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阮天失失落落的從雨墨的宿舍走了出來,忽然他的心里聽到了一個聲音對他說:“我說徒弟,你也太失敗了,連一個女人都擺不平,還這么成為強者啊?!?
聞聽,阮天一驚,在心里對那聲音說:“老瘟神,你不是只有在每月十五月圓的時候才會出來么,怎么現在就出來了?”
武神對阮天笑道:“那是在另一個世界,但是現在你已經回來了,這里的月亮每天都是圓的,我當然就會出來了。”
“既然你沒有被封印,那你干嘛不早一定出來,這幾天我都快煩死了,你也不幫我出出主意?!?
“你煩的是什么,還不都是兒女情長,這方面我可不是內行,所以你還是自己的事情自己解決吧?!?
阮天忽然對武神問道:“對了,我記得你曾經不是跟我說,從前的我,也就是我的另一個靈魂已經被封印了么,而你也因此受到牽連,一起和我身上被封印的靈魂沉睡嗎,只有到了月圓之夜才可以蘇醒的,為什么你會出來的?!?
武神呵呵一笑,解釋道:“沒錯,從前你的另一個靈魂已經被封印了,我也就隨著你的另一個靈魂沉睡在你身上,但是我之所以一起沉睡,并不是我也被封印,而是因為我得不到了靈魂里面靈氣的供應,就會消耗元神,不得已才會和它一起沉睡的,但是現在段少聰他們已經把另一個世界的你找了回來,我又可以得到靈氣的供養,自然就會清醒了。”
“你就這樣寄生在我的身上,不用交房租的?!比钐觳恍嫉膯柕?。
“房租我已經交過了,不過你已經給揮霍一空了。”武神無奈的說道。
“什么房租,我咋不知道?”
武神回憶的想起過去的阮天,語重深長的說道:“兩年前,你為了盡快的成為一個超越超越的強者,就逼著我把一種邪術傳給了你,果然,你靠著這套邪術,在短時間之內,就成了一個玄子,不過可惜,因為你修煉心切,過于焦躁,最后導致里你走火入魔,真個人失去了控制,但是為了保住你的性命,你就肚子一人上了乾坤塔,拿到了乾坤印,并且用乾坤印封印了自己的靈魂,最后變成了失心瘋。你這一變傻,就是兩年。兩年的時間匆匆而過,人家現在都已經成了玄士和玄師,而你現在,卻還在原地踏步。”
“你老是說我的另一個靈魂已經被封印了,既然我現在的手里有乾坤印,那我只要用乾坤印解開自己身上的封印不就行了嗎,這樣我不就可以雙魂合一了?!比钐焯煺?的說道。
武神卻不耐的道:“我記得跟你說過的,無論是從前的你,還是現在的你,你們都是一個人,只不過你現在只是缺少從前的記憶,你現在是重生的阮天,對于過去的記憶有所缺失,也是很正常的。不過說實話,現在的你,可比從前的阮天差得遠了,從前的阮天雖然和你一樣有很多機靈古怪的想法,但是他卻比你有責任心,還比你勇敢,而現在,你卻是個膽小鬼,又懶又沒有上進心,真是叫人很失望呢?!?
阮天卻不屑的撇撇嘴,回答:“在這個世界的我,真的那樣嗎,這么說,我們還是有一些區別的?!?
“唯一的區別就是你們生存在不同的世界里,要是知道,不同的環境會早就不同的性情。從前的而他一直都活在一個強大的壓力之下,所以他不得不奮發圖強??抢?,你現在還是缺少壓力呀。”
“壓力?什么壓力,我有什么壓力,我現在唯一的壓力就是自己整天沒事陪著這些人沒完沒了的修煉,也不知道修煉到底能干什么,不就是為了打架嗎,我只要不招誰不惹誰,我就沒有必要打架的,所以修煉,還是免了吧?!?
“難道你就不想報仇了嗎?”
“報仇,給誰報仇?”阮天奇怪的問道。
“當然是你的愛人,柳冰藍了,她慘死在赤焰手上,你曾經發誓,一定要給自己心愛的人報仇的,你不記得了?”武神凝重語氣的問道。。
阮天想了想,然后淡淡的道:“你說的柳冰藍,我只是在夢里夢見過她,我還夢到,她是被一個壞人給殺了,然后我就發了瘋的想要給他報仇??墒悄嵌际菈舭??!?
