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在電視劇里的名聲那么好,大家都夸獎她,不就是因為賈東旭死后她沒有改嫁,一直守著兒女和婆婆嗎?
貞女烈婦是她身上一塊最值錢的招牌,她靠著這塊招牌可以博取大家的同情,能吸引何雨柱這一類人對她無私奉獻。
如果她被一大幫人看光了,對她的名聲肯定會構(gòu)成不小的負面影響,所以她不可能會裝死的。
“你這個活土匪,你要是敢動我兒媳,我今天就跟你拼命。”
賈張氏張牙舞爪,嘴里放著狠話。
她不能讓婁曉娥那樣干,秦淮茹讓這么多男人看光了,她死去的兒子賈東旭得有多痛苦呢?死了都不得安寧。
“小李,你這么做會不會有點兒荒唐?這種事情可不能瞎干,是會弄出大事的。”
閻埠貴勸說道。
“是啊,萬一秦淮茹和老嫂子追究起來,你沒準要去吃花生米。”
劉海中提醒說道。
自打那天晚上看到李長明親口承認和李燁是叔侄關系,劉海中就認定了自己要想當車間主任只有仰仗李燁。
李燁要耍流氓,要吃花生,他肯定是不答應的。
李燁吃了花生,他的車間主任就遙遙無期看不到希望了。
李燁壓低聲音對劉海中和閻埠貴說道:“二大爺三大爺,你們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吧,我又不傻,我怎么會不知道當眾扒人家的衣服是耍流氓呢?
我只是故意嚇唬秦淮茹而已,我敢打賭她一定是在裝暈。
我沒想讓曉娥真扒她,只是想嚇一嚇她,讓她現(xiàn)出原形。”
劉海中和閻埠貴聽到這才松了一口氣。
看來李燁并不是頭腦發(fā)熱要干蠢事,李燁的心里是有數(shù)的,知道分寸。
既然李燁只是想要嚇唬嚇唬秦淮茹,那他們就不說什么了。
說服了兩位大爺,李燁大聲對現(xiàn)場的人說道:“事后如果秦淮茹要追究責任的話,我一個人負責,大家都把責任推給我就行了。
為了讓大家一飽眼福,我甘愿去吃花生,對大家很夠意思了吧?”
太夠意思了,胡同里的爺們都想給李燁磕一個,再說一句好人一生平安了。
為了大家能夠過過眼癮,連命都豁出去了,這都不叫夠意思的話,什么才叫夠意思呢?
李燁擔心賈張氏會搗亂,便對張秀麗說:“秀麗,把張氏那個老潑婦控制住,不能讓她阻止曉娥。
你放心好了,一會兒我會讓張叔給你出一口氣,給你洗刷冤屈。”
在張秀麗的眼中,李燁一直都是一個很有辦法的人,李燁既然敢這么干,肯定有李燁的道理。
再加上她老早之前就看賈張氏這個老潑婦不順眼了,三下五除余二就把賈張氏給抱住了。
賈張氏戰(zhàn)斗力強悍是和別人對比出來的,到了張秀麗的面前,她的戰(zhàn)斗力就有些不夠看了。
被張秀麗用雙手鎖著,賈張氏是動彈一下都難,只能動動她的嘴皮子咒罵李燁和張秀麗了,罵道:“姓李的,二婚貨,你們真是天打雷噼的狗東西,這么多人聯(lián)合起來欺負我們孤兒寡母。
東旭在天上要是看見了,今天一定會下來找你們的……”
賈張氏那張嘴咒罵個不停,把什么難聽的話都罵了一遍。
“李燁,這就是你說的可以證明秦姐是在裝暈的辦法?你這叫什么狗屁辦法,你這分明是毀秦姐的清白。”
何雨柱想去阻止婁曉娥。
他的夢中情人,怎么能被這么多爺們看光呢?他的腦袋不得綠的發(fā)光?
何雨柱剛想行動,張父帶著成實業(yè)在內(nèi)的七個徒弟形成一個圓形包圍圈,把何雨柱團團圍住。
“你最好不要亂動,老老實實等結(jié)果就行了。
如果秦淮茹是在裝暈,說明她是在演戲,自己磕破腦袋栽贓我的女兒,你這個王八蛋誤會我的女兒,把我的女兒打了一頓,我一定不會輕饒你。
如果秦淮茹是真的暈,那小李用命來償還秦淮茹的損失,難道這還不夠嗎?”
