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話,陳璐就滑過來了。
我挺不好意思的小聲說:“我······不會,你們滑吧。我看著就行?!?
陳璐就笑了。說:“原來你真不會滑呀,沒事,其實挺簡單的,我教你吧?!?
我想說不用來著。再說一個大老爺們讓女孩子教滑旱冰。也挺丟人的。
可這時候臧世樂也過來了,聽了陳璐的話以後,就有點不樂意的看著我,那意思根本就是讓我拒絕陳璐。好給他倆在一塊兒滑的機會。
我心說,你不樂意。我還不樂意呢。就裝著看不懂臧世樂眼神的樣子,假裝難爲情的對陳璐撓了撓頭說:“這玩意兒好學嗎?”
“好學,一學就會。”陳璐笑著說了一句。伸手就來抓著我的手。把我給帶下場去了。
我就看著臧世樂的臉更難看了。但我心裡挺美。特別是抓著陳璐的小手,感覺她的手和顏笑笑的一樣細嫩。但陳璐比顏笑笑要高,所以手也更細長了些,抓著特舒服。
不過陳璐顯然沒我這麼多的想法,挺認真的教我,告訴我把身體重心放腳上,彎著點腿,讓我腳尖往兩邊撇,像八字腳似的,說這樣就能站的穩了。
我跟著陳璐說的做了,然後她一撒手,我還真站住了,沒再打滑。陳璐又開始教我該怎麼往前滑,抓住了我兩隻手前後擺動,讓我注意雙臂擺動的協調性。
這時候陳璐正好彎著腰在我正對面,我一低頭正好從領口看到裡面,然後就看陳璐是戴了個藍色的罩罩。
我心思立馬就被吸引過去了,琢磨藍色一般是代表了神秘,而且陳璐確實挺神秘的,因爲我沒看到她中間那條溝,說明陳璐胸脯要比顏笑笑的小,被藏在罩子裡,還不夠神秘的?
看來陳璐還是缺乏滋潤,不像顏笑笑,跟我之前,就自己玩,後來我倆在一塊兒了,我更經常摸她,現在那倆疙瘩肉越來越大。不過要是經常摸摸陳璐的話,我估計她也能發.育起來。
心裡亂七八糟想著,我就忍不住笑了下,結果陳璐聽見了,一擡頭就看我眼睛正盯著她領子口裡看呢,立馬臉就紅了,嬌嗔著小聲說了句:“瞎看啥呢?不教你了。”
說這話的時候,陳璐就鬆開了我,可能也是生氣加害羞,手上帶著勁輕輕推了我一下。
可她這麼一推不要緊,我可還沒學會怎麼滑旱冰呢,身子往後一仰,腳下往前一出溜,“媽呀”一聲就摔倒了。
結果我這麼一倒,腳就蹬在陳璐腿上了,想想那旱冰鞋挺硬的,陳璐眉頭一皺,就疼的也“哎呀”叫了一聲,緊跟著也倒了下來。
陳璐直接就砸我身上了,我這個疼啊,伸手就去推她,大喊著:“哎呀我艸,可砸死我了,趕緊起來呀!”
我這一推也沒個準兒,手直接就抓陳璐胸口上了,陳璐“啊”的叫了一聲,我也嚇的趕緊一鬆手。
本來我都把她身子推起來點了,結果她又撲到我身上了,那樣子就好像我倆在這旱冰場正弄那事似的。
當時看我和陳璐摔倒了,孫小敏和顧玫就都咯咯直笑,大鼻涕笑的更大聲,還拍著巴掌喊“好玩?!?
不過臧世樂好像氣壞了,幾步就滑過來了,趕緊伸手去把陳璐給扶起來了,挺關心的問她:“怎麼樣,沒摔壞吧?”
我聽了挺生氣,心說,麻痹砸在我身上了,你問她摔沒摔壞,有我這肉墊子,能摔壞嗎?
不過陳璐雖然被臧世樂給扶起來了,但臉上還皺著眉,一隻腿有點站不穩,然後就把褲腿撩起來看了一眼。
這個時候大鼻涕也滑過來扶我起來,我朝著陳璐小腿上看了一眼,被我旱冰鞋磕的有點青了,因爲她皮膚白,所以那塊瘀青特別顯眼。
我心裡挺過意不去的,不管咋說,這都是我害的,就想著跟陳璐說聲對不起。
可還沒等我張口呢,臧世樂突然就伸手推了我一把,特別氣憤的對我喊了一嗓子:“你有病吧,把璐璐害這樣?!?
