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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嚇得從王寧的身上爬了起來,然后瞪大著眼睛看著這個站在我面前的孩子,他也直直的望著我。
一個兩歲不到的孩子,絕對不可能用這種眼神來看一個人,我望著他的眼睛,那種感覺,就好像眼前這個孩子的身體里面,有一個成年人的靈魂,正是拿個成年人的靈魂在注視著我。
這孩子絕對有問題。
我在心里默默地告訴自己。
王寧這時候也看到了小男孩,連忙慌亂的下了床,然后抱起小男孩說,“小博,你怎么不睡覺跑這里來了?”
小男孩被抱起來也不說話,只是眼神依舊在望著我。
王寧被嚇得不輕,沒注意到小男孩的眼神,說完她回頭紅著臉尷尬的跟我說,“三哥,不......不好意思,我先哄小博去睡覺啊。”
我點了點頭,然后王寧就抱著小男孩逃也似的離開了房間。
我關上房門沉思了起來,難道說這小男孩有問題?那之前的紙條到底是誰塞進來的?
如果小男孩真的有問題,那么很有可能,王冰和王寧都知道,但是他們不敢直接告訴我,也不敢戳穿,這是不是意味著,這個小男孩非常恐怖?以至于王寧和王冰都知道了他有問題,但卻只能裝作不知道?
我感覺思緒有點亂,因為這一切我現(xiàn)在只能猜測,根本沒法去證實,除非我去問王寧或者王冰,但是我覺得他們也不一定會說,不然就不可能用塞紙條的方式來來提醒我了。
到底誰有問題?
我想不出來。
這一夜,我翻來覆去幾乎沒有睡著,直到天快亮了,我才決定開始睡覺。
仔細想想,我似乎都一個多星期沒有睡過覺了,要是以前,我絕對已經(jīng)困死了,但是現(xiàn)在,我精神狀態(tài)依然很好。
我不知道這是為什么?似乎從神棺之中醒過來之后,我的身體就出現(xiàn)了很多變化,有一些細節(jié),我甚至現(xiàn)在都不知道。
比如睡眠這個問題,我覺得我現(xiàn)在似乎可以控制自己的睡眠,在我想睡覺的時候去睡覺,不然即使我一個星期不睡覺,我也不會感覺到困倦。
想到要睡覺之后,我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這一覺睡得特別踏實,我一直到大中午才醒過來,起床的時候王寧已經(jīng)做好了午飯,她說早上看我睡得挺香,就沒有叫醒我。
我起床洗涮了一番,然后跟王寧患有那小男孩一起吃了午飯。
在吃飯的時候我仔細觀察了一下那小男孩,他今天看起來也沒什么不對勁,就跟普通的小孩一樣,吃飯也是王寧喂他吃的。
可是想想昨天晚上,小男孩看著我的那種眼神,真的不像是一個孩子,那種眼神我到現(xiàn)在都是記憶尤深。
吃過飯之后,趁王寧去收拾碗筷的功夫,我就逗了一會那小男孩,他會跟我說話,也會跟我玩,感覺比起同齡的小孩要懂事的早和說話利索以外,也沒什么特別的。
最后我覺得從這孩子身上找不出什么
破綻,于是我就放棄了。
王寧收拾完碗筷之后,就回來看孩子了,我則是跟王寧問了一下王冰公司的地址,然后去王冰的公司找王冰了。
現(xiàn)在王寧和那小男孩在一起,我也不敢多問,而且我知道就算問了,如果小男孩真有問題,那種情況下王寧也不會說什么?于是我決定去找王冰。
王冰在公司,離那小男孩非常遠,所以我覺得我要是去問王冰,沒準王冰會告訴我那小男孩有什么問題?
我出門打了輛出租車,二十分鐘后就到了一棟大廈樓下,這棟大廈總共有二十六層,在最頂層有幾個廣告一樣的大字,“博萊克軟件設計公司。”
不錯,就是這里了,從二十層到二十六層,這六層全都是王冰的公司,據(jù)說市里還有分公司。
進門的時候門口的保安也沒有攔我,于是我直接坐電梯到了二十六層,王冰一般工作的地方,就是二十六層。
下了電梯之后,我倒是在電梯門口看到了幾個保安,而且這幾個保安,我大概看了一下,從眼神到氣質(zhì)各個方面,感覺都不是一般人,最起碼也是退伍軍人那一個級別的,這個從他們挺直的腰桿和嚴肅的表情就能看得出來。
有一個保安問我是干什么的?我說找他們老板,他問我有沒有預約?我說沒有,我打個電話跟他說一下。
說著我就掏出手機撥通了王冰的電話,很快王冰接了,我說我在二十六層,這里有幾個保安問我有沒有預約,你出來接我一下。
王冰一聽有些驚訝,問我怎么來公司了?說也不提前招呼他一聲,然后又說讓我等一下,他讓秘書處來接我。
我掛了電話,等了一分鐘不到,就有一個穿著職業(yè)裙裝的年輕美女從里面走開了出來,想來應該是王冰所謂的秘書吧!