張父板著臉,冷聲說道。
他和張秀麗一樣,百分之一百相信李燁。
李燁敢拿自己的性命打賭,賭秦淮茹是在裝暈,肯定有道理的。
何雨柱心里急得好像被火燒一樣,看著婁曉娥走近秦淮茹,已經(jīng)蹲在秦淮茹的身邊了,他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卻偏偏沒辦法去阻止。
這一刻,大家的注意力已經(jīng)不約而同的轉(zhuǎn)移到婁曉娥和秦淮如的身上了。
婁曉娥把秦淮茹翻過身來,把外面那層厚厚的藍色工衣解開,正要對里面穿的衣服動手,原本‘重度昏迷’的秦淮茹瞬間就醒了。
她不僅醒過來了,還打了幾個滾,滾到一邊去,第一時間檢查自己有沒有走光。
發(fā)現(xiàn)婁曉娥只是解開了她藍色工衣的紐扣,她里面裹得跟粽子似的,并沒有走光這才松了一口氣。
李燁捉住這個機會,趁熱打鐵對大家說道:“大家看看,剛剛秀麗已經(jīng)說的很明白了,她沒用多少力氣,不可能把秦淮茹一個一百斤重的人甩飛出去。
現(xiàn)在大家已經(jīng)明白了吧?是秦淮茹自己跳出去用腦袋磕碰地面,把自己的額頭磕流血栽贓給秀麗。
然后何雨柱這個腦子不清醒的傻子認定秦淮茹的傷是張秀麗弄的,為此把秀麗打了一頓。大家已經(jīng)明白到底誰才是壞人了吧?”
李燁等的就是秦淮茹現(xiàn)出原形。
只要秦淮茹現(xiàn)出原形,就能給張秀麗洗涮冤屈。
何雨柱剛剛打張秀麗也會變得毫無道理,何雨柱就死定了。
“真不愧是棒梗的媽,棒梗找了幾個小流氓打院里的孩子,潘大成一現(xiàn)身,他就偽裝英雄出來救孩子,以為可以蒙混過關。
秦淮茹又把自己的額頭磕破皮裝暈栽贓張秀麗,這對母子真是會演戲啊,咋不去當戲劇演員呢?”
“幸虧李燁及時識破了秦淮茹的偽裝,不然張秀麗可就太冤枉了。”
“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
秦淮茹演的戲碼已經(jīng)演砸了。
賈家已經(jīng)徹底失去大家的支持了,所有人都看清了秦淮茹的真實面目。
聽著大家的批評聲,秦淮茹痛苦不堪。
她也想繼續(xù)演下去,把這場戲演到最后。
只要她演到最后,這場戲就會變成一個事實,張秀麗打暈她這個污點就抹不掉。
哪能想到李燁這么損呢?出的都是什么損招,居然讓婁曉娥扒她,她哪能躺著不動呢?
李燁這樣出招,她為了維護自身的清白,保住自己最重要的貞潔烈婦招牌,只能現(xiàn)出原形。
其實呢,秦淮茹的心理素質(zhì)不夠強大,或者說他對李燁不夠了解。
如果她剛剛躺在地上一直裝死,李燁真的拿她沒什么辦法。
李燁才不會那么傻,真的拿出自己的小命跟她玩。
李燁都已經(jīng)交代婁曉娥了,扒了秦淮茹穿在外面的衣服就行了。
如果秦淮茹能夠沉住氣堅持下去,李燁就算她夠狠!認她是個狠人。
但現(xiàn)實沒有如果,李燁賭對了,秦淮茹根本沉不住氣,婁曉娥才剛動手她就破功了。
“何雨柱,我是一個講道理的人。
剛剛你說我的女兒打傷了無辜的秦淮茹,你為了幫秦淮茹出去打我的女兒。
這件事情我女兒理虧,我沒話說,剛剛我就沒有動你。
現(xiàn)在已經(jīng)證明了秦淮茹是故意裝暈栽贓我的女兒,你拿著一件別人栽贓我女兒的事情當做打我女兒的理由,你說你是不是找死?”
張父望著何雨柱,憤憤道。
“我……這……”
何雨柱已經(jīng)快要崩潰了。
當時看到秦淮茹的額頭出血了,人倒在地上昏迷不醒,他整個人都失去理智了,什么都不管,就想把張秀麗打一頓給秦淮茹出氣。
他哪里想過秦淮茹是裝的呢?
