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蘇眉目白了他一眼,不再說話,而是直接啟動車開走,而磊磊心里卻是美得不可開‘交’,因為今天媽咪沒有批評他,也沒有說他打架不對,只說他現(xiàn)在這樣的身體和人打架是要吃虧的.
這一點媽咪說得非常的正確,他以后打架時可要把狀況‘弄’清楚再行,他身體差,實在不行他得去報個什么武術(shù)班練練武術(shù)什么的才行。
曉蘇把磊磊接回凡宇山莊,又打電話給景瑞明咨詢了一下,把磊磊的情況給景瑞明說了,景瑞明說只是指甲抓出的一點血印應(yīng)該沒有關(guān)系,只要他沒有暈倒就不用送醫(yī)院來。
曉蘇終于放心了,下午抱了晶晶陪著他練了會兒鋼琴,喬天宇走了,可磊磊對鋼琴的喜歡卻沒有減退,每天練一個小時的鋼琴是雷打不動的。
傍晚的時候,邵美西意外的回來了,于是曉蘇帶磊磊去鳳凰苑吃飯的計劃也不得不改成由廚房里的雜工小青送到鳳凰苑來。
磊磊下午雖然玩的很開心,可吃飯時看見嬰兒‘床’里的晶晶,于是又忍不住念叨了一句:“媽咪,有沒有辦法讓別人不說晶晶是個野種?”
曉蘇聽了磊磊的話微微一愣,讓別人不說晶晶是個野種?辦法當(dāng)然有,只是,那不是她能做到的,因為她說什么,外界的人都不會相信的。
他應(yīng)該有辦法,可是,這件事情應(yīng)該是他自己去處理,如果他自己都不在乎外界的人說他的‘女’兒是野種,那么,就只能說明,在他的心目中,她和晶晶都還沒有重要到他愿意為之付出一切的位置上去。
曉蘇和磊磊在迎賓苑吃飯,想著這樣的話應(yīng)該不用見到邵美西了,可誰會想到,她越是躲著邵美西,那邵美西就越是要找她的麻煩。
她和磊磊剛吃飯幾分鐘,邵美西就走進(jìn)來了,看見在迎賓苑飯廳吃飯的曉蘇冷哼了一聲道:“譚曉蘇,看來你還是懂得分寸,沒有臉皮厚到住到御龍苑去。”
曉蘇眉頭本能的皺了一下,然后抬起來冷冷的和邵美西對視,淡淡的問了句:“喬老夫人,請問您來這里是專程找我的嗎?”
邵美西聽了曉蘇的話冷哼一聲道:“譚曉蘇,你不要裝瘋賣傻了,你以為帶著你的野種躲在這里吃飯就不會被我發(fā)現(xiàn)嗎?這迎賓苑里只住了你們母子三人,我來這里不找你難道找蟑螂?”
“……”曉蘇無語了,干脆不回答她的問題。
“譚曉蘇,我來這里是想要通知到你,你和非凡的婚姻必須終止,所以,希望你識趣一點,早點搬出凡宇山莊去,你沒有資格住在這個山莊里。”
曉蘇終于明白邵美西來找她的目的了,并不動怒,只是冷冷的回了句:“喬夫人,我也并不是那么想要住在這凡宇山莊里的,原本我剛生了孩子沒幾天你就把我趕出去了,現(xiàn)在之所以回來,是你的兒子用婚姻來要挾我的,現(xiàn)在不是我要不要搬走的問題,是你兒子讓不讓我搬走的問題,你有時間來要挾我,不如去跟自己的兒子商量,如果他跟我離婚了,我肯定會搬走的,你放心吧。”
邵美西聽了曉蘇的話當(dāng)即楞在那里,隨即又迅速的反應(yīng)過來,然后冷哼一聲道:“譚曉蘇,你不要得意,放心好了,非凡他會跟你離婚的,你還是趕緊收拾行李吧,我會讓他盡快和你把這婚姻關(guān)系給解除的。”
曉蘇聽了邵美西的話徹底的無語了,干脆不再理會她,只是低了頭繼續(xù)吃飯,磊磊被邵美西給打過兩次,心里原本就有些害怕見到她,所以就更加沒有說話了。
喬非凡今晚沒有應(yīng)酬,只不過路上略微有些塞車,所以回到凡宇山莊時已經(jīng)是晚上18點40分了。
他把車停在鳳凰苑外邊,然后本能的朝鳳凰苑走去,因為但凡邵美西不在山莊里,曉蘇一般還是在鳳凰苑吃飯的,她不想麻煩大家給她送餐。
只是,今晚他走進(jìn)鳳凰苑時,卻沒有看見意料中的曉蘇和磊磊,反而看見了已經(jīng)半個月不見的母親邵美西了。
喬非凡眉頭皺了一下,終于知道曉蘇和磊磊為什么沒有在鳳凰苑吃飯了,因為自己的母親回來了,估計曉蘇和磊磊在迎賓苑里用餐吧。
他很自然的朝餐桌邊走過去,看見餐桌上的飯菜都原封不動的擺在那里,而自己的母親坐在餐桌邊,連筷子都沒有動一下,顯然是在等他了。
剛好他也有事要跟她說,只是這兩周她都不知道去哪里了,他也忙,所以沒有顧得去找她,想著她可能去國外散心什么的去了,沒想到今天她一回來,居然就在等自己了。
“媽,你怎么還不吃飯?”喬非凡在餐桌邊坐下來,語氣淡漠而又疏離的開口:“你其實沒有必要等我,因為我晚上經(jīng)常有應(yīng)酬,不是每天都能準(zhǔn)時下班回家的。”
“我現(xiàn)在就你這么個兒子在身邊了,我不等你等誰去?”邵美西的語氣里明顯的又怨氣,然后又忍不住抬眼注視著自己的兒子。
這個兒子雖然說死了兩年,其實是失蹤了兩年,不過現(xiàn)在卻是越發(fā)的帥氣了,她也因為邵海博那句整容而懷疑過他的身份,不過喬非凡拿出了那枚奇形怪狀的印章不說,而且也和她做了dna鑒定,最終確定,喬非凡的確是她的兒子是凡宇集團(tuán)的總裁。
“媽,我很忙,你以后吃飯不用等我,”喬非凡說這話時已經(jīng)拿起了筷子,一邊吃飯一邊說了句:“再說了,你以前也沒有等我吃飯的習(xí)慣不說嗎?”
