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邵森泉真的要讓嚴濤“伺候”張運,我心里這個樂呀,立馬就跳了起來,徑直朝著嚴濤就過去了。同時嘿嘿笑著說道:“嚴濤,你也聽到了,運哥的身份可不一般,能把伺候咱們運哥。可是你天大的造化,來吧,別客氣了,咱們走啊!”
我這一邊說。一邊朝著嚴濤走去,其他兩個邵森泉的心腹手下也都是一臉不怕事大的壞笑朝著嚴濤而去。
不過那嚴濤一見我們真的要動手要他陪張運,又聽了我那話,立馬撒腿就跑,邊跑邊對著我叫罵:“陸野,我艸尼瑪的,這造化你咋不要,有本事你去陪呀!”
嚴濤邊喊邊跑,但我們此時都在休閑廳里,一見他動,其中一個邵森泉的心腹手下立馬就當先一步竄到了門口,把門這么一堵,嚴濤要想跑是絕對不可能了。
不過嚴濤當然不肯就范,一見門被堵了,就在休閑廳里繞著圈的跑,那一張小干巴臉給下的慘白慘白的,同時嘴里啊啊大叫著:“別追我,別追我,我不是受······”
既然嚴濤都被堵在了休閑廳里,那他是肯定跑不掉的,邵森泉只要自己沒被張運看上,又怎么會管嚴濤的死活,當下也不管我們的追逐,又是笑著對大鼻涕說道:“段爺,既然張運兄弟已經有了喜歡上的人,那咱們是不是也挪一步,各自去房間里嗨皮呢?”
大鼻涕看著我們跟抓小雞似的逮著嚴濤,嘿嘿笑著點頭說道:“好啊好啊,那咱們這就走。”
聽大鼻涕答應了,邵森泉又一臉巴結相的對著張運說道:“張運兄弟,咱們一起啊,房間我都早已經叫好了,你先去房間等候,等我的兄弟們把嚴濤給你帶過去,隨你·······呃,寵幸。”
此時的張運自然是一臉喜笑顏開的樣子,看著上躥下跳的嚴濤,竟然還眼饞的咽了口唾沫,才一點頭說道:“好啊,那我就等著了,你們可快點啊。”
說完了這話,張運還對著嚴濤喊了一聲:“小濤濤,哥哥在房間里等著你呦!”
說完這話,大鼻涕和張運就被邵森泉恭敬的清楚了休閑廳,而那嚴濤聽了張運最后對自己喊的話,又是一聲驚叫,突然就往窗戶跑去,竟然想跳窗逃跑。
不過,我們所在是這洗浴中心的四樓,嚴濤這貨一打開窗戶,往下一看之下,竟然身子一搖晃,“咣”的一聲把窗戶又給關上了,感情這逼太怕死,這么高的樓怎么敢往下跳。
可也就是這個時候,我和邵森泉的另一個心腹手下已分左右把他給包圍了上去。
看著我和那邵森泉心腹步步緊逼了上去,嚴濤此時已無退路,當時全身爛哆嗦著,雙腿發軟的就往地上出溜,嘴里一聲聲的哀求著:“不要······不要啊,咱們可是兄弟,別這樣對我······”
“嘿嘿,嚴濤,沒辦法,就是因為咱們是‘兄弟’,這種可以巴結上頭的沒差,我們才要讓給你啊。”我心里都樂開了花了,對著嚴濤說了這么一句,就與邵森泉那心腹一起動手朝著他抓了過去。
不過這狗急了還跳墻呢,兔子急了也咬人,這人到了被逼急的時候,肯定也要做最后的反抗,當我和邵森泉那心腹的手剛一伸過去的時候,嚴濤突然又嗷的一聲竄了起來,大喊著:“我跟你們拼了!”竟然又踢又打的跟我倆動起了手。
一見嚴濤竟然跟你動手,我和那邵森泉心腹立馬也不客氣了,二話不說,也都是手腳齊用,沒幾下的功夫,就把嚴濤給打的躺倒在了地上。
不過當時嚴濤躺下以后,我和那心腹摁著他,他依然是拼命的掙扎,一時半會兒我們竟然無法將他給帶去張運那里。
這時候我心里一動,忙對著堵在門口的那個邵森泉心腹喊了一聲:“兄弟,快點的,把休閑沙發上的毛巾被給拿過來!”
