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希實在佩服沈霖淵,即使發(fā)著高燒,還能鎮(zhèn)定自若地跟客戶談笑風生。@樂@文@?。勒f|
完全看不出身體抱恙,仍然氣場十足。
“何總……老闆高燒了,您一會兒幫他擋擋酒,拜託了。”看著沈霖淵抽著煙跟身側的客戶聊著,虞希側過頭,對右手邊的何堇堯小聲道。
這飯局上,免不了喝酒,看著服務員開了一瓶又一瓶茅臺,她很爲沈霖淵擔心。
何堇堯真是嫉妒沈霖淵了,這丫頭太會體貼人了!
“小.美人,我是財務總監(jiān),不是公關部的,你找錯人了……”何堇堯逗著虞希,在她耳邊低語。
這個沒義氣的,不會還記著上次在溫泉山莊的仇吧?
公關部根本就沒來人,周淳隔得她很遠,顧沉漠也在對面,左手邊就是沈霖淵,她急了,一會兒這些客戶要灌沈霖淵酒怎辦?!
“別緊張,不就發(fā)個燒麼,你男人,不對,你老闆頂得住!”何堇堯見虞希急了,繼續(xù)逗著她,不禁感慨,沈霖淵表現的機會又來了。
這一招“苦肉計”還沒開始呢,小丫頭就心疼他了!
虞希悄悄地瞪了眼何堇堯,桌底下,她重重地踩了下他的皮鞋!
在書上看到過,喝酒前喝點酸奶,不容易傷肝,虞希悄悄地給沈霖淵倒了半杯酸奶,默契地看了他一眼。
沈霖淵會意,喝了兩口,晚宴也正式開始了。
爲表誠意,飯局開始,由沈霖淵這個東家親自提議,說了飯局的主題,“我沈某感謝各位賞臉,先乾爲敬!”
他說完,爽快地喝了酒,又倒上。
虞??粗贿B喝了三杯,其他人開始舉杯,他面不改色,瀟灑自若。
“勞煩沈總親自出面,也是我們華鼎的榮幸!”主客位的客戶,這時客氣地說道。
虞希也知道,除非很難搞定的訂單,平時沈霖淵是不會出面談生意的,聽周淳說,本來這筆訂單已經是敲定了的,對方突然反悔的。
應該是有人從中作梗。
對方肯答應參加飯局,這之前,沈霖淵應該已經與他們談攏了,想著他帶病還要操心生意,虞希心疼。
“華總!您還不知道吧,咱沈總今天可是請了病假的,現還高燒39度呢!”就在虞希以爲他們又要喝酒時,何堇堯終於義氣地開腔了,虞希鬆了口氣。
“哦?沈總您……”對方看著沈霖淵,很詫異,沈霖淵面露微笑,“小毛病,哪能耽誤了宴請華總!”
“華總!我是沈總的助理,虞希。我也是南方人,我斗膽代沈總爲您敬酒,您不會嫌棄吧?”虞希鼓足勇氣,看著主客位的華總,一臉真誠甜美的微笑,端著酒杯,大方地說道。
沈霖淵的劍眉微挑,眼角的餘光瞥著身側的小女人,就見著她已經站起身了。
“當然不會!各位,我華某今晚實在被各位感動到了!”那位華總也起了身,看著虞希,又看著沈霖淵,很是激動地說道。
“那華總,我先乾爲敬了!”虞希微笑著說,爽快地喝下了五十多度的茅臺,嘴裡火辣辣的,有點嗆人,心裡卻甜滋滋的,卻沒發(fā)現,坐在那沉穩(wěn)如山的男人,臉色變了。
華總不停地誇著虞希,漸漸地跟她熟絡了,之後的飯局,十分順利、和諧,唯有沈霖淵,一直很嚴肅,話很少。
大家都以爲他身體不舒服。
飯局九點多就結束了,虞希和周淳熱情地送走了客戶!
“老闆,您還好吧?”虞?;氐缴蛄販Y身邊,看著他,不放心地問,沈霖淵一言不發(fā),爲她開了車門。
“上車?!彼念^一歪,低聲命令。
虞希狐疑,先上了車,不一會兒,沈霖淵也上來了,身上有濃郁的菸酒味。
男人右手煩躁地將領帶扯鬆了,長指解開領口的扣子,虞??粗€沒開口,沈霖淵一把扣住她的腰,將她拉到了身邊。
“老闆……”
“虞助理,我該怎麼懲罰你?”幽暗裡,外面的街燈時不時地打照進來,灑在男人的俊臉上,他說話間,濃濃的菸酒味混合著灼.熱氣息,噴灑在她頰邊,她心悸,又莫名。
“老闆,我,我做錯什麼事情了嗎?”虞希呆呆地問,沒覺得自己做錯事了啊,客戶被她應酬地好好的,已經答應明天簽約了,雖然,她知道,這不是她的功勞。
但她對自己今晚的表現很滿意,幫沈霖淵擋了酒,也沒得罪客戶。
“虞助理,誰請你幫我擋酒的?”沈霖淵貼在虞希耳邊,抱著她,淡淡地問,語氣裡透著威嚴。
虞希微愣,“您發(fā)燒了,還要喝那麼多酒,會很難過的!”
