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被木炷撥開的空間裂縫緩緩合上,易天咬了咬嘴唇,堅定地看了一眼木炷,神色之中有了決然,也是扒開了空間,走了出去。
感應到了木炷的情懷,乾坤鏡也是輕輕地顫抖,仿佛是在為木炷感到悲傷似的,用手撫了撫藏了起來的乾坤鏡,表示自己沒事情。
“快點來看了,五校聯賽的入場券啊,早買早挑座位啊。明天就要開始了,路過走過不要錯過啊!”
木炷正在思索到底要去什么地方,完成寧采兒交給他的任務時,卻意外地聽到了小商販的叫賣聲。
陡然一驚,木炷頓然驚醒,五校聯賽如果明天就開始的話,那他可該是怎么辦啊?
木炷可是記得非常清楚,他還沒有報名呢。
說著,木炷隨便撈過來一個人,問清了帝都學院的所在位置后,就一個瞬移瞬移了過去。
“你是誰,不知道這是什么地方嗎?”
正要進入,木炷卻是被一個把門的人給攔住了,看樣子木炷不說出個來路,連帝都學院的大門,都是根本就進不去的。
“這位小哥,還請你通融一下,我進去是要找龍破天的。”
“你就別在這里胡攪蠻纏了,我們的院長大人,豈是你說見就見的?”
木炷愣住了,他才想起來,世俗之中,少不了這些嘴臉,可見他與現實社會,脫節脫的也實在是太過厲害了。
木炷一個閃身,就進入了帝都校園,那個把門人連看都沒有看得到。
“咦,人呢?”
把門的小伙子頓然一驚,他竟然是沒有感應到,木炷是怎么消失的,不過這件事情,顯然他也是不敢上報,就這樣不了了知了。
木炷來到了帝都學院之中,感受到了異世學院的氣氛,不由得感到了很是親切,隨便找到了一個學生,問明了校長辦公室所在,木炷就緩緩地徒步走了過去。
“當當當!”
龍破天一陣憤怒,誰這么不長眼睛,沒有看到門上寫的請勿打擾的牌子嗎?
一開門,龍破天就悚然一驚,因為他根本就感應不到木炷的存在,睜開眼睛,木炷確實是站在那里,閉上眼睛,木炷的身形仿佛消失了似的,一
直以來讓他依靠的神識,竟是感應不到了木炷的存在。
龍破天問道:“你是誰?”
木炷摸了摸鼻子,其實他知道,這也不能怪人家龍破天,實在是因為在短短的修煉歲月中,他已經變幻了很多。
“我是木炷,前來履行約定的。”
“什么,你就是木炷?”
龍破天一驚,隨即難以置信地看著木炷,仿佛是不相信似的,好像是想要從木炷的臉上看出一朵花來。
“怎么,難道不像嗎?”
“像,怎么不像,只是你的變化有些太大了,剛才我那是一時沒有認出來,你不要介意啊!”
“不介意,我怎么會被介意呢?我沒有來晚吧,五校聯賽我可以參加嗎?”
“參加是可以參加,不過,你能不能告訴我,現在的你,到底是什么實力啊?”
雖然感覺到,堂堂的一校之長,竟然看不出木炷的實力,說出去或許有些丟人,但是龍破天可是知道木炷的變態之處。
想當年,在朱府看到木炷的時候,龍破天就已經知道,木炷的實力即便是和他有些差距,但是也是相差不遠了。
而現今呢,看到了木炷,卻感應不到木炷,這種睜開眼睛與閉上眼睛的反差,讓龍破天直接想到了一個傳說之中的境界,只不過那個境界有些駭人,并且已經有很多年沒有聽說誰達到了,是以龍破天有些猶豫。
道法自然,返璞歸真,想到這些詞語,龍破天看向木炷的眼中,都已經閃現出了璀璨的光芒。
“也不是很高,圣階巔峰而已。”
木炷笑著說,他笑的很羞澀,也很矜持,但是龍破天卻從這種羞澀和矜持之中,看到了一種無可匹敵的自信。
“你怎么現在才來呢,我都等你很長時間了。”
現在才從木炷的答案之中驚醒過來,瞬間就側過身子,給木炷讓出了一條道路,同時神情謙讓地請木炷進入。
木炷走進龍破天的房間,方才知道什么叫做奢侈,看著挺會享受的龍破天,木炷終于知道,為什么龍破天年齡那么大,而修為卻是那么菜的原因了。
“請喝茶。”
龍破天顯然是沒有伺
候人的習慣,給木炷倒了一杯茶之后,送到了木炷的身邊,樣子顯得很是別扭。
看到龍破天這么客氣,木炷反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他當然知道他是被拿來當槍使的,但是木炷也知道,他也需要一個正規的身份,來參加五校聯賽,否則隨便一個人都能參加五校聯賽,那豈不是亂了套嗎?
“我真的能夠參加五校聯賽嗎?”
木炷還是不確定,他今天來的主要目的,就是要看看能夠參加五校聯賽與否,反正無論如何,他都要想辦法的。
“你就放心吧,你的那個名額,我一直都在給你留著呢。”
龍破天看到木炷緊張的神情,不由得開始笑著說道。
“那就好。那你現在就幫我說說,這個五校聯賽,到底有什么規則?”
“規則嗎,都在這上面寫著呢,你自己可以看。”
龍破天扔過來了一個小冊子,被木炷一把給抓在了手中,打開了,木炷就恍然大悟了,終于也算是了解了規則。
參戰地點原來就是在妖獸山脈,這點木炷倒是沒有想到的。
所有參戰的人,都會進入到妖獸山脈中,由五校聯盟,建立一個大陣法,在大陣法中,危險基本上是等同的。大戰的內容,主要就是看誰堅持的時間長,堅持的時間長,獲得的魔核多的人,排名就會越高,時限是三年,可以用任何手段,直至結束為止。
木炷不由得感嘆,這看起來對他根本就是沒有任何挑戰性,但是小冊子上又說了,戰場之中,不限手段,那么看起來,兇惡的不是妖獸山脈的兇名和妖獸,而是無處不在的對手了。
“看完這個小冊子,相信你也已經了解了吧。說是比賽,其實比的就是一種兇狠,因為如果你仁慈,那么你就會被別人給比下去,就像這個殘酷的現實似的,高尚者永遠沒有卑鄙者過的幸福。”
“那可不一定。”
木炷反駁著龍破天,同時接過龍破天遞過來的保命牌,心中不由得開始盤算起來。
看著木炷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龍破天不由得嘆了嘆氣,他倒是要看看,等到木炷從其中撞得頭破血流的時候,會不會還這么任性,這么反駁他的觀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