“你的確很忙,”邵美西倒是不和自己的兒子爭論這個事情,然后又附和著他的話說:“非凡,你是不知道,你不在的這兩年,譚曉蘇那個‘女’人都做了些什么事情,她不僅把凡宇集團(tuán)折騰得不一團(tuán)糟,更可惡的是她居然還在守寡期間在外邊找野男人……”
喬非凡安靜的坐在那里,漫不經(jīng)心的吃飯,母親的話像只蚊子在耳邊響著,他沒有打斷她,任由母親說下去,于是那些惡毒而又刻薄的話語就不由得從母親的嘴里流‘露’了出來。
他這幾天心情略微有些煩躁,因為公司的事情,因為和譚曉蘇之間的問題,因為自己喬非凡和小凡雙重身份的問題,原本就一個頭幾個大了。
現(xiàn)在呢,自己的母親又來嘮嘮叨叨的一大頓,把他那僅有的一丁點食‘欲’都給‘弄’得無影無蹤了,他勉強(qiáng)的把一碗飯吃完,卻是再也吃不下任何的東西了。
終于,邵美西的嘴停了下來,喬非凡也就放下碗筷站了起來,看了眼自己的母親,淡淡的說了句:“你說完了嗎?說完了我就走了,我事情多。”
“非凡,”邵美西見自己的兒子要走,即刻不高興了起來,然后趕緊又說:“我剛才跟你說了這么多,難道你沒有聽明白嗎?譚曉蘇這樣的‘女’人不僅貪得無厭,而且還不守‘婦’道,于我們喬家的名聲而不顧,只顧享受‘肉’\/體上的歡悅,而且還恬不知恥的生了個野種下來,她根本沒有資格做你的妻子做喬家的兒媳‘婦’。”
喬非凡聽了母親的話,心里的憤怒已經(jīng)隱隱約約的在往上竄了,不過他依然還是用毅力克制著,然后冷冷的問了句:“那媽的意思是?”
“守寡期間給你戴那么大一頂綠帽子的‘女’人,當(dāng)然是要趕出僑家去的,難不成你還把她留著?讓全濱海的人笑話你笑話我們喬家?”邵美西說到這里情緒‘激’動了起來,然后憤憤的說:“你和她趕緊離婚,這事不能耽誤,然后重新娶一個賢惠的‘女’人回來做喬少夫人,我們喬家等著后繼有人呢。”
“離婚?重新娶一個‘女’人回來?”喬非凡聽了自己母親的話忍不住冷哼了一聲,然后嘲諷的道:“媽,我這剛死了兩年復(fù)活回來,還才二十來天,你居然就讓我離婚了,知道的說是譚曉蘇出軌什么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在外邊有什么情況發(fā)生,一回到家就拋棄糟糠之妻呢,這不成了陳世美了嗎?。”
“這怎么能算是跑去糟糠之妻呢?”邵美西聽了兒子的話迅速的辯駁道:“首先譚曉蘇不是你的什么糟糠之妻,她是個大騙子,其次,她不守‘婦’道人盡皆知,你和她離婚,只不過是不想自己一直都戴著綠帽子而已,這樣的做也不過是一個正常男人應(yīng)該有的反應(yīng),你們的婚姻是她錯在先,你拋棄她在后,怎么能算陳世美呢?”
“既然媽認(rèn)為譚曉蘇這樣的‘女’人品德如此敗壞,那么媽又認(rèn)為哪個‘女’人的品德比她高尚呢?”喬非凡眼神里的嘲諷味道愈發(fā)的濃烈了,然后冷冷的問了句:“是你老人家最喜歡的林芊芊小姐嗎?不過貌似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小姐了,好像是你的侄兒媳‘婦’了吧?”
邵美西聽自己兒子這樣的反問,臉上即刻涌現(xiàn)出尷尬的表情,其實林芊芊嫁給邵海博,多少還是因為自己的兒子‘死了’的緣故,如果不是自己的兒子死了,也不會出現(xiàn)今天這樣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