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痹,小鬼子還真是沒有好心眼兒!
雖然這個慧子不是百分之百的純小鬼子,但從小就生在鬼子國,耳濡目染的環(huán)境薰陶這種。自然良心也大大的壞透了!
我心裡這個恨啊,真恨不得把慧子拉過來,好好的教訓(xùn)一頓。
但是,眼下我顧不上慧子了。因爲這羣殺馬特們認爲被踢了男人要害部位的我已經(jīng)站不起來了,所以又是蜂擁而上,只不過那個和慧子“麼麼噠”的有脣環(huán)殺馬特卻往後退了一步,沒有再身先士卒的往我身上撲。估計是已經(jīng)被我剛纔那一手給嚇住了。
不過這羣殺馬特們卻想錯了,慧子那一腳確實讓我疼的頭皮都要炸了,但我卻在蹲下以後,立刻調(diào)動氣合術(shù)來緩解我的疼痛,當這羣殺馬特衝上來以後,我已經(jīng)可以站起來了。
但我也知道,這場架是躲不過去了。可如果說要動手的話,我是這幫子殺馬特的祖宗,不說如今的我已經(jīng)一身好功夫,就算當初我打架也知道要動腦子,所以我依然沒有站起來,只等著率先衝上來的幾個殺馬特一到我近前,我突然就地來了一個掃堂腿。
這一圈掃下來,那幾個殺馬特立馬就被我都給掃倒在地,同時也阻礙了身後衝上來的殺馬特們都是身形爲之一頓。
也就在這個時候,我猛的騰空而起,一個飛腿出去,一腳踹在了一個殺馬特的臉上,將之踹倒以後,自然就在這羣殺馬特的包圍圈中打開了一個口子,隨後我就跳出了圈外。
以少敵多的情況下,千萬不要把自己的後背暴露給敵人,這個道理我打跟著大鼻涕第一次打羣架的時候就懂。
其實這個時候我完全有機會跑了。但我沒有,第一是我不能放任慧子不管,必須要把她帶回家去。第二就是這羣殺馬特們真的把我給惹怒了,我決定要好好的收拾他們一頓。
所以當我跳出圈外以後,毫不猶豫的又是手腳並用,朝著這羣殺馬特就一個一個的打開過去。
這羣殺馬特?zé)o非是一些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混混,打起架來就跟我們當初上學(xué)一樣都是野路子。這種架我當然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的,更何況已經(jīng)今非昔比的我再看他們,就好像是一羣幼兒園的小朋友,動作是那麼的緩慢,出手是那麼的無力,就算我故意不去抵擋,任憑他們打我一拳,踹上一腳,就跟撓癢癢差不了多少。
所以沒用幾下子的功夫,這十多個殺馬特就全都被我給打倒在地,一個個哭爹喊媽的直哼唧。
不過我最氣的是那個有脣環(huán)的殺馬特,明顯這貨是跟惠子勾結(jié)好了算計我的,要教訓(xùn)當然是教訓(xùn)帶頭的。
看著所有殺馬特都被打倒以後,我就冷冷的朝著那個有脣環(huán)的殺馬特瞪視了過去。
那殺馬特此時已經(jīng)傻住了,他怎麼也沒想到我一個人竟然在這麼短時間內(nèi)就把他們十多個人都給打倒了,當時張著大嘴,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地上的同伴??墒钱斔灰娢页约旱蛇^來,立馬就打了一個哆嗦,然後二話不說的,撒腿就往公園的外面跑。
“尼瑪,不許跑!”
一看那殺馬特要跑,我大罵了一聲就去追,不過那殺馬特自然聽不懂華夏語,就算聽懂了,他也不可能乖乖的就站住不是。
“橫二快跑!陸野,我命令你不許追······”就在我追趕著那殺馬特也往公園外面跑的時候,慧子這個時候也尖聲喊叫著,在我後面追了上來。
我這時候已經(jīng)氣急了,哪裡會聽慧子的話,再說一聽她竟然還用命令的口氣要我不許追,我這心裡就更氣了,當時腳下沒停,回頭對著慧子也喊了一嗓子:“你等我收拾完了那王八羔子,回頭就教訓(xùn)你!”
