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聯系你們?我的手機什么的都在你的車上。”靳燈不滿的看著陸晟說道。
陸晟將靳燈的書包都給靳燈,說道:“你就不能背下我的號碼?”
“拜托,陸晟,前天不是我自己走掉的,是你趕我走的!”靳燈看著陸晟氣呼呼的說道,然后在心里默默的想:我只記得我媽媽的手機號碼,你們陸家人的手機號碼我記了有用嗎?你們不把我往火坑里推都不錯了!
陸晟看了靳燈一眼,然后語氣隨意的說道:“爸爸讓我們會陸家住。”
靳燈看著陸晟好像一臉無所謂的樣子,卻無意間看見陸晟鎖骨邊若隱若現的吻痕。陸晟雖然之前喜歡沾花惹草,但是都很注意,不會在自己身上留下什么印記。可是這次有點不同啊,這個吻痕的位置也挺好玩的。不是特別顯眼,但是卻會隨著衣領的變動,若隱若現。
“我不去。”靳燈看著陸晟說道。
果然,聽到靳燈這么說,陸晟眼里閃過一絲喜悅。
靳燈在心里冷笑一下,你不愿意回去住,想要在外面和嚴子歌過小日子,卻拿我做擋箭牌?陸晟,你當我傻啊!
還沒等陸晟高興太久,靳燈有接著說道:“但是一想,又沒什么的,住哪兒都一樣,陸董怎么說就怎么樣吧。”
陸晟眼里的喜悅馬上消失不見,臉色變得有些黑,“回去之后,我們就在所有人的監視之下了。”
“我無所謂啊,你如果不滿意,你自己去和你爸爸說呀。我在哪兒住不都是一樣。”靳燈裝作一臉茫然無知,不知道陸晟是意思的說道。
陸晟看著靳燈的樣子,一時間也分辨不出來,靳燈是真不明白,還是裝不明白,“靳燈,你已經成年了,如果他們讓我們睡在一個房間呢?”
靳燈看著陸晟,露出一個甜甜的微笑,“如果是以前,我還是有點擔心的,但是現在,我不擔心了。”
靳燈之所以會這么把握,是因為陸晟看向嚴子歌那種眼神,恨不得讓嚴子歌變為他身體的一部分。他越恨當時選擇分開的嚴子歌,就有多愛嚴子歌。
從陸晟身上的印記來看,他和嚴子歌之間的關系已經修復了。陸晟那么愛嚴子歌,她完全不用擔心陸晟會來侵犯自己。
陸晟先是一愣,但是馬上也理解了靳燈的意思,于是索性打開天窗說亮話,“我不會和你結婚的,我心里只有嚴子歌一人。”
靳燈笑著點點頭,也說道:“我也沒想過真的和你結婚,我只是想我媽媽得到腎源,得到好的治療。在這之外的事情。我完全不擔心,也不想管。”
“靳燈,我不懂,那么多人里,為什么爸爸就選中了你?”陸晟看著靳燈問道。
靳燈攤了攤手,鬼知道陸震天在想著什么。難道他還覺得要給她這個親身女兒留點什么,所以才非要倆人結婚的?但是這不像陸震天該有的畫風啊。
陸晟看著靳燈也是一問三不知的樣子,而且也沒有上他的當,跑去陸震天面前吵著鬧著不要會陸家。
“收拾收拾東西,準備走了。”
靳燈現在已經完全退燒了,好像昨天晚上的運動徹底治好了她的病。但是另一邊的霍域就沒這么好過了。
他躺在飛機頭等艙里,腦袋昏昏沉沉的。沒錯
,靳燈完全將病毒傳染給他了。如果靳燈看見霍域現在的樣子,一定會仰天長笑。
靳燈雖然并不像回陸家住,但是她還沒傻到為了這件事違逆陸震天。或許在陸震天眼皮子底下,陸寧夏還會安分一點。
可是后來,靳燈才知道,自己真的是太小看陸寧夏了。
回到陸家,陳秋琦依舊是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樣子看著倆人,“二樓的房間已經給你們收拾出來了,陸晟也搬出去好久了,如果還差什么東西,直接和我說就好。”
靳燈點了點頭,但是心里的警戒還沒有消除,畢竟對于陳秋琦來說,自己可是害得她女兒現在還在床上躺著的人,她可不信陳秋琦會那么好心。
倆人來到陳秋琦安排的房間里,果然,只有一張床。
陸晟一臉,你看現在該怎么辦的樣子看著靳燈,靳燈倒是大大方方的往床上一坐,說道:“你如果不想我說什么惹得嚴子歌不開心的話,就在地上打地鋪,我睡床。”
靳燈說完,笑瞇瞇的看著陸晟。陸晟突然有幾秒鐘的錯覺,靳燈是不是不像他看刀的那樣簡單?但是又轉念一想,她一個高三生,能有多厲害,不過就是有些小聰明罷了。
這時,有傭人過來敲門,末了輕聲說道:“靳小姐,老爺叫你去書房一趟。”
“好,這就來。”
靳燈一臉疑惑的走向書房,不知道陸震天找她做什么。
“陸董,你找我做什么?”靳燈客氣疏離的看著陸震天說道。
陸震天看著靳燈故作生疏的樣子,也不生氣,而是開口問道:“你……和霍域是什么關系?”
