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新故事卡文了QAQ
所以先更個番外,明天更新故事QAQ
為了補償,這章送紅包100個(*  ̄3)(ε ̄ *)
白月將梵棋帶回家時,家中人的表現各異。壬則熙倒還沒有什么,只顧著詢問白月近段時日去了哪些地方遇到了什么人,玩的怎么樣、有沒有危險。但壬合合以及她的媽媽兩人都是眼底掩飾不住的幸災樂禍,眼神不住地往老爺子那邊飄。
壬老爺子自從白月帶了人回家,就一直黑著一張臉。手上緊緊握著拐杖,在白月笑著拿出禮物時忍不住哼了一聲,直接看也不看。將禮物重重地放在一旁,看著梵棋沉聲問道:“你是做什么的?”
說話間眼神不住地上下打量,露出濃濃的不滿來。在壬老爺子看來梵棋就是一個小白臉,還打扮得花里胡哨的。一頭紅發刺得他眼睛生疼,身上還有些不知是什么東西的亂七八糟的墜飾,娘里娘氣。
“我?”被點名的梵棋輕笑了下,他五官生的恰到好處。頭發雖然似火,但渾身卻有種懶洋洋的感覺。面對老爺子的質問,直接側身將手搭在了白月的肩上,十分隨性:“自由職業者,現在暫時靠白月養。”
說著沖白月眨了眨眼。
自由職業者?
可不就是無業游民?!
意識到這點兒的壬老爺子拿拐杖狠狠地在地上砸了一下,忍著氣問:“家里呢?”
自己沒什么職業,但看他周身給人的感覺倒也不像是普通家里長大的。
“爸!”壬則熙皺了皺眉,想要阻止。雖說自己女兒突然帶了個人回來他也挺驚訝的,但只交談幾句就發現自己女兒現在開朗了很多,笑的人心都軟了,說不準就有這個男孩的原因在。
自己女兒喜歡,他也不會阻攔,畢竟按照他們家來說,他往后留給女兒的東西能養得起女兒一輩子。然而老爺子將想法都表現在臉上,哪有這樣盤問的?
“沒關系,叔叔。”梵棋并不覺得有什么,擺了擺手:“我家里其實是賣酒的,要是老爺子將來要買什么酒可要提前告訴我。一來我給老爺子您最大的優惠,二來保證全是真品、絲毫不兌水。”
他說的認真,這認真卻讓壬老爺子輕蔑:“賣酒的?就是個賣酒的?我要你給什么優惠?啊?壬家還買不起幾瓶酒?”
梵棋并不覺得羞恥,純良地回了一句:“是啊,賣酒的。”
壬老爺子快要氣暈了,轉頭指著正不悅皺眉的壬則熙就罵道:“你看看,你自己看看!你女兒找的都是什么玩意兒?!之前我就不同意退婚,你們倒好,好好的蔣家不要,現在要個賣酒的?你們父女倆是不是誠心想氣死我啊?我不同意!不同意!”
他吹胡子瞪眼地說完,氣得胸口一起一伏的。
“其實也不需要爺爺同意。”白月伸手抓了梵棋的手握住,聲音如同往常一樣軟綿綿的:“往后不論是我養著他,還是他養著我都無所謂,畢竟這只是我們兩人的事情。”
聞言壬老爺子狠狠瞪了白月一眼:“這沒你說話的地方!長輩正在說話你個小輩插什么嘴?”
說起來壬老爺子現在看到這個名義上的孫女就煩透了,一年本來好好的婚約,偏生這個孫女沒用。不聽他的吩咐早早將蔣召臣抓在手里、懷上蔣家的孩子,后來還解除了婚約。
早知道這樣,他還不如一開始就讓合合和蔣召臣聯姻,起碼合合聽他的話,按照他的話來做準沒問題。
“既然這樣,那我們就先上去了。”白月只當沒看到他的怒氣,站起身來,被她拉住手的梵棋也順勢站了起來。兩人沖壬則熙點點頭,徑直往樓上走。
這樣無視的態度氣得壬老爺子心肝都在疼,大聲道:“你們給我站住!誰讓你們兩個上去的?還懂不懂禮數?”長輩還在場,小輩就先離開,簡直不可理喻。
“爸。”壬則熙擺了擺手,示意白月他們上去。而后皺眉看著壬老爺子,無奈地說:“如今什么年代了,你還這么重視門當戶對?”或許不是重視門當戶對,而是老爺子想用婚姻來換得壬氏更進一沉,但這種不勞而獲的心思更讓如今的掌權人壬則熙厭煩。
“我這是在為她考慮,女人嫁這樣一個沒用的人有什么好?”老爺子緊緊捏著拐杖,別過頭哼了一聲:“反正這門親事我不同意。”
“就是因為您這也不同意,那也不同意。所以合合現在都二十三四歲了,連個男朋友都沒有。”壬則熙揉了揉額頭,說話間看了壬合合一眼。
到底是他的女兒,從小到大他也沒虧欠對方什么。但相比于他,這個女兒更聽她爺爺的話,眼界很高,幾乎什么男人都看不上。這樣下去,將來就算嫁了人也不會好好過日子。
“沒有男朋友怎么了?”壬老爺子說:“寧缺毋濫,我們合合才不會像藍白月那樣隨便,好好的蔣家不嫁,最后找個沒用的男人。對吧,合合?”
