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總,我如果沒有聽錯的話,您是在關(guān)心我吧?”靳燈有點不太理解霍域為什么這么說,自然也就沒有放在心上,畢竟自己跟霍希本來就沒有什么關(guān)系。
“隨便你怎么想,畢竟你是我的前任不是嗎?”霍域把“前任”這兩個字說的比其他字節(jié)更重一些比起靳燈淡然無波的表情,霍域明明關(guān)心卻毒舌毒語的話語更加地敲擊著靳燈的內(nèi)心。
“謝謝你的關(guān)心,我會小心的。”靳燈一甩頭,將自己的腦袋從霍域手中解救出來,冷冷地望了霍域一眼。
靳燈再度準(zhǔn)備離開,誰知道一步都還沒有蹋出去,就被霍域牢牢拽了回來,她也順勢回到了霍域的懷抱里……
靳燈驀地看著霍域深邃的眼睛,下意識地轉(zhuǎn)過頭去,不想再看。
霍域嘴角微微地上挑,伸出手捏住靳燈的臉頰,把她的頭正了過來,自己的臉也慢慢的湊了過去,低聲的說道“我可以告訴你一個更快捷的辦法,這樣你更容易紅。”
“什么辦法?”靳燈自然也是有感覺的,現(xiàn)在從霍域嘴里說出的話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可是又不能阻止他的話,只能冷冷地道。
霍域的眼神更加深邃,目不轉(zhuǎn)睛的望著靳燈,一字一句地道,“我包養(yǎng)你,這樣你想演戲也好,想拍廣告也好,我捧你,怎么樣?”
聽了霍域的話,靳燈發(fā)出了一聲冷哼,看著他,也一字一句地道,“那是不是有一個前提啊?”
“當(dāng)然,”霍域的笑容更加大了,直直地看著靳燈,“前提就是,你這一輩子都是我的,再也不要接觸別的男人。”
靳燈放在身邊的手握緊了拳頭,怒極反笑地看著霍域,也伸出食指勾了勾,示意霍域再靠近一點,然后眼中帶笑的說道“你過來,我有句話要跟你說。”
霍域挑了挑眉毛,略顯好奇地看著靳燈充滿笑容的臉,不疑有他地將臉伸了過去,“你是想……”
霍域的話還沒有說完,只聽見“啪”的一聲,霍域的臉上就多了一個五指山的印記!
霍域被靳燈一巴掌甩在了臉上,一下子捂住了臉看著靳燈,完全沒有反應(yīng)過來。他哪里能想到靳燈會有如此的舉動?
只見靳燈一臉嘲諷的笑容望著他,“記住,這個巴掌告訴你一個教訓(xùn),不是每一個耍流氓都不會付出代價的。”話音一落,靳燈便徑直離去,只留下了怔怔的站在原地的霍域。
霍域這是頭一次被人打,揉著被人打的臉龐,沒有生氣,反而覺得靳燈這個樣子,自己更喜歡了。
“靳燈,我是對你越來越有興趣了。”
一首舞曲終于結(jié)束,霍希正在想辦法離開汪清的身邊,還有兩個就輪到靳燈了,他需要去找她。
汪清看得出來霍希準(zhǔn)備走的去向,連忙拉住了他,諂媚的說道,“霍少,舞還沒有跳完呢!”
“剛才不是已經(jīng)跳完一曲了嗎?”霍希向來很少去拒絕別人的要求或者請求,還是婉拒地道。
汪清打定主意不讓他去找霍希,這是自己最后的表現(xiàn),如果錯過了這一次,下次就不知道是什么時候,“霍少,難道你就不能為了我留下來嗎?”
