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兄妹和秦淮茹賈張氏雙方都有各自的小算盤,都已經打算實施他們的計劃了。
第二天是星期日,何雨水一大早就出了一趟門,去了一趟同學家,要把那個同學喊來家裡準備介紹給何雨柱認識,好好刺激一下秦淮茹和賈張氏。
何雨柱今天難得不睡懶覺了,一大早就起牀了,拿著一把梳子用水打溼頭髮往兩邊梳,要弄出一個自認爲最帥氣的髮型。
花了幾分鐘把髮型搞好了,何雨柱把平時當寶貝的皮鞋取了出來,擦的那叫一亮,都快能當鏡子用了。
髮型和衣著打扮都弄好了,何雨柱看看時間,何雨水又遲遲不帶同學回來,他便出門顯擺一下。
許大茂爲了感謝李燁出個主意幫他和秦娣離婚,主動提出去市場買點好酒好肉請李燁搓一頓。
李燁閒來無事,就答應跟許大茂一塊去市場。
兩人剛從後院出來,就看到了頭髮梳的跟小漢奸似的何雨柱。
“傻柱,今天你又犯什麼病了是嗎?把頭髮整得跟被狗舔過似的,連小皮鞋都穿上了。
我告訴你,你現在和電影裡的小漢奸形象一模一樣,要是在人中那地方貼一塊鬍子就更像了。”
許大茂調侃說道。
“許大茂,看在昨天你幫我說了幾句話的份上,我今天就不跟你計較了。”
何雨柱難得大度了一次,沒有像往常一樣用更難聽的話懟回來了。
當然啦,如果被許大茂陰陽怪氣了幾句沒有任何反應的話,那他就不叫何雨柱了。
看在昨天那事的份上,他是有想過三天之內都不跟許大茂吵架了。
不過不吵架不代表他不能在許大茂的面前顯擺炫耀啊。
何雨柱伸手摸了一把頭髮,炫耀說:“你這種人都不懂,女人就喜歡男人這樣打扮不知道了吧?
你們要忙就去忙吧,我妹妹一會兒要帶一個女同學回家介紹給我當媳婦。
不到二十歲,水靈水靈的高中生。”
何雨柱在說這些話的時候臉都快仰到天上去了,就差沒把n瑟二字寫在臉上了。
許大茂聽了之後先是吃驚,接著就是一陣羨慕嫉妒恨,在心裡面嘀咕何雨柱這貨就是命好。
都二十七歲的人了,居然還能跟十幾歲的女高中生相親。
有個正在上高中的妹妹幫忙拉紅線就是好啊。
李燁倒是不怎麼意外,因爲何雨水要給親哥介紹個女同學當對象是很正常的事。
電視劇裡何雨水沒有這麼幹,估計是和何雨柱之間有矛盾。
上回蝴蝶效應,何大清回了一趟京城,何雨柱何雨水之間的關係就有所緩和了。
再加上出了一個牛紅,一開始把何雨柱的所有工資都霸佔了,折騰的何雨柱何雨水兄妹都很難受,何雨水每個月的飯錢都沒了。
牛紅的出現又讓何雨柱何雨水聯手抗衡,兄妹關係恢復的就更快了。
所以何雨水要給何雨柱介紹對象,李燁覺得不是一件多麼奇怪的事。
不過秦淮茹可不是這麼想的。
剛出門的秦淮茹把何雨柱剛剛說的話一字不漏聽在耳裡。
這個突如其來的重磅消息都把她嚇壞了。
昨晚她和賈張氏還在商量昨天在聾老太太家裡拒絕的太明顯,會不會引起何雨柱的不滿,讓何雨柱倒向別的女人。
沒想到她們擔心的事情居然會來得這麼快,纔過去一個晚上,何雨柱居然就讓何雨水給他介紹女高中生了。
就算秦淮茹一直覺得自己的姿色不錯,就算生了三個孩子顏值也沒有下降,反而多了一股熟透的味道。
但是,已經三十出頭的她也不敢拿自己去跟一個十幾歲風華正茂的高中生比啊。
年輕纔是最大的本錢。
就算這個女高中生的顏值不如她,但人家勝在年輕啊,人家的顏值起碼能保持十幾年。
她呢?都已經三十出頭了,再過幾年就面黃珠老變成黃臉婆了。
所以她必須得阻止何雨柱和這個女高中生相親,萬一真的看對眼了,賈家的生活水平就得掉回從前了,一個月都吃不上一頓肉。
“柱子,你可以啊,居然要跟十幾歲的女高中生相親。
姐在這裡祝你相親順利,一定要在姑娘的面前留下一個好印象,娶個好姑娘安安穩穩過日子。”
秦淮茹是人精,肯定不會明著說不讓何雨柱和何雨水的同學相親。
她先誇獎了一番,然後繞個圈子,繼續說:“不過……人家姑娘第一次來家裡,你不能光顧著打扮你自己啊。
家裡收拾乾淨了沒有?牀單被子什麼的整理好了嗎?