陸震天突然這么問,完全沒有心理準備的靳燈心里還是小驚訝了一下,但是馬上就恢復了正常,露出小女孩天真的樣子,說道,“霍總是我的救命恩人呀,他救了我倆次。”
“靳燈,我問得不是這個意思。霍域怎么看都不像是會多管閑事的人,為什么會一次又一次的救你?”陸震天盯著靳燈的眼睛,想從靳燈的眼神里找出答案。
但是靳燈早就已經練就了一身,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功夫,只要是她真心想掩飾,旁人已經看不出一點破綻。
靳燈眨了眨眼睛,一臉茫然的說道:“可能是順手?還是說霍總知道了我是您的女兒,所以,通過我討好您?”
陸震天盯著靳燈看了半天,也沒看出靳燈臉上的破綻,好像靳燈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算了,你回去吧,好好和陸晟相處,霍域……不是你能招惹的人。”
靳燈傻乎乎的一笑,說道:“我連霍總的聯系方式都沒有,哪會去去招惹他?”最好是她也別來招惹我!靳燈后半句話沒說出來,只能在心里誹謗。
靳燈說完就離開了陸震天的書房,靳燈離開后,陸震天還是很想不通,今天他剛剛知道靳燈被霍域帶走了,還沒來的聯系霍域,霍域就讓下面的人聯系了他,告知了靳燈所在的醫院。
本來陸震天是想請霍域吃頓飯,但是的到的答復卻是霍域已經在回京都的飛機上了。
這讓陸震天更加搞不懂了,霍域從京都匆匆來鄴市一趟,就是為了“順便”救靳燈一下?這個理由不管怎么說都太牽強了一些。
看來,得好好的盯盯靳燈了,
看看她和霍域到底是什么關系。
靳燈回到房間,陸晟已經不知道去了哪兒。靳燈也懶得管,看了看衣柜里面的衣服,發現還是要從陸晟的公寓里再搬點過來。
她直接找了管家,帶著陸家的幾個傭人,回了陸晟的公寓。反正陸家的傭人們閑著也是閑著,借給她用用就當是陸家如此折磨她給的一點回禮好了。
傭人們在忙里忙外的整理東西,靳燈從冰箱里拿出一小掛葡萄,洗著洗著,突然想起霍域往她嘴里塞進去的那顆葡萄,馬上臉脖子都紅了。
靳燈用涼水拍了拍自己的臉,大白天的,我在想什么啊!靳燈,你是不是被霍域欺負傻了!
洗好葡萄,靳燈將雙腿翹到茶幾上,葛優躺似的抱著葡萄躺在沙發里懶散的看著電視。從今天開始,這樣的好日子就不會有了,她要珍惜這最后的時光。
突然門口響起了開門的聲音,靳燈沒有太放在心上,而是揚聲說道:“你回來拿東西啊,你直接和我說要什么,我可以給你帶過去的。”
“靳小姐。”
靳燈身后響起的不是陸晟的聲音,而是一個柔美的女聲。
靳燈馬上講手中的葡萄放在一邊,站起來回過身,對著來人說道,“嚴小姐。”
嚴子歌只是微微一笑,靳燈突然有種錯覺,嚴子歌像極了壁畫里慈祥的觀音菩薩,讓靳燈恨不得跪下拜三拜。
嚴子歌馬上收起笑容,環視了一周,說道:“這裝修還是以前我選的,只是還來得及住上,我和阿晟就出國了。”
靳燈看著嚴子歌的樣子,突然覺得,我對她怕個什么呀,我和陸晟之間除了一紙婚約,干凈的不能再干凈了,我有什么好對她愧疚或是小心翼翼的呀?
想到這里,靳燈又舒服的躺會沙發上,說道:“嚴小姐,你吃葡萄嗎?我都洗好了。”
嚴子歌看著金燈突然的轉變,有點詫異?這小妮子難道看不出來自己是來示威的?還是說畢竟還是年紀太小,所以不懂?
“我不吃,謝謝。”嚴子歌穩住自己的思緒,端莊的說道。
靳燈有丟了一顆葡萄進嘴里,心里想著這陸晟在哪兒買的水果啊,真是甜。想玩,靳燈才說道:“那你隨便轉轉吧,我大病初愈,不想動。”
嚴子歌臉上的笑容有些僵硬了,她繞過沙發,在靳燈身邊坐下,“我今天來找你,是有事要和你說。”
靳燈從電視上收回木瓜,一臉疑惑的的看著嚴子歌說道:“我們之間,除了陸晟,還能說別的什么嗎?”
嚴子歌的笑容又僵硬了幾分,但是她馬上低頭從隨身帶著的大包里拿出一個檔案袋,放到靳燈面前,說道:“你看看吧。”
靳燈心里一驚,難道嚴子歌拍到了她和霍域的照片,以此來威脅自己和陸晟解除婚約?馬上坐起來,拿過檔案袋拆開。
靳燈眼底閃過的慌亂恰好被嚴子歌看見,嚴子歌挺直了腰板,用勝利者的姿勢看著靳燈。
靳燈看清照片了之后松了口氣,那并不是她和霍域的趙照片,而是陸晟和各種女人的照片。
看到照片,靳燈完全放下心來,不僅沒有生氣,反而饒有興趣的仔細看起照片來。不過,真的是做的虧心事,只要有人敲門都會怕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