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天緊鎖雙眉,開始想怎么定輸贏起來,過了一會兒,小天才開始開口說:“既然已經認定黑衣老者要帶趙仁義去自首,我們就賭警方對趙仁義投案自首的反應和趙家對待這件事情的態(tài)度。誰要是猜測的更加靠近事情真相,就算誰贏,怎么樣?”
“好,就按你所說的那樣賭。”木炷同意了小天的觀點,心想你才多大一點年紀,竟敢跟我比人情閱歷,既然你想找死,我就成全你了。
聽到木炷爽快地答應了下來,小天心中感到一陣竊喜,心想自己終于有機會翻身了。為了顯示自己的實力,小天猖狂地向木炷挑戰(zhàn)道:“就讓你先猜吧,別到時候輸了不認賬,說你猜測的已經被我先說完了。”
木炷說:“你不用激我,我先說就我先說,你先讓我好好想想。”說著,就皺起了川字額頭,沉思起來。
“就這么點小事,還用想?看來,你已經輸了一大半了。”小天想要阻礙木炷的思索,在一旁挑釁木炷說道。
然而木炷好像是完全沒有聽到小天的譏諷似的,依然深深地陷入了沉思之中。過了一會兒,木炷沉吟道:“我想,黑衣老者既然帶了攝像機來,就說明他想要把趙仁義投案自首的過程拍攝下來,并且極有可能傳到互聯網上,通過龐大的輿論力量給警方制造壓力,警方一定會在明面上做出處以趙仁義死刑的判決。然而暗地中,趙家一定會利用自己手中的金錢和人際關系把趙仁義給解救出來,最有可能的就是買來一條人命給趙仁義做替死鬼。如果黑衣老者不插手的話,無論如何,趙仁義最后肯定能夠活命,畢竟趙家的能量還是很強大的。”
“這就是你的判斷,你確定不要改動了嗎?”小天一臉奸笑地問道,仿佛是引誘小紅帽幫它開門的狼外婆一樣。
“我已經確定,二十來年的人生經歷告訴我,這個世道就是這樣的。”木炷一副碼定自己一定會贏的表情,似笑非笑地看著小天,好像已經看到了小天任他擺布的樣子。
小天被木炷的眼神瞅的毛骨悚然起來,心中暗道自己不會真的就這么輸了吧,嘴上卻是一點兒都不讓步,而是反駁道:“這么看來,你一定是輸定了。警方的反應我跟你的看法相似,但是我認為趙家一定會摒棄趙仁義,從而來保全他們家族的根基的。也就是說,趙家在看到事態(tài)鬧大以后,不僅不會做出拯救趙仁義的行動,反而會推波助瀾,加速趙仁義的滅亡,從而來盡可能多的挽回家族的損失。”
“不會吧,趙家應該不會這么不講人情吧?”聽完小天的訴說,木炷一
臉難以置信地問道,顯然有些不相信對于一個家族來說,人情也是如草芥。
“信不信由你,我們就等著看結局吧?”小天一副你輸定了的神色,讓木炷不由得感到一陣驚悸。
兩人打完賭的時候,已經跟著黑衣老者和趙仁義來到了警局中。黑衣老者直接*控著趙仁義向那個值班的干警說道:“我要自首,昨天晚上的沙河邊樹林中的爆炸案是我一手策劃的。”
正在無所事事的實習干警小徐正在無聊地摳弄著手機,這么早就看到一個人走了進來,本來就感到很疑惑,再聽到有人來自首,并且自首的還是昨晚發(fā)生在沙河邊樹林中發(fā)生的特大爆炸案,心中打了一個激靈,仿佛是見到了鬼一般,不相信地問道:“你說的是真的,你是來自首的,并且案件是昨天晚上沙河邊樹林中的特大爆炸案?”
隱了身形的黑衣老者看到眼前這個明顯是個菜鳥的干警哆里哆嗦的,心中已經是很不爽,就*縱著趙仁義狠狠地斥責道:“老子說是來自首就是來自首的,你們管事的呢?快找他們過來,看你也不是見過大世面的人,連一個罪犯來自首都大驚小怪的。”
看到趙仁義一幅兇神惡煞的摸樣,小徐也是一陣驚悸和自責,心想或許自己真的是見識太過短淺了些。與此同時,小徐拿起了值班桌上的座機,撥通了警察局長的電話:“喂,局長在嗎?昨天晚上的爆炸案的策劃者前來自首,你說我該怎么辦?”