家裡應該沒有放著一大堆沒洗的髒衣服吧?
你別關鍵時刻大大咧咧,你得把這些東西都收拾好。
不然人家姑娘一進家裡就看到家裡亂糟糟的,第一印象就差了。”
何雨柱一愣,覺得秦淮茹說的很在理。
對啊,今天姑娘第一次來家裡,不能讓人家頭一次上門就看到一個亂糟糟的家啊。
雖說他和何雨水商量好,這只是一場戲,演給秦淮茹和賈張氏看的,但即便是演戲也得做全套演得更真一些不是嗎?
再者,何雨柱其實有私心。
他這人一向都是見色起意的,如果何雨水帶回來的同學長相一般的話,那就是演戲。
如果這同學長得不比秦淮茹秦京茹姐妹差,那麼何雨柱也不介意讓這場相親變成真正的相親。
這一點,通過他一大早起牀收拾打扮自己就能看出來了,他的心裡還是希望這個女同學長得漂亮的,不然他花那麼多時間打扮自己幹嘛呢?
“糟了,聽你這麼一說,我覺得今天的相親肯定要黃了。
家裡的衣服已經堆在那裡好幾天沒洗了。
雨水也真是的,考慮的都不周全,她洗衣服就不能順帶幫我這個親哥一塊洗了嗎?”
何雨柱急的在家門口打轉,又抱怨了何雨水好幾句,抱怨這個妹妹當的不稱職。
秦淮茹之所以說那些話,想要取得的就是這種效果。
他還不瞭解何雨柱的情況嗎?何雨水只會收拾自己的那間小房間,只會洗自己的衣服,是不可能幫何雨柱收拾房間洗衣服的。
何雨柱又是一個大大咧咧的人,平時基本不會幹這些,只要到了實在沒有乾淨的衣服穿了纔會硬著頭皮去洗髒衣服。
秦淮茹眼睛轉動一週,很是體貼大方的說:“這樣吧,我幫你把家裡的地掃一遍,幫你把家收拾乾淨了再把髒衣服洗了。
這樣的話,姑娘來了,看到了一個乾淨整潔的家,對你的第一印象纔會好。”
何雨柱興奮的就像一個餓了三天的人突然撿到一塊麪包,感覺自己有救了:“你可真是我的好秦姐啊,關鍵時刻妹妹不頂用,還是姐靠譜。
就這麼定了,你幫我把家收拾乾淨,幫我把髒衣服處理掉。
等過了今天我一定會好好回報你。”
“嗨!回不回報的就先不說了,你都叫我姐了,在關鍵的時刻我能不幫你嗎?