這下子他要完犢子了。
接下來要面對什么,他本人的心里已經(jīng)有數(shù)了。
張父對試圖阻攔勸架的劉海中和閻埠貴說:“你們都不用勸了,我老張是一個很講道理的人。
剛剛我的女兒理虧,就算我恨他,我都沒有動他。
我女兒是被冤枉的,他不講道理打了我女兒,豁出命我也得幫我女兒出一口氣。
一會兒片警來了,責任我會自己承擔。
如果有人要阻攔的話,也不是不行,不過我把丑話放在這里了。
誰要是敢攔我,我就把他當成跟何雨柱是一伙的,誤傷了可別怪我。”
有了張父這番話,四合院里的人是動都不敢動。
誰剛上去拉架呢?拉架就是何雨柱一伙的,張父和他的七個徒弟可不是鬧著玩的,真被誤傷了白挨一頓打。
再者,何雨柱這個人不僅嘴臭,名聲一樣臭。
四合院里年齡跟他差不多的年輕人小時候基本被他打過,年紀大點的基本被他那張臭嘴懟過,除了易中海之外,真沒幾個人愿意幫他。
這也算是失道者寡助了。
擺平了四合院里人,讓四合院的人不敢插手,張父接著又對成實業(yè)等七個徒弟說道:“給我打,往死里打,讓這個王八蛋一輩子都記得今天。”
“誤會啊誤會……”
何雨柱慌了。
之前他那么囂張,是手里捉著一個打張秀麗的正當理由,料定了張父不能拿他怎么樣,真的要挨打他是真的怕了。
“秦淮茹裝暈,秀麗跟你說秦淮茹不是她弄暈的,你怎么沒有想過是誤會?”
張父一句話嗆了回去。
成實業(yè)是第一個動手的,張秀麗是他的媳婦。
媳婦被人打了,說不心疼肯定是假的。
他早就想動手了,只是礙于剛剛的情況不好動手動手罷了。
既然李燁已經(jīng)用實際行動證明了秦淮茹是裝暈誣陷張秀麗。
那么錯的人就是何雨柱和秦淮茹,張秀麗是一個被冤枉的無辜受害者。
他幫自己的受害者老婆出氣天經(jīng)地義。
“誤會,沒有誤會,老子今天打的就是你這個傻子。”
成實業(yè)拽著何雨柱胸前的衣服,一拳朝何雨柱的面門打了過去。
含著怒氣出拳,威力可不是鬧著玩的,何雨柱被打的嘴角溢血門牙都斷了半顆。
何雨柱不是沒有想過還手,可他壓根就不是成實業(yè)和張父的對于,更別提除了這兩個人外,旁邊還有六個徒弟盯著他。
他要是敢還手的話,沒準張父和成實業(yè)一氣之下真把他給廢了。
“給我捉住他,把他的一條腿抬起來。”
張父握起那根從家里帶過來有碗口粗的棍棒。
這是他專門給何雨柱準備的。
之前帶著刀來何雨柱家,發(fā)現(xiàn)不能把何雨柱弄死,不然會讓自己籬笆坐穿,還會連累到女兒。
回去之后張父想了另外一個法子,放假去郊外釣魚的時候砍了一截上好的樹桿,精心打造了這么一根棍棒,誰欺負他的女兒,他就用這根棍棒揍誰。
何雨柱非常榮幸,成為了這件武器的第一個體驗者。
張父的兩個徒弟把何雨柱捉住,成實業(yè)負責把何雨柱的右腿抬起來,張父一棍子敲了下去,何雨柱殺豬般的慘叫聲響徹整個四合院。
“說,你剛剛用哪一只手打了秀麗?自己把手伸出來,讓我動手的話,我就把你的兩只手都斷了。”
張父怒喝道。
何雨柱的冷汗已經(jīng)流了一臉,恐懼的伸出了右手,乖乖讓張父打。
又是一棍子下去,令人毛骨悚然的慘叫聲再度響起。
旁人聽了都忍不住同情何雨柱的悲慘遭遇了,實在是太慘了。
不過大家對何雨柱的同情并沒有持續(xù)太久就是了,誰讓這貨平時得罪人多呢?
像劉光天劉光福閻解成兄弟都幸災樂禍看笑話呢!他們哪一個沒挨過何雨柱的打呢?
