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我就說了那個靳燈機靈的很,不然云雨也不會被她糟踐成這個樣子。”陸寧夏紅著眼睛,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靳燈欺負她了。
如果給靳燈聽到陸寧夏的這番言論,她又要炸毛。
她本來走的好好的,先是被人弄暈,給霍域那個王八蛋“撿”到了,然后又被他強行擄來訂婚宴現場,接著被陸云雨下藥,最后失身給霍域,她才冤枉,她才郁悶好嗎!什么時候變成她糟踐陸云雨了?明明是陸云雨哭著喊著要給她踐踏的啊!
陳秋琦聽著電話里的忙音,眼神變得狠辣。
靳燈是嗎?我記住你了,你這個小丫頭片子,給我等著,老娘一定玩死你。
而遠在市區的靳燈,只想對著陳秋琦說一句,我等著,我們看看誰玩死誰。
接下來的幾天,靳燈過了一段安逸日子,陸晟沒有回家,那個大混蛋霍域也沒有出現過,他一個人樂的自在,就是陸震天不讓她去看媽媽,這讓她有點失落。
高三的課程已經比較緊了,但是學校為了調動學生的學習熱情,要求每個班舉辦一場動員大會。這應該是高考前得最后一次活動了,同學們的興致都很高昂。
而活動經費每人倆百,已經全都交齊了放在班長手里。
上完體育課,大家回到教室,班長突然驚叫道:“班費不見了!”
班上一共四十人,每人倆百,一共就是八千。這或許對于陸寧夏來說算不了什么,但是對于普通家庭來說,可能是一個月的收入。
靳燈本來覺得事不關己,但是陸寧夏第一個跳出來說,“大家的東西都沒有翻動過的痕跡,那就是小偷很清楚我們教室有錢,而且知道錢放在哪里。所以,十有八九就是我們班上的人偷了。我建議搜查每個人的書包!”
靳燈本來是覺得事不關己,根本不想發表任何意見,但是聽到陸寧夏第一個跳出來,而且上來就是得罪人的要翻每個人的書包,完全不像她平常誰都不得罪,平易近人的作風,馬上心里警鈴大作。
陸寧夏你這個磨人的小婊子,又給我下套!
“寧夏,不用現在就搜書包吧,大家都是同學,留點面子。這樣,今天這事我就當沒發生過,但是我希望明天能在我放錢的地方看見一分不少的班費。”班長的家世在鄴城也是有頭有臉的,做起事情來都會留有余地。
靳燈舒了口氣,不動聲色的摸了摸屜子里的書包,果不其然,錢就在里面。
班長,你真的是我的救命恩人,改日我一定好好報答你。
但是陸寧夏卻看著靳燈有些緊張的樣子笑了笑,看來靳燈已經識破了,但是她也不可能有別的補救的方法了。
靳燈,你等著,我今天就讓你名譽掃地!
“班長,話是這么說,但是小時候偷針,長大了偷金。這是我們都懂得的道理,我們也是在變相的幫助同學改邪歸正啊!”
陸寧夏說的義正言辭,靳燈只想翻個白眼,撕破她的嘴。
聽見陸寧夏的說詞,有些同學也覺得有道理,馬上就有人附和起來。但是也有同學覺得班長說的有道理,同學之間,不要做的沒有退路。
倆邊僵持不下,陸寧夏看著靳燈坐立不安的樣子,說道:“怎么,班長,難道是你監守自盜?”
班長向來做事光明磊落,聽見陸
寧夏這么是哦,氣的將屜子里的書包拉出來,把里面的東西嘩啦一下,全倒了出來。
“陸寧夏,你別血口噴人!我不差這點錢!”班長氣的滿臉通紅,對著陸寧夏吼道。
靳燈看著班長,一臉哀怨的想著,我的班長大人啊,你再堅定一點點,不要這么快就被陸寧夏得激將法打敗啊……現在,你讓我怎么辦……藍瘦,香菇。
陸寧夏看著刺激班長有用,馬上裝作難過的樣子,說道:“班長,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就是……就是有些心急了,我沒有不相信你……”
陸寧夏說的情真意切,眼淚又垂垂欲滴,明明是她說了別人反而像是別人欺負她了。馬上就又男生幫腔,說陸寧夏只是為了同學好。
靳燈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她突然有了一個想法,只是這個想法她的犧牲比較大。但是再大,也好過被冤枉成為小偷的強。
“你,要給班長道歉。”靳燈突然站起來,看著陸寧夏說道。
陸寧夏一愣,她本來以為靳燈已經被她困在死局里面了,沒想到靳燈還要做無謂的掙扎。她輕笑了一下,說道:“靳燈,你在說什么,我有點聽不懂。”
“年紀輕輕,耳朵就不好,你家那么有錢,沒有給你治?”靳燈心里已經有了主意,她現在完全不怕了,她要完全的激怒陸寧夏,而且不就是演戲扮可憐嘛?說的像誰不會一樣。
“你!”陸寧夏氣的說不出話來,指著靳燈,一張臉憋的通紅。
靳燈走到前幾排的桌子前,看著陸寧夏說道:“你剛剛冤枉班長監守自盜,現在難道不要給班長道歉嗎?”
“我只是做了個假設!”
“你是只做了個假設,但是卻潛意識里暗示大家,班長如果不打開書包以證清白的話,那就是她的問題。說白了,就是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攻擊班長,難道你不需要給班長道歉?”