大鼻涕把我扶起來以後,就鬆手了,我這纔剛跟陳璐學會了怎麼穿著旱冰鞋站住,結果被臧世樂這麼一推,立馬又摔倒了。
本來就摔過一次了,這次把我給疼的,眼淚差點沒出來,心裡的火也騰的就冒出來了。
一看我又摔了,大鼻涕趕緊又扶著我起來沒敢撒手,然後陳璐也趕緊對臧世樂說:“你幹嘛呀,陸野又不是故意的,滑旱冰哪有不摔跤的?”
我這個時候站起來了,也瞪著臧世樂喊:“你tm纔有病呢?推我幹嘛?我願意摔跤嗎?”
臧世樂好歹是實驗的高一老大,怎麼會把我這個靠著大鼻涕起來的高一老二當回事,立馬挺著脖子對我就罵上了:“艸尼瑪,你當你誰呢?怎麼跟我說話呢?”
這話一出口,大鼻涕肯定不愛聽了,畢竟我倆纔是一起玩的兄弟,所以他立馬也歪著嘴罵:“臧逼,你又tm說誰呢?咋的,還想打我兄弟?有本事你試試?”
這時候我和大鼻涕倆人和臧世樂互相瞪著,有點要幹起來的意思。
不過臧世樂只有一個人,本來他和大鼻涕半斤八兩,誰也打不過誰,但多我一個,他肯定就不行了。
臧世樂也不傻,知道真幹起來,他吃虧。可畢竟當著仨女的面,他不可能服軟,就指著我說:“峰屌,你tm別幫親不幫理,你也看到野子剛纔對璐璐幹嘛來著,要是你家小敏跟別男的這樣,你願意?”
畢竟我和陳璐摔倒後,我倆手抓她胸脯上,大家都看見了,大鼻涕一聽,就也有點爲難的看了我一眼,我心裡挺委屈,就對臧世樂喊:“我tm是故意的嗎?”
“誰知道你是不是故意的?”臧世樂冷笑了一聲。
“我艸尼瑪!”我一聽臧世樂不依不饒的,就又罵起來了:“我就故意的了,你想咋的?”
“狗籃子,你承認了是不?老子弄死你!”臧世樂一聽,比我還怒,說著話就想動手。
不過這時候陳璐突然尖著嗓子喊了一聲:“行了,爲了屁大點事打架,丟不丟人?”
這會兒顧玫也扶著孫小敏過來了,也都勸:“是呀是呀,都挺開心的,別鬧了,繼續玩吧。”
哪想到臧世樂指著我說:“玩當然要玩,可老子沒必要還請他!”
我一聽,哈哈使勁笑了兩聲,立馬就蹲下把旱冰鞋給脫了,然後不屑的笑著說:“你tm當老子願意玩呢?”
說完,我扭頭就走了,連大鼻涕在後面叫我,都沒答應。
出了旱冰場以後,我心裡憋氣,就瘋跑著回了學校,剛倒在牀上,大鼻涕就給我打電話,我接了以後,沒好氣的說:“幹嘛?”
“我艸,野子,我可是一直向著你來著,別有氣往我身上撒。”大鼻涕先是這麼跟我說了一句,然後又嘿嘿笑了兩聲問:“你在哪兒呢?”
“回學校了?!蔽乙仓栏蟊翘槿鰵鉀]道理,就說:“你們呢,還玩呢?”
“還玩個幾把呀,”大鼻涕罵了句,說:“你和臧逼這麼一鬧,誰還有心情?反正我和小敏是出來了,正打算找地方去······嘿嘿,你懂的?!?
我聽大鼻涕這話的意思,是隻有他和孫小敏走了,就忍不住好奇的又問了句:“那陳璐呢?還跟臧世樂在一塊兒呢?”
說完,我又想只提陳璐,怕大鼻涕多想,趕緊又問了一句:“還有顧玫?”
“顧玫是跟著我和小敏出來的,自己坐車走了,”大鼻涕說:“至於陳璐嘛······她一開始也要走,不過臧世樂哪能讓她走啊,死求活求的,陳璐就答應陪他玩了?!?
一聽這話,我這心裡突然又特別不是滋味,隨口說了句“知道了”,就把電話給掛了。
掛了電話以後,我就琢磨陳璐和臧世樂單獨在一起,還不被這逼給弄了呀?
也罵陳璐真是賤,分不清哪頭近,哪頭遠,我們是一個學校的,她和顏笑笑又是姐們,我都和臧世樂那樣了,她還陪著幹嘛?
難不成陳璐還真跟臧世樂好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