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戰等著兒子低頭回應他一句”是“,卻偏偏等了半晌,兒子也只是低著頭么不知道在看著什么,沒有動靜。
這是真的把他給氣著了。
“莫非你還是真的要為了那個女子守貞不成?”
這樣子的一句話,出現在一品大員的書房里面,是絕對不可思議的,偏偏這樣子的事情就是發生在了羅家。
在軍隊里面,發火說呢過什么樣子的事情都是可以原諒的,這些是自然的,即便是再露骨的話也是經常聽到的,這些習慣,從來沒有改變過,也不會改變。
羅戰本身就是從大軍里面出來的糙漢子,自然是不會有什么顧忌的。
同樣,羅宸也是大軍里面出來的,不會有什么感覺,直覺不搭理就是了,即便這不是一個慈父,他也要盡力做一個孝子,可不是。
本著這樣子精神,羅宸低著頭,不發一言。
這讓羅戰有一些滿腔的怒火,結果呢,找不到人發泄的感覺,很是郁悶。
“你真的不娶,閔家丫頭有什么不好,還對你一見鐘情。”
羅戰覺得很是氣憤,閔將軍也是一個手握大軍的將軍,接到信的時候,他自己都覺得有一些不可思議,閔家小姐,閔家唯一的嫡出小姐,也是閔將軍唯一的血脈居然對自己家的兒子一見鐘情。
這可是大好事。
閔家沒有男子,自然閔家的一切都是將來的女婿的。
他是真的很是希望自己的兒子可以娶閔家的丫頭。
而且,他派人詢問過了,那個丫頭沒有什么不好的,可以說是真正的才貌雙全,又是一個會掌管內宅的。
將門女子因為家里面的男人都會上戰場還獨有一種堅韌與大度,這樣的女子,在適合不過。
而且,閔家的將軍之位起初是世襲來的,閔家之前是國公之家,后來降爵才成將軍的,眼看著,將來閔家將軍老了交出手里面的兵權或者是退休,爵位是一定會漲上去的。
也不算是高攀了羅家,這樣子的人家,羅宸還有什么不滿意的。
不是羅戰說,即便是當朝公主都不比這閔家的姑娘合適。
“不滿意就是不滿意,有什么道理,就像有些人過目不忘一樣,那就是過目不忘,有什么道理。”
那是天賦,哪里是什么道理。
“那身為老子,我要求你娶閔家的丫頭難道不是道理?”
羅戰冷哼,這個兒子,實在是脫韁脫的厲害,有一些無法無天了。
可不是,這個兒子,什么話都敢說,也不怕事有什么其他的問題,還真是讓人郁悶。
“就跟父親非母親不娶一樣,哪里有什么道理。”
羅宸平靜地回答,這個時候,確實她是想到了這個答案。
但是,這樣做的答案明顯是不能夠在羅戰面前提起的,只見羅戰連自己靜心用的茶都不顧了,一袖子全部拂到了地上,“滾。”
羅宸朝他行禮離開,這么多年以來,每次一說到母親,羅戰就是這個樣子,也就不奇怪了。
只是,究竟是什么原因,才會讓他一氣這么多年都沒有絲毫降火的感覺。
但是,對于姨母跟羅家兄妹的來往,羅戰非但不反對,還很支持,可以看出來,他是不討厭兩人的生母的。
這些年羅宸旁敲側擊都沒有得出答案,也就不那么指望得到真正的答案了,只是自己回了自己的院子,就把這些事情都丟到一邊,實在是心煩。
對于這些事情,他是不愿意搭理,不管父親是以為什么原因,都是過去的事情,而且以父親如今的地位,有什么事情自己早就解決了,用不著他瞎操心。
況且這段時間原本就是他趕路回來耽擱了,要好好練功追上這幾日的進度。
武功和學習一樣,就像逆水行舟一樣,不進則退,而且還是雙倍退步。
因為別人在辛辛苦苦地練功,自己差了,別人更好了,自然是雙倍的。
“娘娘,少爺傳來消息,說是羅家大少爺回來了。”
永明宮里面,竹亦恭敬地稟告,很是有禮貌,只是,董青禾轉過頭,覺得很是新鮮,“羅宸回來了?”