“什么,你再說一遍,真的是昨天晚上沙河邊的樹林中的那個爆炸案件?”局長顯然有些激動地說。
“是的,姐夫,他人很兇,我該怎么辦啊?”小徐直接連局長也不叫了,直接叫起了姐夫,看起來嚇得著實不輕。就是因為姐姐跟小徐說過,在警局中碰到了什么不好處理的事情,一定要先告訴他姐夫,小徐才會直接向局長請示的。
“好,你讓他稍等,我馬上到。”說完,局長就掛了電話。局長聽小徐的聲音不似作偽,心中不禁竊喜起來,第一次感覺到自己的老婆有點用處,要不是老婆讓她弟弟一有什么事情就向自己匯報,恐怕這頭功就要被別人搶了。
看了看表,才早上六點零八分,局長心想:“怪不得小徐心中焦急,原來是因為還沒有到上班的時間。要不是今夜小徐值班,我可就不是頭功了。看來小徐還真是我的福星,要不要給他升職呢?”
黑衣老者仿佛已經聽到了小徐打的那通電話,雖說小徐自己認為已經把聲音壓得很低了。黑衣老者直接*控著趙仁義向警局中擺放的椅子上坐了下
去,趙仁義給小徐的感覺就是他仿佛不是來自首的罪犯,而是來視察的領導似的。
火急火燎趕過來的局長一進門就看到了悠閑地坐在椅子上的趙仁義,心中一陣惶恐,連忙上前恭敬地說道:“這不是我們大名鼎鼎的趙少嗎?怎么一大清早就跑到我們的警局來了?”
看到姐夫一進門就諂媚地向那前來自首的殺人犯問好,小徐有一種腦筋短路的感覺,張口結舌地說道:“姐夫,他就是……,他就是前來自首的殺人犯。”因為緊張,小徐竟然結結巴巴起來。
“什么,你說他就是罪犯,瞎了你的狗眼!這是我們趙董事長的趙大公子趙少,怎么可能是策劃爆炸案的……?”警察局長還沒有說完,木炷就看到黑衣老者用右手的食指射出了一道黑氣,直接控制住了警察局長。
小徐驚詫地看著怒氣還沒有發(fā)泄完就已經軟了下來的姐夫,不知道姐夫又在想些什么。
警察局長的態(tài)度瞬間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嚴肅地對趙仁義叱道:“好,你跟我來審訊室,我要聽你訴說事情的全部經過,要是識相的話,就不要有任何隱瞞。”
“小徐,你迅速通知警局所有成員,讓他們火速趕往警局,誰最后一個到罰他這個月的獎金!”說完,局長就領著趙仁義進了審訊室。
隱形的黑衣老者擺設好隱形的攝像機,*控著趙仁義與局長上演了一幕罪犯自首的好戲,并且詳詳細細地把整個過程拍攝了下來。
黑衣老者在心中暗自嘀咕道:“世俗人做事太麻煩了,要不是師尊不讓我亂來,我早就一掌拍死趙仁義了,哪里用得著這么麻煩?”轉瞬又說:“唉,就當是為我自己贖罪吧,師尊也真是的,這一回怎么就認真起來。”
木炷看著黑衣老者一番鬧騰,心中也暗自佩服起這老者來,心想這么大年紀了還這么能折騰,真是難為他了。不過一想到老者那死去的弟子害的自己死于非命,心中的憐憫也就逐漸被仇恨淹沒了。
黑衣老者拍攝完整個過程后,又快速地把局長的筆錄拿過來迅速地瀏覽了一下,心中感覺很是滿意,畢竟這兩個人的一言一行都在他的*控之中,如果他再有什么不滿意的話才怪呢?
隨后,黑衣老者直接打開了警局的電腦,把錄制的影像傳到了幾個知名的網站上,并且又迅速地在鍵盤上揮動手指,把警察局長和趙仁義的筆錄也傳到了網上。做完這些,黑衣老者*控著警察局長把趙仁義關進了大牢,并且深深地嘆了一口氣,心想這件事情總算是完成了一大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