗤之以鼻,然后又冷哼一聲道:“不要以為我真的就什么都不知道,其實我在濱海也調查過了,凡宇集團的前生的確和陸家有關沒有錯,但是當時究竟是因為什么分開的?還要,凡宇山莊地處半山腰上,而我記得我小時候住的地方是在一處小河邊,所以你告訴我凡宇山莊就是曾經我們小時候的家的位置,我覺得這根本就不靠譜,而且……”
“你懷疑我?”陸圣衣惱羞成怒起來,臉紅筋漲的對著自己的兒子吼道:“震御,你夠厲害,現在居然連自己的母親都要懷疑了,我把你養大來做什么?”
陸震御看著自己因為生氣而憤怒的母親,眉頭稍微皺了一下,等她吼完,然后才淡淡的說:“我不是懷疑你,我只是想要調查清楚當年究竟是個什么情況,于是就查到了當年陸家的舊址,原來是在澳頭小鎮上的一條小河邊,這和你曾經告訴我的凡宇山莊的位置相去甚遠……”
“就算相去甚遠又怎么樣?”陸圣衣忍無可忍的吼了起來,用手指著自己的兒子,整個人都在顫抖著的喊著:“我不管那么多,我就是要把凡宇集團變會陸家,我就是要入住凡宇山莊,那些,原本就是陸家的,原本就是陸家的……”
陸震御看著歇斯底里的陸圣衣,猛然間覺得很陌生,這個‘女’人是自己的母親,可是,她好似對他的關心遠不如對濱海凡宇山莊的關心來得多。
他已經把情況都‘弄’清楚了,陸家的老家不是凡宇山莊的位置,可陸圣衣為什么對凡宇山莊還如此的癡‘迷’呢?這中間究竟有什么他所不知道的秘密?
就在陸震御正想要再開口勸解自己的母親時,‘門’外傳來了敲‘門’聲,然后朱伯的聲音響起:“拉斯維加斯的賓利先生來訪,人已經在大廳等候了。”
陸震御走進大廳的時候,看見賓利正站在落地窗前沉思,而茶幾上,放著一個‘精’美的禮盒,很顯然,這是他送給他的。
“我該怎么稱呼你?”陸震御先開口,低沉的聲音帶著幾分無奈的問了句:“是叫你賓利先生還是叫你小凡?”
喬非凡的心里即刻就咯噔了一下,小凡?這是他的小名,可只有他母親在他十歲前才這樣喊過他的這個名字,后來就沒有人喊過了,陸震御怎么會知道他的小名呢?
陸震御見他不啃聲,以為他不想更多的人知道他曾經叫小凡這個名字,于是淡淡的道:“那我知道了,還是叫你賓利先生吧,反正賓利和小凡都不是你的真名。”
“那,亞倫先生的意思是我是假賓利?”喬非凡終于開口了,而且是找到了一個突破口,同時心里即刻明白,他是假賓利這個身份,不止黑手黨的醫生亨利知道,而且這個圣龍幫的少幫主亞倫也知道。
“廢話,”陸震御是服了他了,然后忍不住譏諷的說:“雖然你這人實在是太那啥了,不過,你也不至于還真把自己當成賓利了吧?何況,真的賓利聲名狼藉,你這個名號對你實在沒多大好處的。”
喬非凡聽了陸震御的話非常的不高興,忍不住問了句:“我這人怎么了?惹到你啦?不就是那場賭局沒有翻牌嗎?可那也不是我的錯是不是?你就100%能贏?”
“我沒有說那場賭局的事情,”陸震御沒有想到和這個小凡說話牛頭不對馬嘴,然后煩躁的說了句:“我說的是你這人敢做不敢為,曉蘇都說了她把什么都告訴你了,可那天我問你曉蘇對你說什么沒有,你居然說沒有。”
“她是沒有跟我說什么啊?”喬非凡覺得陸震御這人莫名其妙,去年太陽島沉船的時候,是他親自把曉蘇帶走的,當時曉蘇有沒有說什么他不知道?
“上過月你和瑪麗去濱海,難道你沒有去見曉蘇?“陸震御臉上的嘲諷味道越來越大了,譏諷的聲音忍不住提高了幾個分貝:“算了吧,賓利先生,想必你現在的身份不一樣了,當然就把和你一起患難與共的人給忘記了,算我什么都沒有問,譚曉蘇她眼睛瞎了,看錯了你。”
喬非凡的心里再次咯噔了一下,陸震御說到他上個月還和瑪麗去了濱海,而且他還去見了譚曉蘇,這究竟是怎么回事?他真的想不起來了。
可他不能說自己不記得這些了,于是只能裝糊涂下去,然后趕緊轉移話題說:“那個,家父給你和瑪麗小姐帶的禮我都讓人送到黑手黨那邊去了,茶幾上這份是我單獨為你準備的,實在是對那天那場賭局深表歉意,同時我也知道你不想娶瑪麗小姐,當然,其實你要想不娶,現在也還來得及……。”
“現在來得及?”陸震御聽了他的話忍不住驚訝出聲,然后苦笑了一下說:“怎么可能來得及?如果真來得及的話,我也不至于要和她訂婚了,唯一談好的條件是把日落城贏回來和泰爾斯‘交’換的,可誰知道日落城……。”
“的確還來得及,”喬非凡迅速的打斷他的話,然后走到他身邊,端起茶幾上的白水喝了一口,淡淡的說:“只要你真心想要擺脫黑手黨,我可以幫你,但是”
“說吧,條件是什么?”陸震御明白,現在的小凡已經是今非昔比,雖然依靠著威科姆,可他其實明白,威科姆與其說是待他好,不如說其實心里還是有些怕他的。
“我實話跟你說,”喬非凡干脆在沙發上坐下來,然后看著旁邊的陸震御,輕嘆了一聲道:“那天日落城沉船,我不是在樓道的窗戶被直接甩出來的嗎?”
“嗯,是啊,怎么了?”陸震御覺得他這人有些奇怪,他被甩出來大家很多人都看到了啊。
“事情壞就壞在這里,”喬非凡搖搖頭說:“我被甩出來后,落海的時候不知道是不是裝到什么了,總之,我醒過來之后,就什么都不記得了,別人叫我賓利,我就知道我是賓利,可后來我碰見一個人,是威科姆賭場的經理,他居然跟我說,我原本不是賓利,這真的好奇怪,”
喬非凡說到這里停頓了一下,然后低聲的對陸震御說:“我一直不敢讓別人知道我其實已經失憶了,什么事情都記不起來了,不過剛才你叫我小凡,你還說我跟瑪麗去了濱海,我就在想,也許你是知道我曾經是誰的對不對?”
“什么,你又失憶了?”陸震御聽了賓利的話忍不住驚叫出聲來,然后看著他一臉真誠的像,這才想起他說的譚曉蘇沒有對他說什么,難不成,他連譚曉蘇是誰都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