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爺爺的支持,相信即便是魔宗宗主陰蝕天來了,也是拿我無可奈何吧。我可是很期待爺爺到底有多麼厲害呢,希望魔宗不要讓我失望啊!”木炷想到袁冰雁的無故離去,就感覺心中憋了一股氣,恨恨地在心頭想到。
“我這孫子的神識之力,怎麼會讓我感覺如此熟悉呢?”把神識從傳訊球中退了出來,迷惑的木凌風喃喃自語道。不過木凌風也沒有多想,旋即又神遊物外去了。
魔宗宗府深處,一個房間中,陰蝕天正在跟陰霸天說:“上一次影衣去,就沒有成功地扼殺那個小雜種,你對這件事情有什麼看法?”
“我能有什麼看法,如果不是木翔及時出現,那個小雜種還不是早就見閻王了!”陰霸天不屑地說,根本就沒有把木炷放在心上。
“我說你什麼時候能夠長點腦子!要知道這個世界並不是所有的事情,都是可以用如果、或是巧合來解釋的。你難道就沒有想過,也有可能是從一開始,影衣就被他們給算計了?”陰蝕天聽到陰霸天那種滿不在乎的表情,就恨鐵不成鋼地教訓道。
“你的算計好,你的算計要是好,我娘也不會被你給扔進大火中,燒的連屍骨都沒有著落;你的算計要是好,你也不會爲了逃得生天,卻是放棄了自己最爲心愛的女人!”陰霸天一聽到陰蝕天講謀略,就感到惱火,絲毫不顧父子之情地說。
“你,你……。”陰蝕天氣的不知道說什麼好。
“我怎麼了,我不會像你那樣,因爲一時的失敗,就會懼怕木家的謀略怕上一輩子,我要是你,我根本就不會放著上界的力量不用,而看著木家在我們面前肆意的囂張!”陰霸天聽到陰蝕天啞口無言,還以爲陰蝕天被自己說到了痛楚,就更加口無遮攔地反駁說。
陰蝕天聽了陰霸天的話,並沒有生氣,而是彷彿蒼老了很多年似的。輕輕地拍了拍陰霸天的肩膀,陰蝕天頹廢地說:“好,我就給你一個機會,明天去弱水的事情就交給你了。想要如何處置
,你不用問我,自己看著辦就行了。”
說完這話,陰蝕天悄然地消失在了房間中,徒留下愣神的陰霸天。彷彿是不相信一樣,陰霸天掐了掐自己的食指,一陣尖銳的疼痛不由得升騰起來。感覺到自己並不是在做夢,陰霸天的臉上露出了陰邪的笑容。
“我可不會像你一樣優柔寡斷,你就等著看,等著看我把木家那小雜種扼殺在搖籃中吧!”陰霸天丟下這句話,也是走出了房間。
木炷這一晚睡得很沉,也許是因爲他太累了,等到日照牆垣的時候,木炷才悠悠地醒了過來。
“黎叔,你已經到了啊。”看到黎寶福正在自己的桌子前坐著,木炷就問道。
“我也是纔到,怎麼樣,睡得還好吧?”黎寶福微笑地看著木炷,溫和地問道。
本來木炷想要問黎寶福,爲什麼會不守承諾,把自己出賣給了木凌風,但是看到黎寶福一臉親切的笑容,不由得轉換了語氣,一邊起牀,一邊說:“我睡得很好,你等一等,我洗漱一下,我們就過去。”
“人呢,你確定是在這兒聚合嗎?”弱水與妖獸山脈的交界處,隱藏在樹林中的陰霸天問道。
“沒有錯啊,就是這裡,我也不知道,爲什麼那個小雜種還沒有到。”曾經想要投毒害木炷的黑瘦少年弱弱地回答。
弱水邊,幾個僕人打扮的人正在撐著一個大傘,傘下坐的正是那個曾經在倚紅靠翠,與木炷有過爭鬥的少年。
“那個釣魚的,就是裝扮臨水城城主之子的?”陰霸天問道,“爲什麼還扯上了他呢,我們完全可以與他正面交鋒啊。”
“少主,與其我們與他正面交鋒,倒不如我們在暗、讓他在明,那樣我們對我們不是更有利嗎?”影衣聽到陰霸天這麼說,就忍不住插嘴道。
“他只不過是一個一歲多的小雜種,值得我們這麼大動干戈嗎?”陰霸天問道,感覺自己這麼做,怎麼都像是用了牛刀去殺雞,完全沒有必要。
“
少主,你不知道,這個雜種機靈著呢。你要是聽到了他與木翔的對話,恐怕你也不會這麼認爲了。”影衣想到木炷的謀略,就感到一身的冷汗,畢竟在他看來,木炷也太過妖孽了些。
“是啊,少主。就像上次,我本來是要毒死那個小雜種的,誰知道最後自己卻被那個小子狠狠地宰了一頓。”黑瘦少年想到自己不明不白地就喝醉了,就不由得感到一陣心驚膽寒,還好木炷沒有對他做什麼壞事,否則恐怕自己就不能見到今天的太陽了。
“你還有臉說,是你自己蠢好不好!”一聽到黑瘦少年說這件事情,陰霸天就來氣,因爲他感覺這實在是太丟他魔宗的臉面了。
“少主……。”影衣還想說什麼,但是卻是被陰霸天給打斷了。
“好了,都別說了,我就委屈一下,在這暗處等著他。無論他有多麼妖孽,他今天也不可能逃出我的手掌心!”陰霸天聽到這兩個人都在誇獎木炷,早就憋了一肚子的火氣,就憤怒地吼道。
影衣和黑瘦少年聽到陰霸天這麼說,都乖乖地閉上了嘴巴,站在了一旁。
“黑子,你去做你該做的吧,這兒你不用管了。”陰霸天說道。
黑瘦少年順從地從樹叢中走了出來,來到垂釣少年的身邊,安慰似的說:“別害怕,你一定不會有事情的。”
然而黑瘦少年的話並沒有起到多大作用,那個垂釣的少年帶著哭腔,顫抖著身體說:“你是不害怕,那個什麼木炷可是衝著我來的。那些魔宗的人,我可不敢指望,畢竟我跟他們沒有半點關係。”
“放寬心吧,你至少應該相信我吧。”拍拍肥胖少年的身體,黑瘦少年安撫道。
“好吧,我儘量。”說著,那個肥胖的垂釣少年放鬆了心情,深吸了一口氣,繼續裝作若無其事地拿著魚竿。
“呵呵,不好意思啊。讓你們久等了,你們來的可真夠早的啊!”正在人人都鬆散了注意力的時候,木炷的聲音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