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時度勢之後,楊丹心轉(zhuǎn)身問身後的肖晨道:“晨,你看該怎麼對付?”
“這就要看你的了!”肖晨瞥了楊丹心一眼,“你的每一種武功,都足以要了他的命。”
“我不想殺人!特別是這樣的忠於職守的下屬,殺了就是一件憾事。”楊丹心眉頭一皺,說道,“我想用招式勝他,否則,他輸了一定不會服氣。”
兩人的說話,毫不將鬆放在眼裡,鬆直氣得哇哇亂叫,隨後又將兩斧頭一撞,大聲道:“你倆打還是不打?不打就趁早走人,囉嗦個裘啊!”
楊丹心回過頭來,向鬆笑了一下,突然右手伸出,又細又長,快如閃電地一拳打在鬆的鼻子上,“嘭!”地一聲,鬆感覺鼻子好像塌了一般,眼淚也隨之噙滿眼眶,鼻血也隨之流出。
右手的斧頭交給左手,用手背一擦,看見是一手背的鼻血,這一下,鬆氣得發(fā)狂,哇哇直叫,沒有想到楊丹心距離自己有一丈開外,居然就打中了自己,也沒有看清楚他是用的什麼手法,也不看自己距離楊丹心有多遠,雙手斧頭在跟前亂舞,砍向楊丹心。
看見鬆發(fā)瘋似的砍向了自己,楊丹心瞅準空隙,伸手又在鬆的大腿上擰了一把。
“哎喲!”鬆感覺大腿像是被什麼東西叮了一下,直痛得鬆亂叫,將手中的斧頭向地上一放,便要去揉大腿,這時楊丹心又伸手在鬆的絡腮鬍上擰了一把。
“你這是什麼鬼打法啊?怪模怪樣的!”鬆一手抱住大腿轉(zhuǎn),一手摸著絡腮鬍,氣得發(fā)狂。很不服氣地大聲質(zhì)問楊丹心,“這裡打一拳,那裡擰一把。有你這種打法的嗎?”
他哪裡知道,這是楊丹心故意在戲耍於他,激怒於他,也因此而起到了奇效。
“目的只有一個,打嬴你就行了!你管得我用什麼辦法?”楊丹心看著鬆的樣子,不由得暗自好笑,卻忍住了笑聲道。
“哈哈哈……”肖晨看見鬆滑稽的樣子,忍不住大聲地笑了出來。笑得很開心。隨後笑道。“鬆,這下領教了吧?這就是高手!在這樣的高手面前,你就像是剛剛學走路的嬰兒,哪裡還有還手的機會?要是取你xìng命。豈不是易如反掌?”
這時,楊丹心也不說話,腰不彎腳不動,距離鬆還有五六步遠的距離,伸手閃電般抓起了鬆撂在地上的斧頭,施展出“地元乾坤掌”,好似揉麪團似的,三兩下就將鬆的兩把斧頭揉成了兩坨鐵疙瘩,向鬆的腳下一撂。
“啊!”看著楊丹心這一神功。鬆驚得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大聲呼喊道,“老天,你既生瑜何生亮啊?今生居然遇到了這樣的高手,我鬆一身本事都無從發(fā)揮!罷了!”手掌便向自己的天靈蓋拍了去。
“你這是英雄行爲嗎?啊?打不嬴就去死?看你長得人模人樣的。卻是這般氣短!真沒出息!”說話的同時,楊丹心的手掌閃電般地伸出,一下拿住了鬆的手腕,喝問道,“你可別跟我說什麼英雄氣短!你還算不上是什麼英雄。”
鬆直感到自己的手腕好似被鐵鉗鉗住一般,想再向下移動分毫都難,只好無力地卸掉手上的勁。
楊丹心感覺鬆手臂上已經(jīng)沒有勁力了,這纔將手一收,恢復了原樣。而鬆好奇地盯著楊丹心收回的手,看著手收回去之後,與平常人的手沒有兩樣,大惑不解,問道:“你這是啥功夫?怎麼如此奇怪?手臂居然能伸出一丈開外,還能恢復如初!兩把斧頭在你手中如揉麪疙瘩一般。服了!真的服了!”
看到鬆這麼快就忘掉了自己所受的戲耍,楊丹心也感到欣慰,這鬆的xìng格就好似一塊璞玉,只要好好雕琢,自然是“死神之吻”的財富。
“我打不過你!你們就過去吧!”鬆隨後想到自己已經(jīng)輸了,應該兌現(xiàn)自己的承諾,便垂頭喪氣地說道。
“剛纔跟你說你不聽,吃苦頭了吧?不過,你敗在他的手上,很有面子哦!他不但是‘死神之吻’的霸主,還是大明的王爺。你想想,他是武功第一,你就是武功第二!是不是啊?”肖晨幸災樂禍地道。
聽了肖晨這話,鬆想了想也很有道理,不由得嘿嘿地笑了:“我打不贏武功第一的人,武功當然只能第二了!武功第二?嘿嘿!不錯不錯!”
楊丹心看了肖晨一眼,隨後對鬆說道:“鬆,你是好樣的!忠於職守。我們‘死神之吻’有你這樣的人才,何愁‘死神之吻’不興旺?好好幹!看好你!”
“噗通”聽到楊丹心這麼一說,鬆一下跪在了楊丹心的面前,向楊丹心叩頭道:“鬆見過霸主!願霸主雄霸天下!”
“呵呵,鬆,起來說話!”楊丹心上前扶起了鬆,並輕輕地拍了拍鬆的肩頭,見鬆接下來並沒有什麼話說,也就欣慰地笑了笑,這才轉(zhuǎn)身對肖晨道:“我們走!”
肖晨微微地點了點頭,對身後的靈兒道:“走咧!跟著霸主走,大地也顫抖,威風十足啊!”
楊丹心也沒有理會肖晨說話的意思,只顧順著道路向上走,這時,鬆拿出了身上的信號彈放上了空中,“啪”地一聲響徹空中。
“他這是在給下一個關口的柏報信。說他這關已經(jīng)被人攻破。”肖晨給楊丹心解釋道。
其實,不用肖晨解釋,楊丹心也知道鬆是在給下一關報信,看來這個鬆雖然外表粗魯,心卻細膩,已經(jīng)落敗的情況下還不忘給下一關的柏通風報信,這也是一種難得的清醒。
果然沒有走多久,便見一人坐在路邊的一塊大石上,仰望著天邊的雲(yún)彩,樣子十分淡定,彷彿是一尊雕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