“對。”
點了點頭,轉過身,董青禾沒有多說什么,這個時候,羅宸為什么會回來,她不清楚,但是這個時候明顯不是造反的時節,只一點倒是不用太擔心。
說起來,確實,在這個方面,他是絕對相信這一邊的人的,她相信羅宸,沒有疑問。
羅宸回來,自然是有自己的原因的,有必要,兩人自然會見面。
以羅家的能耐,不會送不進來一張紙條。
沒有想到的是,確確實實在這個時候,次日的陽光灑進來的時候,接到了消息,說是這段時間,羅家跟閔家來往有一些密切,甚至于羅宸的姨母跟閔家的大小姐還一起待過很長時間。
看起來,這是回來定親的。
笑了笑,搖搖頭,捏著手里面的書,這有什么,男大當婚,女大當嫁。
羅宸很也是到了這個年齡了,嗯,沒有什么的。
只是,確實有些覺得好笑,那樣子的一個人。
這一次出去賑災回來,不喜歡方書游的人,眼睛都要紅了,都是知道皇帝這是又要變著法子生方書游的官了。
還真是,想想方書游這才是多久,就已經是連連高升了,怎么得了啊。
想當初那些其他人,比如說是其他的一些高中的榜眼探花都還在六品上面待著呢,更不要說其他人了。
這方書游,確實是好大的福氣。
這好不到一年的時間,方書游是節節高升,再這樣下去,只怕是就沒有人能夠治得了他了。
要是知道,盡管是這樣子皇后娘娘還是不怎么滿意,只怕是其他人有要說是皇后娘娘為人是太過于不知道滿足了。
只是,說起來,好像是真的麻煩啊,是沒有什么好說的一些話。
董青禾這樣子的人,都是不知道要怎么說,方書游是她字母中的丞相人選,這才什么地位,她自然是不滿意的。
因為,已經沒有什么好等的。
接到消息,最近,邊關的諸多人,又在蠢蠢欲動。
這還真是諷刺,不知道這些人究竟是在想什么,能不能夠把目光稍微放長遠一點,這是什么意思,這樣子的人,不是說,怎么配得上這樣子的納稅。
在董青禾看來,不僅僅是這一邊的情況去,還有很多的一些其他人,說起來一個個是冠冕堂皇的,可是呢,實際上都是一些其他方面的蛀蟲。
不僅僅是這一邊的人,還有其他的人,說白了,一個個,其實啊,都是一些不知道要怎么說的人。
真的是白瞎了那些農民辛辛苦苦交上來的錢。
可不是,這一點得到了所有人的認同。
長安大長公主也是這么覺得的,反正所有人都知道駙馬爺跟董家的關系不一般,也就沒有什么隱瞞的必要了,沒事就光明正大地進宮坐坐,也是不錯。
可不是,對于這一邊的人而言,這樣子的情況已經是很好了,至少呢,在這邊看起來,董青禾是已經是很不錯了。
說起來,還是真的不是很清楚,究竟是為什么,皇后娘娘跟皇上的關系一直不好。
身為女子,身為皇上明媒正娶的原配,皇后娘娘一點都沒有一點要跟皇上好好過的想法。
不是沒有人懷疑,究竟是不是皇后娘娘的身體,不適合承歡,這樣子的傳聞,再有一個承歡就要大病什么的,其實也是不足為奇。
皇后是因為什么,才會這樣子,究竟是不是因為這一邊的原因,是不是因為皇上其實是真心不喜歡皇后。
這皇后雖說不是什么妒婦,但是不應該啊,這也實在是是皇上如無物了一些。
這一任皇帝的后宮,是最詭異的存在。
尋常皇帝的后宮,是每日有資格覲見皇后的妃嬪都會在皇后娘娘宮前等著,之后一起去太后的宮里面請安,有時候還有折返回來,再在皇后的宮里面說說話,這才散開,偏偏這宮里面,每個月初一十五才請安,有時候皇后娘娘病了或者說太后娘娘要念佛,連這都免了。
只是,這對于其他的人來說自然是好的。
