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子濤的話,頓時又引來鬨堂大笑。
鞏婷笑道:“子濤,你不愧爲情場老手,一點就通,幾句話就說出了事情的本質。”
陳子濤一本正經道:“看著不象啊,那個楊柳青我見過二三次,挺老實的一個人,不象你們這些臭娘們啊。”
這話引來一陣啐口,孟婷婷笑道:“我呸,我們也都是老實人,標準的良家婦女,我們就是被你壞掉的。”
何芊羽笑道:“子濤,你不要以貌取人,楊柳青縣長也就是個悶騷而已,她來天州出差時,經常住在張英姐家裡,說的話可放肆了。”
陳子濤衝著張英道:“張英姐,你就說來聽聽嘛。”
點了點頭,張英道:“大家都公認洪國方是個人才,這一點我不否認,但凡人都有缺點,洪國方的缺點就是對工作極端不負責任,除了遲到早退是家常便飯,還經常不去上班,大家就都認爲他這是驕傲和散漫,其實不然,秘密就在於洪國方和楊柳青兩口子的關係,他們兩口子的感情好得不能再好,這麼說吧,他們兩口子的感情好到幾乎每個星期需要三五回的地步。”
陳子濤咧著嘴樂了,“每個星期三五回也忒多了一點,你們個個都是大胃王大吃貨,也不會大到每個星期三五回,難道楊柳青是個超級大胃王大吃貨,比你們這些臭娘們還要厲害嗎?”
楊明娜笑道:“我們是大胃王大吃貨,每個星期三五回也是要的,但是你太厲害了,吃你一頓能飽十天,我們當然鬧不起來,你要是沒有這麼大的能耐,別說三八部隊,你就是三個也玩不轉。”
鞏婷笑道:“按張英姐的意思,洪國方和楊柳青兩口子是半斤對八兩,楊柳青很需要,洪國方勉強能達到楊柳青的需要,所以洪國方很忙,所以才經常遲到早退和不去上班。”
張英點著頭笑道:“你們說的基本符合實際情況,以前洪國方和楊柳青兩口子都在天州城上上,這問題還好解決,洪國方頂多就是累得遲到早退而已,後來楊柳青調去仙城縣當縣長,雖說在同一個地
區,但仙城縣在地區的最西邊,交通極爲不便,從天州城坐公交車到仙城縣有一百三十公里,少說也得五個小時,洪國方和楊柳青兩口子成了事實上的分居兩地,於是洪國方就每星期往家裡跑兩趟,不去上班就很正常了,再後來洪國方被撤職成了閒人,乾脆就躲在家裡侍候楊柳青,楊柳青也不願意洪國方回來上班,所以,你們請洪國方回來上班,非得楊柳青同意不可。”
陳子濤壞笑道:“這麼說來,楊柳青也一定是個大胃王大吃貨。”
何芊羽笑著問道:“子濤,現在知道什麼叫犯錯誤了吧?”
陳子濤裝傻充楞,“我還是不太明白。”
呂玲瓏笑道:“你少來,就是讓你去幹事,你怎麼在我們身上乾的,你就在楊柳青身上怎麼幹,你把楊柳青搞定,就等於把洪國方給搞定了。”
陳子濤立即嚴肅道:“幹什麼,你們想幹什麼,楊柳青是縣長,我也是國家幹部,我們怎麼能幹這種壞事呢。”
乾姐姐們笑得前仰後合。
孟婷婷笑道:“陳子濤同志,你太高尚了,你太讓我們感動了。”
楊明娜笑道:“不要臉,太不要臉了,你美女環繞,日夜不缺,組建了龐大的三八部隊,虧你還說得這麼道貌岸然,子濤,你太兩面派了。”
“呵呵。”陳子濤笑道:“再說了,你們對我嚴防死守,我就是想幹壞事也幹不了啊。”
鞏婷笑道:“子濤,你太沒良心了,我們對你嚴防死守,那是不讓你擴大三八部隊,但實際上並沒有限制你去偷雞摸狗,方麗你把她幹了,齊小蔓你也把她幹了,還有,豔蘭姐默許你把李媛媛和李一青都幹了,你說你聽我們的了嗎?”
陳子濤笑道:“鞏婷姐,方麗和齊小蔓也是你的妹妹,不是雞不是狗,所以不能叫偷雞摸狗。”
乾姐姐們異口同聲道:“就是偷雞摸狗。”
陳子濤無奈道:“好,好,我少數服從多數,我偷雞摸狗,我偷雞摸狗。”
呂玲瓏笑道:“有錯就
改,態度蠻好嘛。”
孟婷婷笑道:“還差一句,有錯就改,改了再犯。”
何芊羽笑道:“子濤,看你在工業處收拾爛攤子不容易,張英姐決定幫你一把,讓你在楊柳青身上犯一回錯誤。”
陳子濤大喜,忙問道:“張英姐,你打算怎麼做啊?”
張英咯咯笑道:“這你還來問我,我只是負責幫你把楊柳青請到我家裡來,至於怎麼做應該問你自己吧。”
噢了一聲,陳子濤兩個眼珠轉了轉,立即就有了主意,“行,到時候你把她請來,你按我說去做,我就能把她拿下。”
張英問道:“我現在就打電話,她明天中午就能趕到,你現在就跟我說說,你打算讓我們如何配合你?”
陳子濤道:“我預先埋伏埋伏在你家,待她到後,你拿話引她,讓她說些放肆的話……如此這般,這般如此,說到酣處我再及時出現,這事就成了。”
招數大壞太濫,立即引來無數嬌罵,但也有不少笑聲,因爲壞招濫招有時候也是好招,她們中間就有不少人是被陳子濤的壞招濫招拖下水的,切身體會,她們樂於見到別人也象她們那樣中招。
張英一貫是謀定即動,絕不拖泥帶水,拿起電話就打了出去。
電話很快就打通了。
電話那頭正是仙城縣縣長楊柳青,大家都不由自主地湊過來,想聽聽楊柳青說些什麼,特別是陳子濤,乾脆就靠在張英的懷裡,離電話筒咫尺之遙。
一個是地委副書記,四十幾歲,一個是貧困縣縣長,三十幾歲,兩個女人以姐妹相稱,寒暄幾句後,就進行了實質性的談話。
張英道:“柳青妹子,你家老洪呢?”
楊柳青道:“沒在家,吃過晚飯後就出去找人下棋去了,十點鐘才能回來,每天都是這樣,他現在是世界上最悠閒的人。”
張英道:“你呀,別人是金屋藏嬌,你是把老公藏在家裡,老洪是個人才,待在家裡帶孩子做家務,你就打算這樣把他拴在家裡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