陸寧夏看著靳燈,不知道她在搞什么,按理說她已經發現了屜子里的東西,現在應該手足無措了,怎么會突然攻擊氣她來了?
還是說,靳燈什么都就沒發現,在這兒逞英雄?
“我只是隨口一說,并不是你說的那樣。”陸寧夏平生最討厭的就是有人讓她道歉,這讓她無法冷靜。
這么多年來,她在陸家,給這個人道歉,給那個人道歉,她已經受夠了!在外她是美麗聰慧的陸家小姐,只有別人給她道歉的份,哪有她給別人道歉的?
“沒想到,陸小姐也是個敢說不敢負責的人。”靳燈冷笑著說道,眼底全是輕視。
在陸寧夏看來,靳燈的眼神仿佛在說,陸寧夏,你斗不贏我的,你的這些小技倆,我早都看穿了。
這讓陸寧夏突然覺得很狂躁,以前明明是個傻白甜靳燈,現在怎么突然換了個人!
想到這里,陸寧夏含著眼淚,靠向靳燈,準備洋裝著推靳燈,自己輕輕摔倒地上,然后等從靳燈的書包里搜出錢了之后,還可以給她按上一個謊話精的名頭。
可是靳燈已經把陸寧夏的技倆識破了,在陸寧夏靠近靳燈的時候,靳燈突然一把拉過她,然后順勢向后倒去,末了還比忘記在陸寧夏的耳邊說道:“同一個技倆,第一次整不到我,第二次依舊整不到我。”
陸寧夏還來不及反應,就和靳燈一起,重重的摔在了地上。連同倆人倒下
的,還有靳燈身后好幾張桌子,課桌里的東西都混在了一起。
靳燈已經對著一摔有了防備,所以在陸寧夏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搶先一臉難過的說道:“寧夏,我知道你為以前的事對我有意見,可是你們訂婚,我也去祝福你們了,現在你為什么還要推我?”
靳燈摔的有些猛,臉上用來遮擋的平光鏡被摔落了,露出一對含著仿佛含著水汽,卻又亮若星辰的雙眸。這雙眸子露出來,顯得靳燈都亮了幾分。
在場的人看著,突然發覺他們以前怎么沒有看出來,靳燈也是個大美人過?
靳燈發現眼鏡掉了,馬上找到眼鏡帶了上去。只是帶上去的那一瞬間,那些光亮就消失了,看見的同學還以為那只是他們一瞬間的錯覺。
陸寧夏聽到靳燈的話才從疼痛中緩過來,心里明白在這件事上,她已經占據下風了。但是不要緊,她還能用班費的事情來打擊她!
可是還沒等陸寧夏爬起來,班長就興奮的說:“錢找到了!”
陸寧夏一愣,抬頭一看,在靳燈的身后,差不多一連倒了十幾張課桌,幾乎每張桌子里的東西都掉落了出來,混在一起,根本分不清是誰偷得錢。
“靳燈,你……”陸寧夏氣的說不出話來,她的小腹處穿來一陣陣的疼痛,肯定是剛剛靳燈在倒下的時候,順帶用膝蓋頂了她的腹部。
靳燈抬起無辜的臉,然后馬上小臉上的五官又皺成一團,“好疼啊,寧夏,我怎么了,我到底做錯了什么,你要這么對我。”
陸寧夏被氣的氣結,不再和靳燈糾纏,而是好像在班費上做文章。
“看看倒的都是那些人的桌子,這樣,可以知道嫌疑人。”
靳燈看著陸寧夏都快要笑出聲來,能來鄴城大學附中上寫的,除了成績好之后,基本都是非富即貴,其實根本對著八千元就看不上眼,這也是為什么班長沒有隨身攜帶的原因。
但是陸寧夏現在在這兒抓著這件事不放,還直接給十幾個同學扣上小偷嫌疑犯的帽子,當然會有人不爽。
但是還沒等這些人發表意見,陸寧夏就對著還在地上的靳燈吼道:“靳燈,我看你的桌子也倒了,其實你都是故意的對不對!”
陸寧夏沒有控制好自己的情緒,對著靳燈有些失控。
靳燈配合著陸寧夏的聲音抖了抖,馬上抬起頭,楚楚可憐的說道:“寧夏,你為什么要這么對我潑臟水?”
說完,還幾乎是匍匐著爬到自己的桌子旁邊,在附近找到拉鏈拉的好好的書包說道,“你看,我連書包拉鏈都沒有打開,里面掉不出來東西,錢怎么會是我拿的?”
這時,班長看不下去了,對著陸寧夏冷聲說道:“陸寧夏,你不給我道歉就算了,還一直冤枉恐嚇靳燈,你有些過分了!”說完,還俯身扶起了靳燈。
靳燈感激得看了班長一眼,是真的感激的那種眼神。
陸寧夏起的發抖,這次不僅沒有算計到靳燈,還把自己弄得一身傷,苦苦維護的形象也倒了大半,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靳燈看著陸寧夏的樣子,還比忘記補刀一下,她畏畏縮縮的向前一步,看著陸寧夏說道:“寧夏,對不起,我以后不會做得罪你的事了,你不要再針對我了好不好?”
此時的陸寧夏,只想倆眼一翻,暈過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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