說著話,我已經(jīng)跑出了公園,這時候公園外面停著一排小機車,那個叫橫二的殺馬特已經(jīng)坐上了一輛機車,正慌手慌腳要打火逃跑。
麻痹,要是讓這逼騎摩托車跑了,那我肯定是追不上了,不過我和他還有點距離,怕是我跑過去,他也已經(jīng)發(fā)動機車跑了。
不過那個橫二的所在位置是在一排機車的中間位置,我這裡正好是那排機車的一頭,我立馬當機立斷之下,猛的一腳就朝著打頭的那輛機車踹了過去。
機車都整整齊齊的擺了一排,結(jié)果我用力一踹,打頭的機車立馬就倒了下去,結(jié)果這車一倒,又砸在了旁邊車上,這樣一來,這些機車就跟多米諾骨牌一樣,直接到了一大串。
好死不死的,就在那個橫二剛把自己的機車打著火,還沒等他竄出去呢,這排機車也倒在了他的跟前,緊挨著他的機車一倒,立馬就把他和自己的機車全部給砸到在了地上。
趁著這個機會,我也迅速朝著那個橫二就衝了上去,當時看他正從車下爬起,還想擡車要跑,我猛的一伸手就薅住了他那一頭綠毛。
“哎呀呀!”
我薅的挺用力,當時那橫二就呲牙咧嘴的一陣叫喚,我咬著牙對他冷笑了一聲,鬼子話大喊了一聲:“跑啊,你繼續(xù)跑??!”
“哎呀呀,不跑了,我不跑了,快放開我,小心我髮型!”那橫二哭喪著臉對我大喊著。
我當時就被這橫二給逗的有點哭笑不得,都這時候,居然還在擔(dān)心自己的髮型?
麻痹,那一頭的長髮,就跟雞窩似的,我咋就沒看出算是什麼髮型呢?而且看他一頭綠毛我心裡就氣的慌,擡手就朝著他腦袋拍了兩巴掌,冷哼了一聲說道:“你tm還真是要想生活過得去,必須頭上有朵綠是不是?你爹媽咋教育你的,不知道戴綠帽子是丟人的嗎?”
我說的當然是華夏語,那橫二也聽不懂,當時捂著腦袋還問了句:“你說什麼?”
“啪”的一聲,橫二剛說完了,我一個大嘴巴子就抽了上去,對著他發(fā)狠說道:“馬勒戈壁的,老子說話你不懂,捱打你總懂吧?這巴掌是教教你該怎麼做人,別tm做個人不人鬼不鬼的要怪!”
“?。∧悴豢梢源蛭?,”橫二被我這一巴掌打的最都出血了,臉上滿是恐懼之色,卻還對著我叫喊:“我是慧子的戀人,她是你的主人,你不可以······”
“啪”的又是一個大嘴巴子抽了上去,然後我又對著他罵:“我去尼瑪?shù)模献邮亲约旱闹魅?,你們小鬼子自古就是我們?nèi)A夏人的屬國,還想做我們的主人?這第一巴掌老子是告訴你,以後離慧子遠點,她還tm是個學(xué)生······”
“不可以打他!”
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卻不想慧子這時候也追了過來,一見我狂扇橫二嘴巴子,尖叫了一聲就衝了上來,用力一推我,就擋在了我和橫二的中間,然後對著我怒聲喊叫:“你憑什麼打人?他們都是我叫來的,有本事你打我!”
“你tm以爲我不敢呢?”一聽慧子這話,我這氣更大了,對著她一擡巴掌就罵了一嗓子:“老子就替你媽教訓(xùn)教訓(xùn)你!”
“你打,你打!”慧子一點不害怕的把脖子一挺,竟然迎著我的巴掌繼續(xù)喊叫。
不過我嘴上雖然說的狠,可這巴掌擡起來以後卻無論如何沒落下去。
不管怎麼說,我還沒有打女人的習(xí)慣,再說想到慧子和她母親悲苦的遭遇,還有青川小百合對我和近藤樹裡的照顧,我也一時不忍心。
可是,萬萬沒想到的是,就在我和慧子爭執(zhí)的時候,因爲橫二被慧子擋住了,所以我一時沒有注意到他,他竟然悄悄從身上掏出了一把彈簧刀,猛的從慧子的胳膊下面就朝著我捅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