一邊是自己爸爸,一邊是爺爺。壬合合左右看了眼,還是同意了壬老爺子的話:“爺爺說得對,寧缺毋濫。”
得了自己孫女兒符合的壬老爺子這才高興了點兒,只覺得沒白疼這個孫女。
“寧缺毋濫是這么用的?”壬則熙氣得發笑,看了眼兩人、也不想再說下去。不論是壬老爺子還是壬合合,因壬家曾經和蔣家差點兒成了親家。現在打定主意要給壬合合找蔣召臣那樣的家世,但蔣家牧家沒一個搭理的。憑白讓別人看了笑話,壬合合卻對于這點兒毫不自知。
誰都看不起,一心只想攀高枝,這個女兒在他不知道的地方被教育成了這樣。身為父親他有責任,但女兒的母親責任似乎更大一些。然而壬則熙也知道,那個女人是壬老爺子挑選來的賢惠的妻子。不管老爺子對自己女兒說什么怎么教育,她都不敢插。手。
最后看了兩人一眼,壬則熙什么都沒說就拿了衣服離開。總歸都這樣了,壬合合往后不論怎樣,他盡一個父親的責任養著就行。
而另一邊,梵棋跟著白月到了她的房間。
“少女氣息滿滿的房間啊。”梵棋伸手拿了個布娃娃在手里捏了兩下,覺得這個房間的裝飾實在太粉嫩了。他看了一圈轉身不客氣地仰倒,將娃娃舉在手中。
“這是爸爸為我布置的房間。”白月也四處看了眼,好久沒有回來。總覺得有些想念這里,雖然旅途中她也不時地和壬則熙聯系。
“對了。”梵棋扔下手里的娃娃,伸手摁在白月身后的位置,幾乎將她整個人環住:“剛剛說的,往后你養著我……是真的?”
他的眼神微亮,這個動作后,順勢就要親下來似的。
白月撈起一邊的娃娃擋住他的臉,似笑非笑:“你還說你家里是賣酒的呢,難道就是真的?”
“當然,我可沒撒謊。”梵棋挑了挑眉:“投資酒水行業,和賣酒的也差不多。”
梵棋是白月在旅途中遇到的,倒算是緣分了。初次是在法國巴黎,兩人只打了個招呼就各自上路。第二次又在威尼斯水城遇到,兩人的船只正好相向而行,又一次錯過。
第三次遇到時,兩人干脆一起上路了。
梵棋當初順路將白月帶下山,算是幫了白月一把。而且日常中性格也挺好,一來二去兩人便熟悉了起來。
他對壬老爺子說的,自由職業其實也沒撒謊。梵棋的興趣很廣,甚至每個興趣都能用來生活。調香、繪畫、賽車、攝影……
有這樣一位同伴,旅途中自然不會無聊。
而且見的東西多了,原主心底最后一絲黯然也逐漸消失。
“今晚有場比賽,你要去嗎?”近段時間一直都在旅游,很久沒有參加這種比賽了,梵棋有些手癢。說起來他第一次見到白月就是這樣的場合,第一印象也是乖巧的不得了的世家小姐,然而往后的交往中他發現初時印象真的不可盡信。眼前這位,平日里看著乖乖巧巧超級安靜,真玩起來比他還厲害。
不過初次戀愛就找到了這樣的女朋友,梵棋覺得自己果然厲害。
“今晚?”白月點頭:“好啊。”
到了晚間上了梵棋的車時,他目光不時地在白月身上繞,白月側頭看他:“怎么了?”
“想起了第一次見你的情景,那時候你還是別人的未婚妻。對方說出輸了比賽就讓你陪我時,你咬著唇滿臉慌張的模樣。”他頓了頓,又有些好奇:“其實……當時的你一點兒也不緊張吧?”
