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天將軍搜集這些精魂,到底是想要做什么,你不會不知道吧?”
寧采兒盡量模仿著鐘守英的一舉一動,想要從男子的口中,套出一些實質性的內容!
“難道,昊天將軍,沒有跟你說過嗎?”
男子驚疑不定,畢竟外界傳言,昊天將軍對待公主,可是好的不得了,什么好東西,都是一定會與公主分享的,怎么到現(xiàn)在,公主竟然會不知道呢?
雖然心中已經有了猜測,但是寧采兒還是想要自己再確定一下,畢竟事關重大,可是容不得絲毫的疏忽的!
“并不是我不知道,只是我想要知道,你知不知道?我只是想要看看,你在昊天那里,被重視的程度如何,然后才能決定,給你什么樣的賞賜,畢竟你這一次,可是很好地愚弄了人類一回,我要是不賞你點什么,豈不是顯得我這個公主,有點太吝嗇了嗎?”
乍聽這話,男子很快就打消了他心中的疑慮,畢竟他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這個活生生的天魔一族的七公主,只不過是徒有其表而已。
“公主或許已經猜到了,這正是我天魔一族獨有的無上密法,只要聚集齊一萬個處子的精魂,配以特殊的決印,就能夠把這些精魂凝煉在一起,成就無上天魔,達到不死不滅的境界!”
木炷一聽到這里,再也難以守住魂核外的陣法,一萬個處子,一想到那些無辜的殉葬者,木炷就感到了一陣氣血翻涌,心神一下子失了守,并且吐出了一口鮮血,殷紅的鮮血,映襯著他唇角的瘋狂,讓寧采兒都有了一瞬間的呆滯!
“公主,他是誰?”
這個時候,木炷成功地引起了男子的注意,男子張口就問。
畢竟外界對于這個天魔一族的公主,可是傳言不少,大多都是說其平易近人的,是以男子才沒有了應有的顧慮。
可是,男子不知道的是,此公主,又怎么會是彼公主呢?
這樣以來,男子的下場,幾乎就是要呼之欲出了。
“不該你問的事情,你最好不要多問。不過,有關他的事情,我倒是可以告訴你。這只不過是我初出天魔界,隨便抓來的一個人類而已,只不過是
想要通過他,對人類的國度,有一個大致的了解而已!”
“怎么,人類,你有什么想要說的嗎?”
看著吃癟的木炷,不知道為什么,寧采兒居然會有一種成功的喜悅。
仿佛把木炷給激怒,已經成了她心底的一種期盼,當這種期盼成為現(xiàn)實的時候,寧采兒就會不由自主地,感到了由衷的高興,沒有任何原因,只是單純的喜悅,沒有注意到,其實,她已經陷入了一個危險的局面!
沒有深想,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然而就在這一刻,她突然忘記了,心神失守的木炷,正是可以予取予奪的。
這樣的失誤,木炷當然不會再犯第二次,趕緊守好了心神,重新凝聚精神力,維持著搖搖欲墜的陣法!
“你們會遭到報應的,天理昭昭,報應不爽,你們做這么傷天害理的事情,天道又怎么會,容忍你們猖狂呢?”
“天道,你居然跟我講什么天道,簡直就是要笑死我了!”
男子絲毫不顧寧采兒在場,大聲地叫囂著,對著木炷繼續(xù)吼了起來:“弱肉強食,適者生存,這才是永久的天道,善者被欺,惡者長存,這才是亙古不變的真理,你還跟我講什么天道,簡直就是幼稚的可笑!”
木炷沒有說什么,跟這種人講道理,還不如去對牛彈琴,木炷相信自己的能力,能夠通過彈琴,與牛進行交流,但是對于這種沒有肉身、沒有心臟的生物,木炷對自己沒有一點信心!
“弱肉強食,適者生存,是嗎?”
讓木炷感到非常疑惑的是,寧采兒這個時候,居然也是放棄了偽裝,從虛空中走下,來到了男子的面前,悠悠然地問道。
“公主?”
男子疑惑,難道是他說了什么不該說的話,惹到了公主了嗎?
否則,為什么眼前的公主,聲音那么冷漠,讓他感到了無盡的寒冷呢?
根本就生不起絲毫的反抗之心,男子悲哀地發(fā)現(xiàn),眼前的公主,跟傳言之中的公主,簡直就是南轅北轍,根本就不是同樣的一個個性!
“那就如你所說,適者生存、弱肉強食,那么我就成全了你,讓你使得其所,讓你見證能夠
去見證你的真理!”
說完,不等男子反應,寧采兒的食指已經伸向了男子。
木炷驚駭?shù)匕l(fā)現(xiàn),根本就沒有絲毫的反抗之力,那個男子在寧采兒的一指之下,竟是化成了飛灰,消散在了空氣中!
看著目瞪口呆的木炷,寧采兒微笑著說道:“怎么,看到我這么做,你是不是感到很疑惑啊?”
其實,寧采兒不知道的是,此刻的木炷,疑惑的不是為什么寧采兒會殺了男子,而是疑惑,為什么寧采兒的手段,會那么的干脆利落!
木炷甚至都有了一種錯覺,他甚至感覺到,寧采兒的出現(xiàn),簡直就是一個反天魔的存在,她所使用的一切功法,不是天魔一族的復制品,就是針對天魔一族的功法,沒有用心的研究和時間的積累,肯定是達不到這種地步的!
“其實,忘了告訴你,跟你一樣,我也是一個人類!”
寧采兒緩緩說道,可是她失望了,本來她預期的驚慌之色,并沒有在木炷的臉上出現(xiàn),反而那一種平淡無奇的表情,讓寧采兒都察覺到,難不成自己真的已經老了,跟不上這些年輕人的思維了嗎?
也是,萬年光陰,已然彈指消失,雖然不想承認,但是看到這個世界中的物是人非,即便是強大如寧采兒,也是不得不感嘆,光陰如水月似箭,時間不等人啊!
“我知道你是人類,我只是不明白,你為什么總是跟我過不去,難道只是因為,我知道了你的名姓嗎?”
還沒有從光陰的感傷中脫離出來,寧采兒又聽到了木炷的詢問,頓時心中疑云遍布。
她可是從來都不曾想到,本來是她占主動的,卻不知道為何,在與木炷的交談中,她卻時時刻刻,都處于一種被動的狀態(tài)。
如果她要是知道,偷窺了她和鐘守英對話的人,正是有著木炷在內的話,不知道寧采兒會不會發(fā)飆。
不過,肯定不會再有如今的疑云和顧慮,并且還會不讓木炷好過,這幾乎已經是可以預測到的!
“怎么,說不出來了嗎?怎么,你也會疑惑嗎?萬年,是不是白活了呢?”
不遺余力地,木炷繼續(xù)刺激著寧采兒的神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