“夢?哼哼,那不是夢,那就是你在這個世界所驚了的事情,只不過在另外一個世界里的你,就會以夢的形式出現,就是因為你和這個世界的阮天本來就是一個人,同樣,你所經歷的事情,在這個世界的阮天同樣也是以夢的方式出現的。”
阮天聽了這些話,卻也只是攤了攤手,無所謂的說道:“這個嘛,我還真是不太清楚,因為我現在還覺得自己現在就是在做夢一樣。不過就算你說的都是真的,可是我也沒有那么清晰的印象,報仇,真的沒有那種感覺?!?
武神無奈的嘆息了一聲,回答:“現在你還沒有做到雙魂合一,對于這惡搞世界里的你沒有多少印象也是很正常的,不過你現在最要緊的就是盡快的修煉,達到玄師之后,你就可以做到雙魂合一了,到了那個時候,才是你真正的自己,現在的你,說白了,就是一個半成品,不是一個真正完整的人?!?
“啥,你說我不是完整的人,那我是什么人,我現在覺得自己很完整,你是故意罵我的對吧。”阮天有些怒意,對武神嚷道。
但是武神并沒有在和他說話,而是又回到了他的靈魂里面去了。阮天剛走出雨墨是宿舍樓,就看見一個白衣長袍的中年男子,走到他面前,面帶微笑,禮貌的對阮天說道:“你就是阮天吧?”
“是啊,我就是阮天,你認識我?”阮天摸了摸腦袋。
白衣男子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微笑道回答:“請跟我來,宗主要見你?”
“宗主?就是那個西門冷傲?”阮天問道。白衣男子點了點頭,阮天心里猜測:“昆寧院的校長要見我,這說明什么,說明他找我準沒好事,一定是為了乾坤印。真實的,他們都說我就是乾坤印的主人,可是每個人卻都要打我和乾坤印的主意,這乾坤印到底是不是我的?”
阮天一想到乾坤印,下意識的用手輕輕的摸了摸自己的袖口,很是不情愿的跟著他去見了西門冷傲。
一路走來,阮天跟著白衣男子穿過昆寧院的南院和中院,來到北院,這一路,可花了他們將近半個小時的時間。院中有院,樓中有樓,一眼望不到頭的長廊行道,還有寬闊的廣場,幾乎有十幾個足球場那么大,還有數之不盡的閣樓,一棟連著一棟,錯落有序。一座座宏偉壯觀的建筑,好似龍飛鳳舞,典雅大方,卻充滿了極高藝術的典范。昆寧院里的氣魄宏偉,堪比皇宮,甚至比皇宮還要氣派,如此浩大的工程,真是堪稱人間奇跡。
終于,他們到了西門冷傲的住處,也就是昆寧院西門家族的駐地,西門行院。一進到西門行院,阮天就緊跟著白衣男子走進了正殿的側門,又穿過一道行廊,才到了一座后廳。
“我的個奶奶呀,這昆寧院也太大了,比故宮還要大很多,看來他們昆寧院每年招收學員還真是賺了不少錢呢?!比钐煸谛睦锇底泽@嘆。
白衣男子對他說道:“請你稍等片刻,宗主一會就到。”白衣男子離開了后廳。
阮天坐在一個長椅上,等待著西門冷傲。在他旁邊的桌子上擺放著茶水和糕點,阮天也是毫不客氣的吃喝起來。不過片刻,西門冷傲就走了進來。一進到西門冷傲進來,阮天急忙將嘴里還沒嚼爛的糕點一口閹了下去,咔住了。因為說不出話來,他又急忙的猛灌了幾口茶水,這才咳了兩聲。
西門冷傲笑了笑,對他和聲的說道:“不急不急,先喝點茶水?!?
阮天覺得很是尷尬,不過在昆寧院的一號人物面前出丑,也不是第一次了。
阮天忙對西門冷傲行了一禮,然后問道:“宗主,您找我有事嗎?”
西門冷傲叫阮天先行坐下,沒有理會他剛才提出的問題,然后才對他說道:“阮天哪,你是什么時候就已經來到外面昆寧院修煉的?”
阮天一聽西門冷傲這么問,倒是有些不知如何回答,因為他只記得自己是從另一個世界來到這里的時候才開始修煉的,至于原來的阮天是什么時候開始在這里修煉的,他還真是不知道。正要搖頭的時候,忽然在他的心里有人對他說道:“兩年前的今天,剛好兩年整?!痹瓉硎俏渖裨谥甘舅?。
聽到了武神的話,阮天便對西門冷傲回答:“是兩年前的今天,正好是兩年整了。”
西門冷傲笑著點了點頭,說道:“你還真是一個有時間觀念的人呢,竟然記得這么清楚,看來你對昆寧院的修煉還是有很深的印象啊。”西門冷傲對于阮天其實是很陌生的,因為在兩年前阮天來到昆寧院的時候,西門冷傲還在閉關修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