說完,學(xué)著別人可憐楚楚的樣子,眨著兩個無辜的大眼睛看著霍希,心中期望著霍希能夠像是憐惜靳燈一般的,憐惜一下自己。
“不行。”
簡短地說出這兩個字之后,霍希直接丟下滿臉蒼白的汪清,兀自離開了宴會廳。
后臺
。
靳燈一身狼狽地走了進(jìn)來,唯一幸運的就是,剛剛的一臉?biāo)F(xiàn)在也完全干了。
現(xiàn)在,靳燈最不想看到的就是霍希,因為她不想讓霍希看到自己狼狽的樣子,雖然在形象上面和剛才沒有什么區(qū)別,可是氣勢和心情上,和剛才相比真的是大打折扣了。
“回來了?”看見靳燈并沒有什么事情,霍希沒來由的松了口氣,開口詢問道。
“沒事。”靳燈吸了一口氣,平復(fù)了一下剛才小鹿亂撞的心情,“你怎么來了?你不是應(yīng)該在觀眾席中看節(jié)目嗎?或者……是不是應(yīng)該有人找你跳舞啊?”
“我看你一直沒有回來,以為你出了什么事,所以出來找你。”想到剛才汪清異常的熱情,霍希甩了甩頭,將剛才發(fā)生的事情拋諸腦后,“你準(zhǔn)備好要表演的節(jié)目了嗎?”
靳燈微微一愣,反應(yīng)過來自己一會兒還要表演一個節(jié)目,微微想了一會兒,隨意說出了一個名字,“小幸運。”
“那趁現(xiàn)在還沒上臺,趕緊練習(xí)一下吧。”霍希并沒有想太多,徑直抱住了手,道。
“現(xiàn)在?”突然要在霍希眼前唱這首歌,靳燈感到一絲絲的尷尬,“我對這首歌很熟,應(yīng)該不用練習(xí)了吧?”
“你已經(jīng)浪費了好長一段時間,現(xiàn)在不練習(xí)的話,難道你想直接上場就唱嗎?”霍希微微打量了靳燈一眼,便低頭不再講話。
靳燈是準(zhǔn)備要練習(xí)的,但是當(dāng)著霍希的面唱,心中始終覺得有點小小的尷尬與不安。
可是沒辦法,自己現(xiàn)在的確是應(yīng)該練習(xí)一下了,于是她深吸了一口氣,“我聽見雨滴落在青青草地,我聽見遠(yuǎn)方下課鐘聲響起……”
唱完一遍結(jié)束后,霍希緊皺著的眉頭并沒有松開,讓靳燈有點忐忑不安地看著他。
霍希突然抬頭看著她,認(rèn)真的看著靳燈,道,“你對我唱歌,有那么緊張嗎?”
“不緊張才怪。”靳燈內(nèi)心里無力地吐槽著,但是并沒有說出口,有點忐忑地道,“有一點點緊張,我唱得怎么樣?還行嗎?”
“可能是因為你太緊張了,導(dǎo)致你的聲音……怪怪的……”霍希毫不留情地說出了自己對靳燈這次唱歌的批評。
雖然知道霍希說得沒錯,可是靳燈的臉還是被他說紅了,輕咳了一下嗓子,靜靜地聽著霍希接下來的話。
“一沒唱錯歌詞,二沒跑調(diào),對于你這種沒有經(jīng)過訓(xùn)練的新人的表現(xiàn),我是比較滿意的,算勉強過關(guān)吧!”霍希從桌子上站了起來,兩步就站在了靳燈的眼前,一字一句地認(rèn)真說道,“現(xiàn)在看著我的眼睛,重新再唱一遍。”
“還來?”靳燈本來就很緊張了,看著霍希的眼神更加緊張了,“我聽見雨滴落在青青草地,我聽見遠(yuǎn)方下課鐘聲響起……”
靳燈沒有再猶豫,又重新唱道。
“也許當(dāng)時忙著微笑和哭泣,忙著追逐……”唱到這里的時候,靳燈頓時停住了繼續(xù)唱歌,輕咳了一下嗓子。
“剛才那遍不是挺好的嗎?怎么又唱不下去了?”霍希皺著的眉頭更深了,“一會兒上臺如果你這樣唱的話,我覺得你可以完全放棄上臺了。”
面對霍希眼里的話語,靳燈自知理虧,連忙低頭不說話。
“你是因為這首歌緊張,還是因為我緊張?”霍希試探性的問道,眼神非常犀利地望著靳燈。
“我……”靳燈本來想說都有,但是迎面望著霍希嚴(yán)肅的表情,她可沒那個膽子說出來
。
霍希并沒有因為這個問題有過多的糾結(jié),直接看著靳燈道,“想著你最愛的人,這樣的話,也許你就能夠輕松一點。”
“最愛的人?”靳燈下意識地想到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霍域。
可是這樣下去更尷尬好吧?
