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遲十分難得地沒有因為楚歌說的話而生氣,只是淡淡說道:“這么聽起來,你似乎很不相信我。需要我說得再詳細一些么?”
楚歌挑了挑眉,雖然沒說話但是意思當然是十分明顯。
“宋明雅是三年前出道的。剛出道的時候她還是一個什么資源都沒有的畢業(yè)生。你知道這樣一個沒家事沒背景的女人要怎樣才能走上一線女星的位置?”陸遲淡淡說道。
楚歌繼續(xù)斜睨著陸遲不說話,那意思似乎是像在說:還用問么?自然是因為你了!
楚歌沒想到的是,陸遲倒是也的確大大方方地承認了:“的確,宋明雅能夠有今天都是因為我。但是卻不是你想象當中的那一層關系。我捧紅宋明雅,只是因為我跟宋明雅的合作關系,我需要她在娛樂圈中替我調(diào)查一些事情。”
“什么事情?”渾身上下都充滿了八卦因子的楚歌忍不住問出口。
誰料陸遲卻自顧自地喝咖啡不搭理自己了。
“不說算了……”楚歌癟了癟嘴:“好吧,既然如此,那我就勉強信你一回。”
于是,楚歌便十分理所應當?shù)亻_始了跟陸遲的同居生活。
陸遲的動作十分迅速,短短一個小時的時間,就差不多讓人把楚歌在家里的所有東西都給按過來了,就連藏在床頭柜里面的姨媽巾都不放過。
楚歌有些頭疼地看著眼前的這一堆雜物,一想到要整理就覺得煩躁不已。
結果陸遲卻又十分迅速地喊來了管家跟保姆,只用了半個小時的時間就將楚歌的房間收拾的干干凈凈。
也就是這時候,楚歌才注意到,這個房間全部的基調(diào)都是粉紅色的。這么少女的裝修風格,在陸遲的別墅里面還真是有些突兀,但是細想起來,楚歌卻又覺得心里有點兒暖暖的。
畢竟能被人用心對待還是一件很值得享受的事情。
這一晚上,楚歌睡得十分安穩(wěn)。只不過讓人有
些遺憾的是,第二天一大早楚歌就被自己的手機鈴聲給吵醒了。
楚歌迷迷糊糊地從軟乎乎的被窩里鉆出來,拿了手機過來呢喃道:“哪位?”
“這么早了還不起床,真當那是你自己家了?!”電話那頭有些眼里的中年男子的聲音立刻讓楚歌拿著手機蹦了起來,十分驚訝地對著電話叫到:“爸爸?!”
“還算記得你爸?那還算是有點良心。”楚父哼哼唧唧地說了兩聲埋怨楚歌一走了之不孝的話,隨后就開始問起了楚歌的現(xiàn)狀。
“是在陸總家里么?”
楚父不問還好,這個問題一問出口,楚歌的覺瞬間就全醒了,對著電話那頭咬牙切齒地說道:“是親爸爸么?非要把我送到對方的狼窩里面來才算完?”
“陸總的別墅怎么能算是狼窩呢?你這個丫頭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據(jù)我所知,陸遲從接受公司到現(xiàn)在,他的別墅除了他自己就沒有別人可以輕易進去的!你以為你現(xiàn)在住的還是酒店?付錢就能住?”
楚父的一通教育,讓楚歌心情更是沮喪,忍不住打斷了他說道:“好了好了,別說了我知道了。有什么事情?我還以為你昨天讓人把我扔這里來就是不打算要我了呢。”
楚歌雖然是無心說出這么一句話的,但是卻還是讓楚父的心中有些過意不去。他哄了楚歌兩句,便語重心長地說道:“不是爸爸不疼你。只是現(xiàn)在我們家需要這樣的一個人來掌控大局。爸爸知道你沒有這個想法,那自然只能把希望放在女婿身上。現(xiàn)在你能夠跟陸總在一起,爸爸也很欣慰。”
一直在電話那頭給楚歌灌雞湯的楚父可不知道此時楚歌已經(jīng)聽得兩眼翻白了。她生平最討厭的就是公司里面的那些雜七雜八的事情。
見楚歌不說話了,楚父的話鋒突然一轉:“這樣吧,反正這兩天爸爸也有空,你呀,就帶著陸總回家一趟,我們一起吃頓飯。”
“吃什么飯呀!”楚歌一下
子就又蹦了起來:“跟那種人有什么好吃有什么好聊的?你想要聊雞湯我花錢雇人陪你呀!”
“你這個孩子!又開始不像話!”楚父在電話里開始訓斥起來:“我們聊的能是那么點兒小事嗎?!”
從電話中聽出了此時的楚父已經(jīng)有點兒不高興了,楚歌這才癟了癟嘴不說話了,只默默地坐在自己的床上聽著楚父念叨。
“對了,要是陸子非跟彩兒也有空,那就一起叫過來。以前的事情可以既往不咎,但是今后陸子非跟陸遲是一家人,你們往后要相交的時候還有很多,不能鬧得太僵。”
楚父的一番話卻讓楚歌來了精神。她跟陸遲回家吃飯那肯定沒意思,只是聽老爺子說點沒用的罷了,但是要是陸子非跟鄭彩兒也在那就精彩了。
楚歌永遠也忘不了那天這兩個人在自己的婚禮上一副吃癟的了表情。
光是想想那樣的場面楚歌就覺得心中暗爽。于是,早晨還沒睡醒的楚歌,迷迷糊糊并且還帶著一點點興高采烈地就把這件事給答應了下來。
接下來的回籠覺也睡得蠻香。
只是有人總要讓自己不得安生。
楚歌的回籠覺才剛剛睡了那么一會兒,就感覺到有一只冰涼的手突然伸進了自己的被窩里,并且握住了自己纖細的腰身。
楚歌有些難耐地轉了個身,誰知道這只手卻一只順著腰開始網(wǎng)上摸,動作極其曖昧。
這要是再不醒過來,那才怪了。
楚歌猛地一個轉身,就想要一拳頭捅過去,卻沒想到此時坐在床邊的這個男人卻一把抓住了楚歌的拳頭,隨后就將楚歌輕輕一拽,拉近了自己的懷中。
這個男人自然就是陸遲。
楚歌沒好氣地瞪著陸遲:“你一大清早就想耍流氓么?”
誰知陸遲卻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對楚歌笑道:“不過就是換一種方式喊你起床吃早點而已,至于這樣指控我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