他很討厭賽場上交換女伴的行為,恰好每次參加比賽并不帶女伴。偶爾要求帶女伴時,他都會現場隨意找一個,賽一圈就將人丟了。
不過不否認的是,當時的夜色中,他的確覺得眼前人好看來著。
“你覺得呢?”白月笑著看他一眼。
梵棋挑眉,收回了好奇心。
也算是巧了,梵棋難得地來這里參加一次比賽,對手還是上次的那個人。不過相比過去意氣風發的模樣,眼前的人要沉穩了許多。
“老規矩。”蔣召臣將車停下,視線不自主地看向梵棋身后的位置,副駕駛上坐著的人。對方安靜地坐在那里,垂著眼沒有往這邊看,他語氣停了一下收回目光:“三圈。”
“有沒有賭注?”面對外人時,梵棋總是沒什么精力的模樣,語氣懶散道:“上次的賭約,我可都還記著呢。”
蔣召臣握在方向盤上的手募地一緊,上次的賭約是什么,他自然也不會忘記。此時被對方提起來,明擺著不懷好意。要是往常遇到這樣的人,他一定不會放過,只是如今……
他表情沒什么變化:“這次沒有賭約。”
蔣召臣車上沒什么女伴,看來也不想要女伴。因此梵棋比賽時,白月干脆下了車在一旁等著。
這個賽場還是她初次來見到的那個,雖然有些變了樣子。聽著耳旁的狂熱歡呼聲,白月隨意挑了個地方站著。
另一邊的車內,牧恒透過車窗看著不遠處的身影,眼神微微恍惚。
第一時間就知道對方回來了,卻沒敢第一時間出現在她的眼前。此時不遠處的人,這么久了似乎也沒什么變化。和初次一樣,離其他人遠遠地,獨身站在一旁。
還是裙子小包的打扮,夜風中裙擺微微揚起。
但牧恒此時的心境卻和當初天差地別,當初的他在這個時候應該正在算計著對方從蔣召臣車上下來后,再上前安慰。算計著讓對方下山攔不到車輛,他及時趕過去。現在卻全然是‘近鄉情怯’,哪怕對方就站在不遠處,他也不敢輕易下車。
看了眼手機中的照片,他伸手摸了上去,觸摸著對方帶笑的眉眼。其實他當時離這個人前所未有的近,但卻沒有把握機會。要是開始動心的時候,就將賭約說出來并且直接道歉,在感情沒那么深的情況下,或許還會有其他轉機。但他卻沒有這么做,生生錯過了。
公主的孩子,當初的小圓球現在也已經長大了。家里四五只狗,卻一只都沒送人。就連他爸媽想養一只他都拒絕了,理由便是這些都是公主的孩子,陪在公主的身邊理所當然,這也是當初白月的話語。
眼角余光中看到副駕駛上的杯子,牧恒伸手拿了起來,稍微有些沉默。
和對方一起在超市買的,粉色的杯子對方只用過一次。他那款‘情侶杯’已經用了多次,眼前這個看起來還和新的一般無二。兩人之間唯一一件禮物都以一種可笑的方式回到了他的手里,虧他還堅信著對方往后會自己將杯子取回去。
牧恒就一直坐在車子里,看著另一輛車滑到了對方的面前,看著白月唇邊帶著笑意上了車。他捏著特地帶過來的杯子,到底沒有下車。
那邊的車子離開沒多久,蔣召臣的車子也滑了過來,停在他的車邊。
牧恒降下車窗,便聽得對方自嘲似的說:“我輸了。”
“你放水了?”牧恒驚訝,蔣召臣近來玩賽車比以往野多了,不要命的玩法讓這片都沒人敢和他比。第一牢牢地握在手中,現在卻還是輸了。
他的第一反應就是蔣召臣顧慮著K和白月的關系,刻意放水。
蔣召臣搖搖頭:“放水的是對方才對。”K第一次比賽或許都沒用盡全力,所以兩人才堪堪平局。現下卻直接贏了他,不論是在哪方面。
他說著側頭看了牧恒一眼,正巧看到對方手中的杯子,立時冷笑一聲:“你也輸了。”
要不是牧恒搗亂,也不會出現現在這樣的局面。正如同牧恒不待見他一樣,蔣召臣現在也十分不待見牧恒這個罪魁禍首,每次看到牧恒懷念的表情都怒從心起。
更討厭的還是他除了記憶,連個用來懷念的東西都沒有。
“我們比一場。”蔣召臣握住方向盤。
牧恒放下杯子,心情也不怎么好,眉眼間沉了沉:“比。”
……
梵棋和白月的婚禮在三年后,到了最后才得知梵棋家里就是那個在法國有著自己的莊園、葡萄酒遠銷海外的梵家,當時壬老爺子的臉都變色了。
本來一直堅稱不參加婚禮、不同意兩人在一起的壬老爺子也出現在了婚禮現場,連同著還有壬合合。
