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當那鈴鐺聲停在他們面前的時候,謝畫央才終於明白他爲何會說這是‘花’七殺來了。叔哈哈·中·文·蛧·首·發眼前的男子,一身‘豔’麗無比的紅衣,外面隨意罩著的錦衫‘花’紋繁複做工講究,赤足穿著木屐,而且無論是手腕還是腳踝都帶著串‘精’巧的金鈴,甚至連右耳垂上都打了個耳‘洞’,一條細細的金鍊吊著個小鈴鐺從中穿過,就在他站在那兒偏頭看向他們時,耳朵上的小鈴鐺還會隨著他的動作發出輕響。他本就長得與‘女’子無異,這樣的打扮下,更是妖到讓人倒吸一口氣。
沒錯,都不能稱爲妖孽了,就是妖。
“這不是小謝兒嗎,”將幾人看了一遍後,‘花’七殺的眼神定在她的身上,“多年不見,我家妃
妃都想你了。”
“我不想它。”這樣媚到骨子裡的男人並不是她所能接受的風格,何況自己也不知道與他有什麼往事。眼看著他要走過來,謝畫央本能的往洛十七身邊靠了靠,不過也很快意識到自己現在正和洛十七決裂中,於是又尷尬的把腳步挪了回來。倒是洛十七看了看她的動作後,很快蹭到了她的身邊。她再次站遠一些遠離他,他便再靠近一些。兩人旁若無人的一躲一追,都快‘逼’近角落了。
在場的人神‘色’各異的看著他倆這種“互動”,‘花’七殺更是皺了皺眉,“少在我這裡跟別人打情罵俏的,上一次你爲南曲拿了那‘藥’方就逃了,還欠我家妃妃半個月爲奴爲僕的時間。”
“誰跟他打情罵俏了,”她憤憤不平的指責他用的形容詞錯誤,順便把洛十七推了出去,“南曲不就在這兒,找他還你。”
“咦……”‘花’七殺輕聲咦了一下,眼神微閃,然後很快嗤笑,“南曲我不管,這債還是要你來還。”
“你……”
“行了,別鬧了。”關鍵時刻還是易和楚打斷了他們的對話,轉向‘花’七殺說道,“在下易和
楚,七公子想不想跟我打‘交’道都無妨,只是與我們幾人同行的都城柳家大小姐不見了,不知七公子是否知其下落?”
這時的謝畫央還不懂爲什麼一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王爺會對區區商人如此客氣,但在後來見識到‘花’家的邪‘門’和本事之後,便也能理解即使是帝王也會有“既然鬥不過理解不了那便敬而遠之”的想法。至於師衍這種必須要走正道的統帥,更是接觸不到這種人,甚至連名字都沒聽過。
“柳瑟就在我這裡。”‘花’七殺承認倒也爽快,而且拒絕的更直接,“不過那是我跟柳家的‘私’人恩怨,我只會跟柳宜‘交’涉這件事情,其他人最好別管。我也不妨告訴你們,我現在回到建原城就是爲了等你們帶著柳瑟經過,所以,別想著那位柳小姐了,繼續趕你們的路纔是正理。”
他的語氣很是悠閒,不過話語中的意思再明白不過。而且能在兩天之內探查出他們一行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