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大漢全村人慶賀著這場雨水的時候,木炷也穿過了白虎山脈,來到了白虎帝國的帝都。剛走進城門,木炷就發(fā)現(xiàn)很多人朝著一個方向跑去,心中迷惑的同時,木炷也不由得跟了上去。
“慢點慢點,我們公主說了,人人都有機會的!”離很遠的時候,木炷就看到幾個士兵正在發(fā)著什么東西。
“這是做什么的?怎么這么多人啊?”木炷攔住一個路人,張口問道。
“上一邊去,別擋著我的鴻運,看你一身破破爛爛的,還不哪遠滾哪里去?”被木炷拉著的人一把扇掉木炷的手,一邊怒吼道。
“哎呀,你他媽的敢打我?”那個扇了木炷手的青年突然感覺到自己的手骨好像斷了,就疼地凄厲地叫了起來。
木炷神情一愣,心想你自己不要命,硬往我手上撞,斷手骨還是輕的。如果木炷反擊的話,以借木炷的肉身強度,說不定青年的手早就碎了,哪里還會讓他有機會叫囂出來,真是惹人生惱。
木炷看了看自己的衣服,還真的是很襤褸,由于剛剛淋了雨,并且還從山脈中穿了過來,木炷雖然把衣服上的水汽給蒸發(fā)掉了,但是衣服顯得皺巴巴的,并且有的地方還被樹枝掛出了口洞,怪不得青年會甩開他的手。
“你自己撞上的,怎么能夠怪我?你要是再罵我一句,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木炷怒火上涌,下了最后的通牒。
“小爺我就是罵你怎么了,你這個賤民,居然敢傷我,我看你是不想活了吧!”青年繼續(xù)叫囂著,這個時候周圍也已經(jīng)圍上了人。
“這不是公主身邊的紅人魏公公嗎?這誰怎么那么大的膽子,居然敢頂撞他?”周圍有人開始小心地議論了。
“我說怎么那么弱不禁風(fēng),原來是一個假男人??!”木炷聽到有人這么說,就訕笑著出言嘲諷道。
“你,你……,你好大的狗膽。來人啊,把他給我抓起來!”魏公公被觸及短處,滿臉
漲得通紅,向著正在發(fā)令牌的士兵喊道。
“魏公公,你這是怎么了?怎么會生這么大的氣?。俊币粋€軍官摸樣的人走了過來,出言調(diào)笑道。
魏公公一看來人,神情不自然地變幻,但是仍然堅持說道:“原來是木將軍,你在就更好了,這個野小子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敢打傷我,還請你把他給抓起來,嚴刑伺候!”
木將軍聽了以后,好像是不相信似的,一臉震駭?shù)貑柕溃骸鞍ミ?,可就奇了怪了,怎么會有人敢欺負我們公主身邊的紅人呢?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你們都看到了嗎,是不是眼前這位先生欺負了我們公主的大紅人?”
四周的圍觀者看到木將軍和魏公公又互掐了起來,都識趣地散開了,留下了三個人在那里繼續(xù)爭斗。
“大人,小的真的很是冤枉。小的第一次來到白虎帝都,看到這里人很多,就過來湊個熱鬧,誰知道正要問問魏公公是怎么回事,魏公公就向我的手掌拍去,結(jié)果魏公公太激動了,不小心撞傷了自己,反倒賴到我頭上,大人一定要為我做主??!”木炷聲情并茂的表演著,絲毫不在乎魏公公青一陣白一陣的臉色。
魏公公本來聽到木將軍稱呼木炷為先生,就感到事情不妙,又聽到木炷一番冷言熱諷,更是感到一股憋屈難耐。
木炷的話道出了實情的同時,也繼續(xù)揭著魏公公的短處。每次提到魏公公的時候,木炷都把公公這兩個字咬得很重,并且還拖得很長,仿佛是故意在刺激魏公公似的。
木將軍看了看木炷,覺得木炷雖然衣著破爛,但是仔細看去,卻自有一番倜儻風(fēng)流,不由得對木炷好感大增。
轉(zhuǎn)頭看了看魏公公,木將軍忍不住笑著說道:“真的是這樣的嗎?魏公公……?!?
這一聲魏公公,把魏公公叫的渾身直起雞皮疙瘩,木將軍學(xué)著木炷的發(fā)音,說完后,自己就忍不住捧著腹部笑了起來。
魏公公臉色更難看了
,一時之間竟是不知道怎么去反駁,只是一個勁的威脅道:“你們等著,你們居然敢合伙欺負我,看我不告訴公主。木虎,還有你這個野小子,你們給我等著!”
木虎一聽魏公公這么說,反而更加猖狂起來了,雙手一擺道:“你們白虎帝都的公主,還管不到我這個青龍帝國的將軍,你認為你告狀會有用嗎?況且,我也不會給你這個機會的。”
木虎雙手一擺,對著身邊的人說道:“抓起來,讓他們白虎帝國的公主親自來領(lǐng)人!”
木虎的身邊突然涌出了幾個士兵,把魏公公給抓了起來,魏公公大聲呼喊著掙扎道:“木虎,你不要太囂張了!這里可是白虎帝國,不是你想怎么樣,就怎么樣的?”
“帶回去,他太聒噪了?!蹦净P手吩咐道。
“你是青龍帝國木家大少爺木飛的兒子木虎?”木炷看了看遠去的魏公公,激動地問道。
“是啊,你是不是聽說過我的威名啊?”木虎聽到木炷這么說,高興地臭屁道。
木炷臉上露出了絲絲黑線,他沒有想到,自己這個堂哥,還是一個自戀的主兒。
”是啊,你的威名比起你老爹木飛可是不遑多讓??!”木炷討好似的說,沒有想到在把白虎帝國,他居然能夠遇到堂哥。
“你就別跟我耍嘴了,我可比不上我爹?!蹦净⒔又稚衩刭赓獾卣f:“你來這里做什么,是不是也是為了來瞻仰天下第一美女的絕代風(fēng)姿的?”
“怎么,你有辦法嗎?”木炷一聽,就知道木虎指的是袁冰雁,不由得好奇地問道。
“我能夠有什么辦法,還不是都怪那個袁冰雁,整出來個什么對聯(lián),非要對的工整才能夠見到她!”木虎埋怨道,不過隨即又高興地說:“不過這一次嗎,我抓了他的貼身太監(jiān),就不信公主不過來領(lǐng)。TMD,這個太監(jiān)太無恥了,每次想要去見公主,他總是跟個狗似的,硬攔著我,你說我能不生氣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