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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教的整治,在北方掀起了不小的波瀾,一些人深明大義,知道鐘天正是為了揪出內奸,直接吃下了藥丸。
可是,也有一些人認為鐘天正這是在排除異己,將明教變成一言堂,發起抵抗,從而遭到血腥的鎮壓。鐘天正此時采取的寧殺錯莫放過的措施,簡單而粗暴,換做以前他一定會更加懷柔一些,可現在他沒有時間。
鐘天正深刻的明白民心的重要性,可是明教教徒每一個都有死亡的覺悟,為了大勢可以拋去一切,他不能讓明教的其他教徒,因為內奸的存在,隨時會被滅亡。明教之中,負責各地事務的人,被稱之為舵主,只有這一級別的存在,才能對明教造成沉重的打擊,因此他針對的也是各個舵主。
大名府,圣火令一出,無數明教教徒聞風而至,一時間風云變幻,整個北方武林都在猜測到底發生了什么大事,因為一直行事低調的明教,突然爆發出如此令人驚懼的力量。
一直以來,明教的實力之強大,已經被人達成共識,可那是在南方,尤其是蜀川被明軍占據后,更是成為明教的代名詞,可誰也想不到,即便是在北方還潛伏者如此巨大的力量。
鐘天正此次召集而來的明教教徒,大多數都是已經暴露身份,而一些隱蔽的據點并沒有被他召集,那些重要據點都是完全可以信得過的人,可即便如此匯聚道大名府附近的也有近三萬教眾。其中舵主就不下與數百之眾,可見明教在北方也是深根蒂固,絕對有占據一地的力量,只是以前太過于分散。
“恭迎教主!”鐘天正帶著鐵面緩步出現,數百明教分舵的舵主,跪伏在地。
鐘天正的身后跟著靜御前與小龍女,本來他想讓小龍女先去濟南,明教大部分的力量已經向山東方向轉移,因為那里靠海,從而可以與海上的琉球島形成一條海上的通道。可惜,無論鐘天正如何想,小龍女說什么也要留在他的身邊,對此他也是樂得見成,小龍女比以前已經改變了許多。
“都起來吧!”鐘天正微微抬手,淡淡的道:“今天能夠來此的人,都是獲得本座信任之人。”
“多謝教主厚愛!”一眾舵主紛紛謝恩道。
鐘天正冷冷掃了一眼一眾舵主的表情,不管這些人是真心還是假意,可是在吃了他的食腦丸之后,這些人的命運就已經受到他的擺布。鐘天正不是喜歡決定別人命運的人,可是他卻想要將自己的命運,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而這些人中有的或許已經與波斯明教取得聯系,在這一刻卻全部要重新選擇投入到他的麾下。
“相信你們也知道,本座今天為何要讓你們前來!”鐘天正聲音中冰冷刺骨,傳達到了每個人的耳中,不帶絲毫感情的道:“近來明教之中,出了一些叛徒,讓我教損失慘重,而你們之中或許還有叛徒的存在。”
鐘天正的一席話,瞬間震的那些明教舵主一個個心驚膽寒,之前靜御前手持圣火令,將食腦丸一個個送到他們手中,也有人反抗,可惜瞬間被斬殺,由原來的副手接任,可謂是血腥的鎮壓,絕對人人自危。
“或許你們有人覺得本座手段殘忍,又或者不近人情!”鐘天正繼續道:“可本座要說的是,比起明教數萬教眾的生命,無論是你們,還是本座性命都是微不足道的。”
“本座不知道你們之中,有誰是叛徒,或者有異心!”鐘天正看著表情精彩的舵主們,冷冷一笑道:“本座都會給你們一個機會,過去功過本座不會追究,你以為你們做的很隱秘,可卻小瞧了本座的手段。”
鐘天正拿出一份資料,將一些有僥幸心理的人,過往種種一一念了出來,瞬間讓這些人入墜冰窖。可是接下來,鐘天正左手突然燃起烈焰,直接將那份資料全部焚毀,如此行為令在場的舵主都是不明所以。
“本座知道,你們有許多人是被人迷惑,本座說過既往不咎,這份資料也不會在留存于世。”鐘天正淡淡的笑道:“而你們現在就是一張白紙,今后的功過,從今天開始重新書寫,本座賞罰分明。”
“教主英明!”數百舵主同時跪倒謝恩,他們明白這確實是鐘天正給他們的最后機會。
鐘天正看著那些如臨大赦,感恩戴德的人,嘴角微微翹起,他基本上已經知道有哪些人想要背叛明教,從此以后,這些人想要再升遷基本上不可能,除非真的立下了太大的功勞,不然都是炮灰般的存在。
只是,鐘天正還是覺得觸目驚心,即便是那些抵抗的舵主,也被斬殺十幾人,起到了殺雞儆猴的效果。可是,真正當鐘天正看到,幾乎有近半的人,都差點叛變,讓他也是不免有些難以接受,連信仰都可以背叛的人,完全不值得同情,他會慢慢的將這些人的權力分化出來的。
靜御前看著鐘天正的做法,卻是佩服之至,打一個巴掌,給一個甜棗,是許多上位者經常使用的手段。靜御前看得明白,實際上鐘天正根本沒有掌握多少人的資料,不過是唬人的手段,可如此一來,不僅讓一些人原形畢露,而且還會對鐘天正感恩戴德,之前服食毒藥的事情,反而就不重要了,可謂一舉三得。
一場關于明教內部的風波,就此消散,可卻讓鐘天正獲得了絕對的威望。如今北方明教也算是被鐘天正凝成了鐵板一塊,接下來就是如何將蒙古與波斯明教的打壓化解,而鐘天正覺得一勞永逸的情況就是在北方打下一個真正的根據地,才能將一切難題都迎刃而解。
地圖攤開,鐘天正一陣沉吟不語,若是靠明教的教眾打下一地非常簡單,可是想要守住一地卻是非常困難,因為蒙古鐵騎確實是最大的威脅,必須要有外來的力量給予明教最大的支持。
鐘天正明白,此時百姓已經飽受磨難,根本不可能形成多大的戰力,可是武林中人卻是不同,每一個都有武功護身,可是郭靖嘗試的各種方法表明,想要靠自愿很難,那就只有走另外一條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