既然嚴濤已經被我們摁住了,那個邵森泉的心腹也不用再堵門了,當下一點頭就去那里一條毛巾被跑了上來。
“來,咱們把‘嚴大美女’給裹起來,抬去張運那里。”我對著兩個邵森泉心腹喊了這么一聲,這倆人立刻會意,都是嘿嘿奸笑著一點頭,合我們三個人之力,就將嚴濤像包粽子一樣的把整個身子都給裹了起來,只露出了一個腦袋。
嚴濤此時的樣子,就跟清宮里即將要被皇帝“臨幸”的妃子一樣,直挺挺的被包了起來,再想動彈是萬萬不能了,只能一聲聲的大哭著哀求我們:“求你們了呀,不要啊,我不想被爆菊啊,我沒那愛好啊······”
我們此時也不跟嚴濤廢話,兩個邵森泉心腹就好像清宮里的太監一樣,一邊一個,直接把嚴濤就給抬了起來,往肩膀上一扛,我大手一揮,笑呵呵的喊了一聲:“起駕!”三個人就帶著嚴濤出了休閑廳。
既然大鼻涕提出了要來這洗浴中心尋開心,那自然是要一條龍服務的,所以早在我們進來之前,邵森泉就要了幾個單獨房間,我們扛著嚴濤“貴妃”直奔而去,當到了這洗浴中心所謂的客房部以后,就只見一臉淡然的李森正在一個房間的門口筆直站立。
我早就看出來了,這李森是大鼻涕的專職保鏢,所以葷腥不沾,煙酒不近,時刻都在保持著高度警惕,那么他所在的房間門口里面,一定是大鼻涕的房間,更何況到了跟前以后,我也聽到了里面有大鼻涕和女人嬉笑的聲音。
不過我卻不知道張運在哪個房間,只好問了李森一聲:“森哥,運哥是哪個房間啊?我們給他‘送貨’來了。”
饒是李森為人嚴肅冷峻,可此時看到被裹成粽子一樣的嚴濤,正在邵森泉兩個心腹手下的肩膀上一聲聲的哭求,那臉上也是忍不住的有些想笑,但他畢竟嚴肅慣了,最終也只是忍俊不禁的朝著大鼻涕隔壁房間指了一下,說了句:“這間。”
“好嘞,謝謝森哥。”我對著李森一點頭,朝著邵森泉兩個心腹一招手,就當先把門給推開了。
當時我一推開了門,就只見張運竟然已經把圍在身上的浴巾都給脫了,光不出溜的正坐在床上,然后從床頭柜里翻出了一個小瓶子,仔細端詳著自言自語的說道:“這洗浴中心還真不錯,連潤滑油都準備好了。”
我連忙對著張運嬉笑著說了一句:“運哥,貨已送到,請您簽收吧。”
張運這才朝著門口看過來,此時邵森泉兩個手下也把嚴濤給扛進來了,當時眼睛直放光的連連點頭說道:“好極了,你們這服務太到位了,我都把自己當成皇帝老兒了,哈哈,快快快,把我家妃子放下,你們可以走了。”
“好嘞。”我點頭招呼著邵森泉心腹將嚴濤往地上一放,三個人一邊往門外退著,一邊又對張運擠眉弄眼的說了句:“您玩的開心。”
說完了這話,我也退出了門口,關上門以后,我和那兩個邵森泉心腹卻都沒離開,一個個全都好奇的趴在了門口,豎起耳朵聽著里面的動靜。
這時候就聽張運透著無比興奮又淫賤的笑聲說了句:“小濤濤,哥哥來了,哥哥肯定會好好對你的。”
“別······別呀,運哥,我可是一直把你當好兄弟,你不能這樣對我。”嚴濤無比驚恐的顫聲說道。
“是呀,我也是把你當好兄弟······嘿嘿,外加好愛人啊,所以才要跟你開心開心啊。”張運又是這么說著,接近著就聽有悉悉索索的聲音,我估計應該是把嚴濤裹在身上的毛巾被給拿掉了。
“我去你的!”
可突然之間,就聽嚴濤大喊了一聲,隨后又是張運“哎呦”的叫了一聲,再后面就突然聽到有開門的聲音。
估計是張運把嚴濤的毛巾被給撤掉以后,嚴濤突襲了張運,然后想趁機逃跑。
但我們既然都在門外呢,一聽有開門的聲音,我和那邵森泉兩個手下竟然極為默契的一起就牢牢的把門給抓住了,死活沒讓嚴濤把門給打開。
當時嚴濤這頓叫喚啊,大喊著開門,但張運應該是又已經到了他的跟前,不過這次卻有些生氣的說道:“媽的,老子看上你,你還不知好歹,給臉不要臉!”
這話一說完了,就聽“啪”的一聲,緊跟著就是嚴濤的一聲痛呼,再然后又是好一陣的“噼噼啪啪”的聲音,應該是嚴濤被張運打了一陣大嘴巴子。
打了一陣,我估計著是嚴濤被打暈乎了,又聽張運嘿嘿笑著說道:“艸,來吧,我的小濤濤!”
這話一說我了,又是“咚”的一聲,聽聲音是張運把嚴濤給扔床上去了。
“不要啊······”隨后又是嚴濤一聲驚恐的大叫,但緊跟著他又發出了一聲無比尖利,慘絕人寰的嘶喊之聲。
“啊!”
一聽到嚴濤這最后的一聲慘叫,我當時就不由的感覺菊花一緊,和邵森泉兩個心腹竟不約而同的一起打了個激靈,同時伸手朝著自己的屁股后面摸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