他們被何雨柱打的時候就跟現(xiàn)在的何雨柱是一樣的。
劉海中和閻埠貴嘴上不說,但心里同樣在看何雨柱的笑話。
何雨柱之前為了給易中海奪回一大爺?shù)奈恢每蓻]尊重他們,管閻埠貴叫臭老九,對劉海中的侮辱就更加厲害。
可以這么說,何雨柱這個家伙算是把四合院里能得罪的都得罪遍了,他今天就是被人打死都沒人幫他。
易中海倒是想幫,不過老易自身都難保,被賈張氏的鐵頭功撞斷了肋骨,人躺那動不了。
何雨柱被張父和成實業(yè)打完換另外六個徒弟上,八個人輪流打,打了足足五分鐘。
五分鐘后,何雨柱的臉已經(jīng)腫的跟豬頭差不多了,鼻血和嘴里溢出來的血湖了一臉,一條腿和一只胳膊斷了,躺在地上奄奄一息,模樣極慘!
張父打完了就輪到張秀麗出手了,她之前只是掐了一把棒梗的臉,棒梗依舊囂張。
在何雨柱和她打架的時候,棒梗在一旁喊話,讓何雨柱把她打死。
張秀麗覺得有必要給棒梗一個慘痛的教訓,讓這小子長長記性。
張秀麗接過張父手里那根棍棒,揪著棒梗的后衣領一棍子敲棒梗的后腿,棒梗痛叫一聲跪在地上,腿應該是折了。
“就沒見過這么囂張的孩子。找小流氓打我兒子,讓何雨柱打死我。你們不管教孩子,我就幫你們管教。”
張秀麗看著賈張氏和秦淮茹憤憤道。
“棒梗,沒事吧。”
秦淮茹跑過來抱著棒梗,母子二人痛哭不止。
張秀麗見狀給秦淮茹一個響亮的耳光,罵道:“哭個屁!整得好像我欺負你們家似的,在這扮什么可憐?
明明是你兒子找流氓欺負我兒子,你裝暈讓傻柱打我。
我和我兒子才是受害者,我和我兒子都沒哭,你們有個屁的資格哭。”
張秀麗是個暴脾氣,把棒梗和秦淮茹都打了。
賈張氏嚷嚷道:“我要報警,我要報警把你們通通捉起來。”
賈張氏真的就跑去找高所長了。
過了一會兒,高所長帶著兩個片警來到四合院,了解一番情況后,高所長頭都大了,因為情況真的太復雜了。
棒梗找流氓打成才裝好人被識破,張秀麗為了給成才出氣教訓棒梗,中間還穿插賈張氏誤傷易中海的戲碼。
之后秦淮茹又裝暈栽贓給張秀麗,何雨柱誤會張秀麗把張秀麗打了一頓。
李燁識破了秦淮茹的偽裝,張父了解女兒是無辜的之后暴打何雨柱。
這么錯綜復雜的桉子怎么判嘛?反正擁有二十年辦桉經(jīng)驗的高所長都無語了。
“這人沒法捉,已經(jīng)分不清到底是誰的責任了,硬要追究起來你們所有人都有責任。
把你們?nèi)狡饋硪粋€籬笆都蹲不下,我建議你們私了吧。
這樣,張秀麗傷的沒有特別重,那就你們那邊給何雨柱和賈家這邊賠償醫(yī)藥費。
畢竟棒梗和何雨柱傷得比較重,你們賠償醫(yī)藥費相對合理。
賈張氏和易中海屬于誤傷,既然易中海已經(jīng)明確表示不追究賈張氏的責任了,就沒什么好說的了,就這樣解決吧?”
高所長很是頭疼的道。
賠點錢對于張父和成實業(yè)來說自然不算什么。
他們的工資本來就高,一點兒醫(yī)藥費算得了什么呢?
張父說道:“我聽從高所長的調(diào)解,他們直接去醫(yī)院里躺著就行了,躺一個月都沒事,醫(yī)藥費我包了。”
張父的妻子早亡,只有張秀麗一個女兒,他自己一個月工資七八十塊,張秀麗和成實業(yè)兩個人的工資都在四十五塊以上,三個人的工資加起來一百七八,他們怕誰呢?
何雨柱和棒梗愿意的話,在醫(yī)院躺一年都行,一個月?lián)嗡缼资畨K錢,他們出得起。
本來事情可以這么解決了,偏偏有人要鬧事,有人喊了一句。
“我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