那秘書看到我之后對我鞠躬行了,客氣的問我,“請問你是王總的朋友楊先生嗎?”
“是我。”我點了點頭。
那秘書對我做了個請的手勢說,“楊先生請跟我來。”
說完那秘書就帶著我走了進去。
這一層看不到幾個工作人員,一路走進去,我也沒有看到太多的跟軟件設計有關的東西,想來這一層應該是王冰單獨辦公的地方吧!
最后那秘術帶著我來到了一個很大的辦公室,我在里面看到了王冰,他正坐在辦公桌前看著電腦,看我進來之后就連忙起來招呼我,那秘書則是去給我們倒茶了。
不知道為什么?可能只是一種潛意識里面的感覺吧!這樣的場景和見面方式,讓我覺得我跟王冰和以前都不一樣了,就是沒有了那種親切的關系,反而顯得彼此更加客氣了。
也許對于我和王冰來說,客氣就是一種變相的疏遠吧!
可能是環(huán)境的原因,就好像昨天晚上我們在街邊大排檔喝的爛醉,那時候我感覺我們依舊是從前的我們,可是今天在王冰的公司,在這種情況下見面,我們都沒有了昨晚的奔放,彼此都多了一份客氣,
我也有些拘束了起來。
那秘書給我們倒了茶之后,就過去坐在了辦公室另一邊的一張辦公桌后面,因為這辦公室比較大,所以里的也有點遠。
為了緩和一下氣氛,我就跟王冰開玩笑,“人家都說有事秘書干,沒事干秘書,你現(xiàn)在也是這種情況嗎?”
我的聲音雖然不大,但是那個秘書還是聽到了,她抬頭看了我一眼,然后就低下頭去了,也沒什么表情。
王冰有些尷尬,笑了笑,卻沒有說什么。
我覺得這可不是王冰的性格,也許他真的變了吧!要是以前,說到這種問題他絕對來勁了,而且絕對比我能說,一說就停不下來的那種,但現(xiàn)在看來,他似乎對著事情看淡了很多。
一個曾經(jīng)在我眼里是那種遲早都會死在女人肚皮上的人,現(xiàn)在忽然變得對于女人表現(xiàn)得沒有太多的興趣,這可不得不讓人感覺奇怪,不過想想王冰前后死了兩個老婆,我也就釋然了。
我想一個再花心,再喜歡美女的男人,死了兩個老婆之后,他對于美女應該就不會那么感興趣了。
不過話又說回來,這男人的本能可是還在的。
“你這具身體,性功能沒什么問題吧?”我忽然問王冰。
他一聽手里的茶杯差點掉在了地上,不知道是被我說中了還是怎么了?王冰看起來有點激動。
我忽然意識到我可能真說對了,于是我再次轉(zhuǎn)頭瞄了一眼那個女秘書,發(fā)現(xiàn)她正低著頭,似乎是在強忍著笑意,雖然她在極力克制,讓人很難察覺,但我還是看出來了。
我說到這個問題女秘書自然是聽到了,她偷笑沒什么不對,可是她極力克制的那種樣子,就好像她知道王冰不行一樣。
王冰輕聲咳嗽了一下,然后喊了那個女秘書一聲,“小美,你先出去一下,我跟楊先生談點事情。”
那個叫小美的女秘書聞言就起身出去了,不過這時候我的眉頭卻皺了起來,王冰從來不這么稱呼我,什么楊先生?他一直叫我老三的。
“冰子。”我敲著桌子叫了王冰一聲。
“什么?”王冰似乎意識到了,有些尷尬地說,“老三你別介意,小美不知道我跟你的關系,所以我就隨便那么一稱呼。”
“沒事。”我搖了搖頭岔開話題說,“你兒子叫什么名字?”
“叫王博啊?怎么了?這名字可以吧?學識淵博的博。”王冰說著得有些得意的笑了笑。
“名字挺好的,不過你兒子我怎么感覺他比一般的孩子懂事的要早,他現(xiàn)在多大了?”我心不在焉的問著,說完喝了一口茶。
“快兩歲了吧!這小子確實比一般的孩子懂事的早,而且說話也比一般孩子要早,那看那天我們在咖啡店門口遇到的時候,他就說話了。”王冰說著攤了攤雙手,笑了起來。
“其實,他不是你兒子,你也沒有再娶過老婆。”我所晚點了一支煙,默默的抽了起來,一邊抽著,一邊意味深長的看著王冰笑了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