霍域。
那個自己曾經(jīng)最深愛的男人?
他哪是自己的小幸運啊?明明是自己的掃把星,好吧?
靳燈甩了甩頭,不行了不行了,不能再想他了!
腦海里霍域的身影被她徹底拋在了腦后,緩緩地繼續(xù)唱道,“我聽見雨滴落在青青草地,我聽見遠(yuǎn)方下課鐘聲響起……”
“是誰風(fēng)里雨里一直默默守護(hù)在原地……”
靳燈目光呆滯地看著前方,緩緩地唱道,那一句“你是我最想留住的幸運”,靳燈腦海里突然冒出了剛才霍希所說的話,想著自己最愛的男人,或許唱這首歌更有不一樣的感觸。
“原來你是我最想留住的幸運……”靳燈正考慮這要不要換一首輕快的歌,霍希低沉的嗓音突然在身旁響起。
靳燈驀然地抬起頭,霍希的側(cè)臉完全映入了她剛剛游離的雙眸,低沉而又清雅的嗓音慢慢地從他的喉嚨中發(fā)了出來。
靳燈剛才緊張的額情緒略微地放松了許多,不由自主地跟著霍希的調(diào)子繼續(xù)唱下去。
他們緩緩哼唱完最后的尾音,兩人陷入了一陣沉默,靳燈內(nèi)心緊張的感覺也放松了許多,為了緩和一下氣氛,略帶開玩笑地道,“沒想到,霍希你也會唱這首歌,還挺好聽的呢。”
“剛剛聽你唱的時候?qū)W的。”霍希頭也不抬地看著手機,回答了靳燈的問題。
“啊?”沒想到霍希居然會那么回答自己,靳燈很明顯有些尷尬,一時不知道下面該說些什么。
兩人再度陷入了一陣尷尬,隨即考慮了一會兒,繼續(xù)道,“你該不會是擔(dān)心我唱不好吧?”
霍希自然而然地點了點頭,直接看著靳燈的眼睛道,“你是我?guī)淼娜耍阋浅缓玫脑挘瑏G的也是我的份,我霍希從來不丟份的。”
“額……”聽了霍希這話,靳燈頓時不知道該說什么,只好隨聲和道“你才丟份,你全家都丟份。”
靳燈眼里充斥著對霍希的不滿,而霍希直接選擇了無視,反而看著她道,“你剛才到底想些什么?居然唱到忘詞。”
“我……我只是緊張而已。”靳燈并沒有說出真正的原因,心里還是忍不住責(zé)怪道,“還不是你讓我想我最愛的男人,我能唱得下去嗎?”
靳燈突然想到霍域似乎也在現(xiàn)場,那樣的話,自己還能繼續(xù)唱下去嗎?能不能退縮一次?自己不唱了還不行嗎?
靳燈考慮了半天之后,剛準(zhǔn)備對霍希說出自己不想?yún)⒓拥南敕ǖ臅r候,緊閉的化妝室大門突然打開了。
“靳燈……”一個工作人員直接走了進(jìn)來,看到霍希的剎那感覺倒有點尷尬,“霍少,你也在啊?”
“有什么事嗎?”霍希面無表情地道,心情略微地輕松了許多。
看到霍希冷漠無表情臉的那一剎那,工作人員小心翼翼地道,“到靳燈上臺了,我來這里通知一下她。”
“知道了,謝謝。”靳燈看出了工作人員對霍希有種害怕的感覺,深刻了解她此刻的心情,好心地打破了三個人的尷尬。
工作人員感激地望向靳燈,又趕緊低下了頭,飛速地離開了化妝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