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櫻,我相信你!”冬瑛握著南木櫻的手說,然後又對承仟說,“你要記住小櫻說的話啊!”
“也是職責所在。”
當冬瑛和承仟在聊天的時候,南木櫻的心理確在盤算著別的事情。
南木櫻想了想曾經跟都畫師的一些事,這是他腦海裡關鍵詞彙拼湊組合後的最後指向。在南木櫻看來,都畫師的嫌疑非常之大,如果不是都畫師,至少也會跟都畫師扯上點關係,不爲了別的,爲了影流男,南木櫻也要把這個傢伙找到。
“那麼,接下來該怎麼辦呢?”南木櫻心想,“至少現在不能跟承仟說都畫師的事,我要靠自己。”
南木櫻想了想曾經跟都畫師的一些事,這是他腦海裡關鍵詞彙拼湊組合後的最後指向。在南木櫻看來,都畫師的嫌疑非常之大,如果不是都畫師,至少也會跟都畫師扯上點關係,不爲了別的,爲了影流男,南木櫻也要把這個傢伙找到。
“那麼,接下來該怎麼辦呢?”南木櫻心想,“至少現在不能跟承仟說都畫師的事,我要靠自己。”
“小櫻,這事你是一個重要的線索,我可能隨時準備找你。”承仟對南木櫻說,“接下來你也好好想想有什麼地方忘了說的,隨時跟我說說。”
南木櫻點了點頭,“好的。承仟哥,問你個事!”
“什麼事?”
“日月樓裡哪裡有書?”
“書?”承仟皺了皺眉頭,“什麼書?”
“就是,關於一些法石之類的東西的!”
“法石?這個好像是專業類的東西的。”
“怎麼,沒有嗎?”
承仟擡頭想了想,“也不是沒有!”
“怎麼不是沒有?什麼意思啊?”南木櫻疑惑地問道。
“你讓我想想啊!我好像在哪裡看到過!”
“如果要是在別的地方,麻煩你能幫我找找嗎?”
“我是說我在酒樓裡的哪裡看到過!”承仟說,“對了,我想起來了,好象是上次阿惟帶來了一本關於法石的書的!”
“阿惟帶來的?”
“怎麼了?”
“哦,沒什麼,是不是跟我一起招進來的女孩?”
“好像跟你差不了幾天來的,”冬瑛說道,“笨手笨腳的,幹了兩天就被開走了!”
“開走後,阿惟好像沒把書帶走,我還聽到過帶她的姐姐說過阿惟把她的書撂了!”
“那那本書還能找到嗎?”
“我看看吧!”承仟說,“跟這件案件,有什麼關係嗎?”
“很難說,我想看看,說不定能發現什麼線索!”
其實南木櫻也不確定,不過確實會發現什麼線索的。
“恩!”
第二天中午吃飯的時候,承仟匆匆送來了南木櫻想要的關於法石的書。
“小櫻,不知道是不是這本書!”承仟把書遞給南木櫻,“幸好阿惟的姐姐一直收著沒丟掉。”
南木櫻看到書後很興奮,“對,對,就是這種書!”
接著連飯都沒顧上吃就要翻書看。
冬瑛看著她癡迷的樣子笑道:“書蟲!連飯都不曉得吃了!”
南木櫻看著書頭也不擡地說道:“吃飯的時間有的是!”
接下來和都畫師在一起的時候,南木櫻還是像往常一樣,當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的聊著亂七八糟的事情。
“對了,都畫師,你知道佔米亞大草原嗎?”
“佔米亞大草原?”都畫師有些驚訝,“我以前上學的時候去過,是去那裡寫生的。怎麼了?”
“我一個朋友在佔米亞大草原……”
“哦,那件事我聽說了。”
“馬上就要開學了,不知道美佳還能不能按時去報到!”
“據說最近兩國關係緩和了不少,應該沒什麼大問題。”
“都畫師,冰族怎麼得罪機械城域了啊?”南木櫻說,“兩個部落離得那麼遠,幾乎也是八桿子打不到,怎麼偏偏就出事了?”
“你或許不知道,”都畫師神秘地說道,“我跟你說啊,我也是聽說的,機械城域的那些傢伙要跟我們通商,開設通商口岸。”
“這也沒什麼啊?”南木櫻奇怪的說,“冰族的那不維亞海港不是整個大陸最大的海港嗎?”
“問題不在這裡,問題是機械城域想要的東西。”
“他們想要什麼?”
“想要我們的燃冰礦石!”
“燃冰礦石?!”南木櫻吃驚地說道,“他們要燃冰礦石幹什麼?”
“這個就不知道了!”都畫師平靜地說,“我們冰族幾千年的歷史,還從沒有開過一個燃冰礦石的通商口岸,那些傢伙也太自以爲是了!”
“就是啊,燃冰礦石只存在祖靈之家,整個冰族奉若神物,並且還有極其嚴格的規定,不僅嚴禁售賣,而且普通冰族人也不許私存燃冰石,被查出的話嚴懲不貸,怎麼可能賣給他們呢?”
“現在不就在僵持著嘛!”
