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臉猜不透他心思的樣子,這事不是應該去和白辰蕭商量嗎?和梁城有什么關系?更何況,現在梁城還在醫院躺著沒有醒過來呢。
我扶著下巴,一臉疑惑的看著白夜蕭,想聽聽白夜蕭說要見完梁城再做決定的理由。
而白夜蕭仿佛早已料到我會如此,他對我笑了笑,而且那種笑是那種意味深長的笑,我見白夜蕭如此,便知道他肯定已經有了想法。
他還是單手托著下巴對我解釋道,“其實我也不是不知道梁齊軍和黑道有關。”
被白夜蕭他這樣一說,我的心里不免有些放嘀咕了,這要是知道梁齊軍和黑道的人有關,那剛才怎么還敢那么果斷的決定讓梁齊軍投資林瑯和祁然他們呢?這不是給自己挖坑嗎?按理來說,白夜蕭他應該懂的這些才是,他可是生意人啊,利和弊他應該自己早就掂量好才是,而白夜蕭不可能是那種會做有可能虧本買賣的人啊。
這樣一想,我又徹底迷茫了,于是我便對著坐在我對面的白夜蕭問道,“那你剛才怎么還……還那么果斷想讓梁齊軍投資林瑯他們那個項目呢?”
“傻瓜,我自然有我的道理。”白夜蕭邊說著,邊伸出手故意擾亂我的頭發溫柔的說道。
我抬起手打了幾下他那擾亂我頭發的手,“討厭,快說。”
白夜蕭見我打他的手,也沒說什么,只是溫柔的看著我,笑著繼續擾亂我的頭發,他又繼續說道,“其實,如果梁齊軍真心現在還和黑道有關的話,那么他的仇家一定不少。”
“不少?梁齊軍的仇家?”我沖著坐在我對面的白夜蕭問道。
其實,我很少聽說過梁齊軍有仇家這種事,畢竟我也是最近才知道他和黑道的人有關,果然,人不可貌相,這句話非常的對,平時覺著梁齊軍挺和善的一個人,雖然他看起來很魁梧。
我感覺事情似乎似乎有些復雜起來了,
祁粒和梁城他們被追殺的事情還沒有告一段落,現在便來個梁齊軍要投資項目,其實我也知道,表面上看起來。梁齊軍要投資這件事表面是在投資林瑯他們那個項目,而實際上,卻并非如此,他不過是借著要投資林瑯他們那個項目這件事,賣給白家一個人情,接而對白家有打算吧?而對于“仇家”這事,我還是有些震驚的。
我便問道“什么仇家?你怎么知道。”我一臉震驚的問道。
想到白夜蕭原來早已把梁齊軍的事打聽清楚了,而且還了解到了梁齊軍仇家這事。
“像他這種與黑道有關的人。怎么可能沒有仇家呢?”白夜蕭對于我這種震驚,并不覺得有怎么。確實,和黑道有關的人,多多少少也會得罪一些人,他又接著講道,“而且據我所知,梁齊軍的兩個仇家,一個后來進監獄了,而另一個卻在醫院里躺著。”
我聽白夜蕭這般漫不經心的說著,心里早已被驚得下巴都快掉了。
我沒有想到的是梁齊軍的仇家下場這般可憐。想想要是白夜蕭真的答應梁齊軍投資林瑯他們那個項目呢話,那對于梁齊軍來說,他對于林瑯他們的下場,說不定會比對付他的仇家還狠毒。
可是我轉念一想,又覺得其實也不一定,是梁齊軍這般狠毒的對他的仇家,或許,或許是別人?也說不定。
“而梁齊軍這般對待他那兩個仇家,難保有人會給他們報仇啊?”白夜蕭伸手掐了掐我的臉頰,又收回手,繼續托著下巴對我說道。
雖然白夜蕭說的有一定的道理,但我卻有和他不一樣的想法,我總覺得,或許是梁齊軍別的仇家,見此機會,便故意報仇,好讓他人有個錯覺,會以為這事是梁齊軍那兩個仇家干的。
而我越這樣想著,越覺得這個可能性很大,便又抬頭對著白夜蕭說出自己不一樣的想法“或許,或許是梁齊軍別的仇家?這也不排除這種可能對嗎?
”說完,我便直盯著白夜蕭,想著看他什么反應。
而遺憾的是,白夜蕭并沒有為我所說的做什么反應,他只是盯著餐桌上的桌布看著,并沒有說什么。
而見此,我又繼續說道“更何況,梁齊軍和黑道有些扯不清的關系在呢,這也難保那兩個仇家的下場不是他害的?萬一他們的手下要給梁齊軍找事呢?這也不一定不是嗎?”
而白夜蕭被我這樣,一一列出可能性很大的質疑,他頓時從剛才已經有些舒展的眉頭又慢慢緊鎖起來,或許在他看來我說的這一切,確實有可能會發生,而且不管中間哪一件事發生,都有可能影響整個風揚公司。
我這樣一列舉給白夜蕭聽后,我自己就越覺得這件事情,確實需要好好思考后才能實行,而從這也可以看出,梁城和祁粒會被追殺這事,絕對和梁齊軍和黑道有關系,而且還有著很大的關系,而這樣一想,仿佛原本很神秘的梁城和祁粒被追殺的那事,也變得越明朗了,至少,我知道了,這件事和梁齊軍和黑道有著扯不斷的關系。
“我想,現在說什么都只能稱為有可能,關鍵還是要等梁城醒來,我們才能真正知道答案。”一直沒有吭聲的白夜蕭,這時突然對我說道。
是啊,一切都要等梁城醒來才能知道事情的答案,而在梁城還沒醒來之前,這一切只能稱為“有可能”。
而我們現在能做的也就只能祈禱著梁城快一些醒來,這樣不僅可以給我和白夜蕭揭曉真正的答案,也能讓一直在醫院里悉心照料他的祁粒開心起來。
一想到這里,我總會忍不住想起,祁粒連自己小腿流血這事都不知道那個場面,她得有多愛梁城呢?而這樣的她,更讓我覺得心疼。
希望梁城能夠快些醒來,這樣的話,他和梁齊軍談話的內容,也就都能知道了。
我一想到這里,便沖白夜蕭點了點頭,表示贊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