她理所當然地回答,沒覺得自己做錯什麼啊。
“我有叫你幫我擋酒嗎?”沈霖淵語氣仍然很嚴肅,而且很不悅。
“沒有!”虞希轉過頭,沈霖淵已經鬆開她了,一臉的不悅及嚴肅。
“沒我的命令,你就擅作主張,還不覺得有錯?”沈霖淵脾氣很臭的樣子,有點嚇著她了。
“老闆,我是爲您好啊……”
“我不需要女人幫我擋酒!”他慍怒地反駁,頭疼地厲害,想著自己的女人當著自己面,賠笑應酬別的男人,心口委實窩火。
沒想到他的反應這麼激烈,虞希有點委屈,也許,是她錯了吧。
所謂,己所不欲勿施於人。
垂下頭,心裡十分失落。
“老闆,對不起……”她小聲道。
沈霖淵沒理她,頭後仰著,閉目休息,車子在緩緩向前行駛,行駛了一段距離,剛好到地鐵站附近,“張叔,麻煩您靠邊幫我放下吧!”
“老闆,我先……”
“老張!別停!”沈霖淵並沒睜眼,揚聲命令,司機老張繼續(xù)開車。
虞希詫異地看著身側的脾氣古怪,生病中的男人!
他到底想怎樣啊?!
她轉過頭看著外面,沈霖淵突然湊近,又圈住了她,“做錯事了,就要挨罰……”他貼在她耳邊,輕聲道,脣快要擦到她耳廓了。
虞希身子緊繃住,“您,您要怎麼罰我啊?扣工資麼……”她忐忑地問,撅著嘴。
明明是好心關心他,他還不領情……!
“就罰你今晚去我那,照顧我!”沈霖淵嘴角勾著壞壞的笑,嗅著她身上的味道,懶洋洋地說。
虞希這下又懵了,這,這算懲罰嗎?!
兩人進了公寓電梯,沈霖淵突然就抱住了她纖細的身子,“我有點頭暈,扶著我?!彼睢?
“哦!您還很不舒服嗎?還是去醫(yī)院吧!”剛在車上,她就說讓張師傅送去醫(yī)院的,沈霖淵不肯去。
“別再提這茬……”男人低聲說,語氣裡透著威嚴。
“生病了還不肯去醫(yī)院,您就撐吧!”虞希沒好氣地嘟囔,也不怕他,到了16樓,她幾乎是拖著他,出了電梯。
“本來就發(fā)燒,還喝了幾杯茅臺,我?guī)湍鷵趿?,還怪我!”虞希邊輸入密碼,沈霖淵全身的重量幾乎都壓在她身上了。
她不怕死地對他一陣數落,沈霖淵嘴裡哼著什麼,門開了,虞希扶著他進了屋。
他一直粘著她,在她的指使下,脫掉了皮鞋,虞希親自幫他脫了西服外套,摘了領帶。
踮著腳,小手撫上他的額頭,溫度還很燙,臉色也泛紅。
“就不該管你!”她心疼,又很生氣。
“你不想管,也得管,這是罰你!”就算生病,男人的態(tài)度也很強勢,“扶我上.*!”
虞希聽話地扶著他,一手圈著他的腰,將他的手臂搭在自己肩膀上,朝著他那張黑色大.*走去,剛到*邊,沈霖淵就倒了下去,順勢把她也拉倒了,她直接趴在了他懷裡,被他抱了個滿懷。
沈霖淵一條大長.腿壓著她的身子,將小人兒圈在懷裡。
“老闆……!”虞希被他壓得有點喘不過氣,“你放開我啊,我給你找藥!”
“別動,我困……”沈霖淵嘟囔著抗議,迷迷糊糊的,就想抱著她睡覺。
“可是,您得降溫!”此刻的他,還挺可愛,像個倔強的大孩子。
沈霖淵手機響了,虞希找了好一會兒,從他褲袋裡掏出了他的手機,“皇額娘?!”
來電顯示:皇額娘。
“我媽……”沈霖淵閉著眼,嘟囔道,“你幫我接……”
這自大的男人!
他把自己當皇上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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