我這就回家拿傢伙,一會兒就到你的家裡打掃一下。”
秦淮茹的內心已經開始樂了。
明明就是搞破壞,卻演得好像爲了何雨柱著想,何雨柱偏偏還信了。
今天她勢必要把何雨柱的這場相親搞黃。
“麻煩你了,姐。”
何雨柱解決了一樁麻煩高興極了。
看戲的李燁和許大茂則有一種小刀劃屁股開了眼的感覺。
不虧是傻柱,對得起這外號,真是什麼騷操作都能玩出來。
和姑娘相親,讓一個寡婦幫忙收拾家,還沾沾自喜,真是沒有誰了。
“走吧,去市場吧。”
李燁對許大茂說。
李燁纔不會去多管閒事提醒何雨柱。
許大茂同樣沒有提醒何雨柱的興趣。
剛剛聽說何雨柱要跟女高中生相親他都羨慕壞了,他就盼著秦淮茹把何雨柱的相親攪黃。
李燁和許大茂去市場後,秦淮茹並沒有急著去何雨柱的家裡幹活。
她在等待時機,既然是爲了攪黃何雨柱和女同學的相親,肯定是要等女同學到何雨柱的家裡了她才行動。
她要當著女同學的面到何雨柱的家裡打掃,打掃完了再當著女同學的面把何雨柱的髒衣服拿出來清洗。
過了有一會兒,何雨柱就領著一個很年輕的姑娘回來了。
姑娘的顏值沒有很驚豔,但絕對不難看,屬於是中等偏上一點點的水平。
秦淮茹站在自家的窗戶後面往外看,看到了這一幕,她就知道自己該行動了。
坐在牀上納鞋底一年都納不了無雙的賈張氏不解的問:“你都站在那裡半小時了,你站著不累我看著眼睛都累,快坐下吧。”
“不行,不能坐了,我得去柱子家裡幹活兒了。
雨水帶了一個女同學回來跟柱子相親,我得過去把這場相親攪黃。
不然柱子要是跟這個女同學看對眼了,可就沒有我們的好日子過了。”
秦淮茹拿上掃把準備去何雨柱家幹家務。
坐在牀上的賈張氏氣得都把鞋底丟了,陰沉著臉咒罵:“這個王八蛋傻柱真是屬狗的,變心怎麼能這麼快。
昨天還好好的,才一個晚上就讓何雨水介紹什麼女同學。
這個何雨水也是個搞破壞的,既然以前都沒給傻柱介紹過對象,爲什麼現在又要多管閒事呢!”
秦淮茹勸慰說:“媽,放心吧,柱子今天的相親是成不了的。
我這就過去一趟,當著那女同學的面幹家務活兒,保證今天過後這個女同學就不愛搭理柱子了。”
“還是你有辦法,快去吧,必須得把傻柱的相親攪黃。”
賈張氏鬆了一口氣,催促秦淮茹捉緊時間行動。
秦淮茹拿著掃把從賈家出去,走到何雨柱家門口,深吸一口氣,連門都沒有敲,直接推門進去了。
何雨水何雨柱和女同學聊得正高興。
雖說何雨柱和姑娘聊天的天賦基本沒有,很不會說話,但有何雨水這架僚機在旁邊護航,氣氛還算比較融洽。
秦淮茹一下子加入進來,氣氛就顯得有些奇怪了。
原本正在聊天的三人一下子被秦淮茹的動靜吸引,目光齊刷刷的看向秦淮茹。
秦淮茹故作驚訝:“客人來得這麼快嗎?我剛忙完了家裡的事正準備過來收拾一下呢,沒想到客人已經來了。”
說完這話,秦淮茹不再管三人,直接開始掃地。
那個女同學看看賣力掃地的秦淮茹,又看看何雨柱,感到非常奇怪。
何雨柱和這個掃地的女人到底是什麼關係呢?
爲什麼這個女人要過來幫何雨柱收拾家呢?
一般來說,女人可不會隨便幫一個男人收拾家的,這裡面有一層曖昧的關係。
“雨水,你哥好像都有對象了,你再叫我過來跟你哥相親有些不合適吧?”
女同學看向何雨水。
何雨水這這突然發生的事整得非常懵。
她也很想知道爲什麼在這個關鍵的時刻,秦淮茹會出現在何家幹家務活兒。
自我感覺良好的何雨柱並沒有察覺到氣氛已經變得很詭異了,他開口解釋說:“哦,秦姐知道莪今天要相親,說家裡太髒太亂的話很難看,所以特地過來幫我收拾一下家。
本來應該是秦姐過來收拾好了,你纔到的。
沒想到你比我預料的要早到一些,秦姐都沒開始收拾呢,你人就來了。”
何雨水狠狠白了何雨柱一眼。
這是什麼破解釋,還不如不解釋呢!越描越黑了。
“你就是雨水的高中同學是吧?你千萬不要誤會,我和柱子的關係很簡單純粹的。
我是住隔壁的,賈家的媳婦,我男人去年去世了。
我男人沒了之後,柱子對我和我的三個孩子都特別照顧,好像親叔叔一樣。
我想要報恩,一個女人又幫不上什麼大忙,就只能閒著沒事幫柱子乾乾家務活。”
秦淮茹也幫著何雨柱跟女同學解釋。
不過呢,她的這些解釋女同學聽後更加懷疑了。
男人死了,何雨柱對人家的孩子親的跟親叔叔一樣,她不信有人會不求回報去養別人家的孩子。
只有一種可能,何雨柱和這個女人有一腿,所以纔會去照顧這個女人的孩子。
想到這裡,女同學的眉頭緊蹙,對何雨柱的印象已經降到冰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