壬合合如今已經有二十六歲了,在壬老爺子的管制下,愣是沒有談過戀愛。今日來參加婚禮,也是被壬老爺子叮囑,一定要漂漂亮亮、打扮得出色一些。
壬老爺子的想法很簡單,既然和梵家成了親家,那么壬合合的身價也連帶著提高了不止一截。這種場合來參加婚禮的人大多數身價都很高,對于壬合合來說都是有利的資源。
準備婚禮的白月自然知道這兩人的打算,不過并不準備干涉些什么。這幾年她和梵棋幾乎走遍了整個世界,終于停了下來準備婚禮。倒是讓梵家爸媽欣喜若狂,什么都沒說便替他們準備齊全了一切。
梵家爸媽對梵棋這個小兒子幾乎有求必應,對方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家里全然支持。唯一掛念的就是大兒子已經結婚生子,小兒子還天天往外跑,身邊一個姑娘都沒有。
好不容易帶回了個姑娘,結果不久后就帶著姑娘一起四處跑,他們心中不是沒有怨念。
此時聽到他愿意結婚,恨不得將婚期提前到立即舉行。對于拴住他們兒子的白月也另眼相看,幾乎當成了親女兒看待。
因此,白月婚后的日子其實過得很平靜,志同道合的兩人偶爾出去跑一趟,或是在家自得其樂,很是輕松。
雖然后來沒有刻意打聽過別人的消息,但壬老爺子壬合合的消息卻還是傳到了白月耳中。
壬老爺子仗著梵家的關系,在壬合合的婚姻上挑三揀四。最后直到二十八歲了,才將壬合合嫁給了一個三十五歲的男人。
這個男人家世比壬家要高一些,和梵家也有些合作,娶了和梵家有點兒關系的壬合合。然而這個男人曾經有過一次婚約,前妻給他生了個小女兒已經十一二歲。根本不待見壬合合,而壬合合性子也不是能忍得了的人,因此和小女孩時常起沖突。
天天面對兩人的哭訴,男人也有些受不了。不久壬合合懷孕后,和小女孩的沖突更是日益加劇。后面也不知道怎么搞的,壬合合的孩子似乎沒有生下來。她回家鬧著要離婚的時候,壬老爺子卻根本不同意。在壬老爺子看來,壬合合脾氣太過不好,需要磨練。
而關于蔣召臣和牧恒的消息,白月偶爾也聽壬則熙說起來。只說兩人都還沒結婚,兩家長輩都著了急,明里暗里各種想辦法,可惜卻都收效甚微。
……
性別:女
年齡:20
外貌:92
智力:88
體力:85
魅力:100
幸運:87
武力:90
精神力:88
技能:《歸一訣》、醫術、毒。術、五行八卦之術(初級)、《萬象·道德經》、龍之守護、深海之心、光明神杖、風水大師、靈魂石、異族之友、親王薔薇、影帝之尊。
完成任務數*29
可分配點數:3
獎勵:替玩偶(永久綁定)
星空如今已經大變樣了,圍著巨大花瓣的星芒閃爍,看起來十分漂亮。
“點數加在……智力上。”看了眼面板,白月吩咐道。
“好的,主人。”
這次的任務得到的可分配點數是三點,看來原主還算是滿意。不管蔣召臣和牧恒最后怎樣,有沒有走出來,有沒有結婚生子。但人類的劣根性,對于得不到的心存遺憾是難免的。
“主人,要不要再和原主見一面?”系統說著,也沒等白月反應,前面直接光芒微閃。初見時的藍白月又出現在了她的面前。
還是嫩綠的裙子,乖巧的模樣。
任務世界和空間里時間流速似乎不同,對方微紅的眼眶都沒什么變化。
“謝謝你。”藍白月彎了彎腰,眼底的怨恨淡去,周身氣息寧靜:“我已經看到了,你做的一切,看到了蔣召臣和牧恒的悔恨。”她唇角微揚:“其實他們看起來,也挺可憐的。”
永遠得不到喜歡的人,不被喜歡的人原諒。
“就如同看到了另一個自己一樣,你做的一切都是我想做的。”不論眼前人的性子還是所作所為,都是按照她的潛藏著的意識進行的。
“謝謝。”她再次說了一句。
“不用謝。”白月搖頭:“都是我該做的。”對方給她點數,她完成對方的心愿,很公平的交易。
“你比我想象中做的還要好。”藍白月笑著說:“再見。”
白月微微點頭,便見對方身子消失在原地。
“她最后去了哪里?”白月看著對方消失的地方半晌,最后搖了搖頭:“不說這些了,開始下一個任務吧。”
“好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