“這個完全沒有和談的餘地!”說道這裡,南木櫻不僅爲美佳感到擔心,“不過他們也太無恥了,一看談不過我們,就捉冰族的人當籌碼!”
南木櫻低下頭,看似隨心不隨心的瞥了一眼都畫師的小包,她已經想出辦法來了,就差找個機會。
沒過一會,機會就來了。
“我去趟廁所!”都畫師說著走開了。
南木櫻看都畫師走遠了,翻開都畫師的包,在都畫師的包裡翻了半天也沒有翻到上次看到的筆記本,翻不到筆記本,南木櫻的心裡就有些著急。伸手在裡面胡亂摸了半天,摸到了一個夾層,南木櫻心裡一緊,原來包裡還有夾層。
南木櫻摸到了夾層的暗釦。打開暗釦,南木櫻伸手就摸到了上次影流男拿給她看的那個筆記本。
翻開筆記本,裡面還夾著不少莫印石。
南木櫻蹲下身子,找到了都畫師畫畫用的油彩盤,然後伸出一根手指,用指尖在油彩盤裡輕輕地蘸了一下。
然後把指尖上的一點點油彩全部塗在了莫印石的一個角上。
看到塗的差不多後,南木櫻把莫印石放回到筆記本里,然後小心翼翼地把筆記本放到都畫師的包裡。
幹完這些後,南木櫻坐在地上,接著鬆了一口氣。調整調整心情,就當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
就在南木櫻慢慢放鬆心情的時候,都畫師匆匆回來了。
晚上下班後,南木櫻自己去找了承仟。承仟看到南木櫻後很高興,因爲一直沒有線索,影流男的事也虛無縹緲,承仟爲這事一直傷腦筋。他看到南木櫻主動找他,以爲有什麼重大線索。
“怎麼,想起來什麼了嗎?”承仟高興地問道。
“承仟哥,我已經找到線索了!”
“真的啊!”承仟雖然已經猜到了,但是真正聽到後還是覺得很驚訝,旋即看看四周,伸手把南木櫻拉到一個僻靜的房間,然後問道,“怎麼,你看到了什麼?”
南木櫻於是把和都畫師的談話撿重要的地方一五一十的告訴了承仟。
“那麼就是說,你曾經跟都畫師說過地下室的事?而且還說錯了。”
“恩,”南木櫻連連點頭,“我也不是故意說錯的,是真記錯了。接著我一聽你說的事,我就覺得跟都畫師有關係。”
承仟點了點頭,“我也早懷疑是酒樓內的畫師了,因爲這幾天酒樓內來來往往生人最多,待的時間最長,最有可能作案的就是畫師了,可是沒有一點頭緒。主要是畫師人多,背景太雜,什麼的都有。說實話,僅憑這兩句話,可不能隨便就把他抓了。”
“我知道,所以說,我給他下了一個套。”
“下了一個套?”
“我在都畫師的包裡發現了夾滿很多莫印石的筆記本。”
“筆記本?上面印了什麼?”
“你想,他怎麼可能把印的資料隨身帶著?他也說,有好些壁畫他都沒見過,前一天晚上用莫印石把資料印下來放在筆記本里,第二天需要看的時候,資料就已經印在筆記本里了。我仔細看過了,就是印一些他畫壁畫的資料的。”
“對啊!”承仟點點頭。
“但我覺得不會這麼簡單,他就是打著印資料的幌子,帶莫印石到日月樓裡的,據我所知,莫印石吸收字跡後,只能印一次,印完以後,就需要再放在紙上影印東西。他就是在莫印石印完他打幌子的所謂資料後,再乘機偷偷跑到檔案室,用莫印石複印絕密資料的。”
承仟連忙說道:“現在檔案室已經嚴密封堵上了,他怎麼可能還能偷偷溜進去?”
“這你都猜不到?”南木櫻笑道,“我就有一個方法……”
“什麼方法,難道可以瞞天過海的跑進檔案室,還能不給警衛發覺?”
“當然,用隱身石啊!”南木櫻說,“我在法石市場上就看到過,而且這幾天我也查過一些法石方面的書籍資料,隱身石這個東西非常厲害,只要手法高強,用隱身石就可以瞞過一切眼目的!”
承仟越聽越激動,他覺得離真相越來越近了。
“那你是怎麼給他下的套?”承仟連忙問道,“沒想到你看上去挺文弱的,其實心裡跟明鏡似的,鬼精鬼精的!”
“承仟哥,這個還需要驗證到底有沒有成功!”南木櫻說,“請允許我賣一個關子好不好?”
這要是在平時,別人跟承仟這麼說,承仟早就翻臉了,但是這話出自南木櫻之口。而且無論是看上去還是聽出來,承仟覺得,南木櫻確實有不是十分也是八九分的把握。承仟自然高興樂意了。
“那怎樣才能驗證成沒成功?”其實承仟幾乎迫不及待了。
“你還能不能到檔案室了?”南木櫻問道。
“當然!只是得提前打個申請。”
“還有,你記不記得上次調查的檔案室什麼地方被翻過了?”
“這個,”承仟想了想,然後點了點頭說道,“恩!我好像是記下來了!”
“那這就好辦了!”南木櫻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