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吉很快的派人找到了王甫,當他跟王甫把剛才的事情一說,王甫大驚失色:“不會吧,這件事情都過去好幾年了,宋家居然還記著仇哪?”
“我覺得是,他看著我的樣子陰狠狠地,好像恨不得把我吃了一樣。不就是個歌姬嘛,又沒什么深仇大恨,如果不是為了這件事,他決不會那樣看我,而且話說得這么絕。”
“不好辦哪?前年他姐姐剛生了一個皇子,皇上喜歡得不得了。這兩年你又不是不知道,皇上一連死了好幾個皇子了,宋皇后以前就是因為最早為皇上生下一個皇子才被封為皇后的,現(xiàn)在活下來的也就這孩子一個了,他們家本來就是后宮世家,根基深厚,要想把他們家置于死地可不容易。而且你也知道,曹家現(xiàn)在跟他們家也有姻親關(guān)系,還有現(xiàn)在的太尉陳家,那個小神童的未來夫人也是宋太后生的。要是滅掉他們家動靜可就大了,要做得非常隱秘不說,善后也是大問題,最近張讓他們正愁找不到我們的空子下黑手呢,如果玩砸了,那可是要滅族的。”
ps:范書皇后紀作“肅宗宋貴人之從曾孫也”。劉攽以為范書“貴人”下脫“父”字。又御覽卷一三七引續(xù)漢書作“貴人之從孫”,與袁紀同。宋貴人被章德竇后誣陷而死。安帝立,追尊其為敬隱皇后。則袁紀“宋隱”下恐脫“后”字,范書作“從曾孫”,誤。(后漢書.后漢孝靈皇帝紀上卷第二十三)
王甫呆立一會兒:“難啊!實在太難了。”
王吉看了看有點郁悶的王甫問:“難道真的沒辦法嗎?”
王甫又看了看王吉,伸出手像親生父親一樣深情地摸了摸王吉的頭:“也不是沒辦法,不過必須找曹節(jié)商量。這件事一定要借用他的力量,光靠咱們自己做不了,看看他是不是放得下這門親戚。只要有了他的幫助,就不用發(fā)愁了。”
我正在家里和許褚胡說八道呢,突然覺得心里一跳,好像有什么事情要發(fā)生,但是我卻抓不到頭緒。
許褚看我低頭想事情:“又想到什么壞主意了?說出來讓我聽聽。”
我要了搖頭:“我只是覺得有什么是要發(fā)生,感覺怪怪的,可是卻想不出來會是什么事情。?”
“不會是想老婆了吧,你這個小色鬼成天就那么點想法,我還不知道?”許褚得意地說。
我高興得蹦了起來,照著許褚就是一巴掌,許褚早就準備好躲閃了,身形電轉(zhuǎn)之間,已經(jīng)讓過了我的手掌。緊接著作出防御的姿勢,那眼睛緊緊的盯住我,意思是你來吧,我已經(jīng)準備好了。
我卻沒有進一步的動作,沖著許褚大笑:“你小子真是天才,這都能讓你想到。”然后我就轉(zhuǎn)身出屋,去找叔祖了。
許褚看著我離去的背影,小聲地說:“見鬼了吧。”手在后腦勺上來回的撓,就是不明白我在想什么。
我敲了敲叔祖書房的房門,然后推門就進,叔祖這才叫道:“進來吧。”
然后笑嘻嘻的看著我:“這回讓我抓住了吧,我說‘進來’之前你就進來了,是不是。”
“是啊,終于讓你捉到了,您是天下第一破案高手,把我抓了個現(xiàn)行。”我也笑嘻嘻的說。
“不對,今天你小子這么痛快就承認了,其中一定有鬼。”
“您是神仙啊,怎么一猜一準?”
“呸,你小子肯定沒好事,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說吧,又闖什么禍了?”
“這回我可沒闖禍。”我眨巴著眼睛看著叔祖。
“我才不信呢,反正不是你,就是跟著你的那幾個小壞蛋。”叔祖自信的說。
“真的不是,還記得四年前咱們分析的事情嗎?”我故作神秘的說。
“四年前,我想想。”叔祖頓了一下“不會是你找到袁家的什么證據(jù)了吧?”
我搖晃著食指,學著忠伯的姿勢:“不是。”
“那是什么事情?”
“您再想想。”我干脆把身子往前靠去,趴在了叔祖的書桌上。
叔祖氣的把腳抬了起來,作勢要踢我,我趕緊又跪了回去。“不猜,趕緊說,不說小心我揍你。”叔祖干脆威脅我。
“沒勁,這都猜不出來,宋家馬上要出事了。”我小聲地說。
“不會吧?你從哪里知道的?”
“我推論出來的。”我哪里能告訴叔祖,我看歷史知道的呢。
“胡說八道,你怎么推論出來的,不能把那些捕風捉影的事情拿出來嚇唬人。”
“自打您當上太尉以后,宋家就越發(fā)猖狂了,您去查查宋家最近惹過多少人就不難知道了。”
“就憑這,不會這么簡單吧?你是不是還有什么其它的消息?要知道宋皇后前年可是剛剛又生了一個皇子,現(xiàn)在圣眷正隆,哪是那么容易倒的?原來他們還擔心曹節(jié)會對付他們。現(xiàn)在,曹家馬上就要跟他們成為姻親了,誰敢動他們?”
與此同時,皇宮里曹節(jié)對王甫說:“兄弟,你這是害我,這事要是成了,我們家鶯兒還沒出家就要當寡婦了。這樣以后誰還敢要她?鶯兒可是我最喜歡的孩子,現(xiàn)在還沒進門就把夫家一家子都克死了,那不得被人說克夫啊?現(xiàn)在道門興盛,誰還敢要她這樣克夫的女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