這可不是就代表著確實皇后娘娘沒有把精力一個人放在后宮里面。
至少不跟皇后這個具有先天優勢的人斗,還是比較讓其他的宮人開心的。
只是,眼看著濮陽嵐的肚子一天天大起來,真的就是有一些人坐不住了,,要是讓那個濮陽家這樣子的世家生下來了皇上的第一個孩子,皇后娘娘又不是一個會爭這些的,到時候長子可就麻煩了。
雖然說宋盈雪得寵,但是她在前朝沒有人,在外面也沒有人,就是只能靠著這點皇帝的恩寵,在眾多的大家族的小姐眼睛里面是不足為慮的,除非這一次她生了一個兒子,皇帝要封太子。
即使是這樣子,只怕是眾人齊心,宋盈雪也熬不過幾日。
當年的崔皇貴妃背后可是有一個崔家那樣子的大家族,現在的宋盈雪是遠遠不能夠比的。
說起來,確確實實不是這樣子就能夠比擬的,就像是皇后,要是有心,再怎么都能算計到這些人一樣。
這一次其他國家的攻打,董青禾更愿意稱之為試探,試探的對象正是夏國的國力。
不知道,到現在,夏國還是不是那樣子的無雙天下,能夠以一己之力抗住所有國家的攻擊。
要知道,夏國早就已經是深陷在泥潭泥潭里面的老虎。
不僅僅是這樣子,還有更多的一些東西,說起來都是一些好的,但是,卻不是什么實用的東西。
就像是夏國的一大堆制度,在之前是穩定國邦的好東西,在之后,那就成了夏國扭轉不過來卡著的東西。
這些東西,說起來都是好的,但是卻又是都是制約如今的夏國的。
成為了一些貪官污吏的保護傘。
只是,那些大戶人家,誰家沒有這些人,財富都是一點點累積起來的,誰也不說誰,彼此共同裝聾也就罷了,卻忘了,實際上,他們的得利都是在信任他們的百姓身上來的。
董家是商人,不能說是什么好人,一心為了百姓,但是董家在有錢人的身上賺的確實比較多,相比較而言,董家還有很多的東西是回報的,也算是一些心思。
當然,董家回報的比收入的是要少的,但是,董家的東西,其實大多數是賺的來回的差價和一些貴重物品。
就像是董家的一些東西從本國到其他國家,穿越沙漠和山脈,這就跪了,是一個新鮮。
這樣子的東西,利潤往往極為豐厚。
董青禾自己也是知道的,甚至于她還知道究竟是那些東西一直被惦記著。
可不是,說起來,董家還真是良心的商家,至少她自己覺得是不錯的。
方書游被皇帝放到了刑部。
那可是劉淵博的地盤,想來皇帝也是想明白了,這是在給方書游找一個避難的地方。
這刑部和禮部一直是由右相周大師負責,這也是故意給方書游一個機會了。
要是落到賀相的手上,可就沒有他的好果子吃了。
從方書游在太京城的經歷來看,這樣子來的事情是完全可以抗住的,也就是說,刑部是可以的,畢竟他也是破了好些大案子,這才不斷升官的。
不管是不是皇帝偏心,但是這個人的本事還是所有人都看到的,沒有什么好說的。
羅宸是堅決不愿意娶閔家的姑娘的,就連羅釗開口也是沒有成功,他就是打死也不松口,好像這閔家姑娘是什么洪水猛獸似的。
就連羅戰安排兩人見了面,他還是沒有松口,結果兩人倒是煞有其事地歃血為盟結拜起兄妹來,讓羅戰很是無語。
同時,朝廷上,有方書游打頭陣,劉淵博出口維護自己人,周大師的斡旋,羅戰發現朝廷上發生了一些變化。
朝廷上面賀相再也不能一手遮天了,有很多事都被重新討論,而且每次明顯皇帝就是偏向這一邊的人的,實在是讓人氣惱。
賀相在朝廷上可謂是連連失利,不得不把目光看向了自己的老對手老朋友,羅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