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第二更奉上!
繼續接上面的番外, 繼續語無倫次的心理描寫。。。白菜你個悶騷大冰山,番外寫的我好糾結。。。崩就崩吧,我豁出去了!(頂鍋蓋爬走)
其實這段話完全是爲了湊字數。嚶嚶, 榜單要求的字數不夠了, 你們無視抽風的我吧。。。
以下開始正文!
—————————————我是廢話太多的分割線———————————————————
原來山本淺悠這丫頭, 竟然隱藏的如此之深。如若不是朝倉老師親口告訴我, 打死我也不相信, 那個丫頭居然有這麼濃厚的靈壓。不僅揹著衆人悄悄跑去真央上學,還偷走了我放在抽屜裡的令牌。
逃跑都不忘了吃,還有比這更哭笑不得的事情嗎?
不過既然朽木家的令牌在她手裡, 那麼找到這個貪玩的丫頭也實在是一件再簡單不過的事情了。
只是稍稍派人一打聽,便輕而易舉的掌握了她的行蹤。
看著面前的她一臉被抓住小辮子的不爽樣, 我突然覺得, 親自來流魂街, 實在是一件再明智不過的選擇。
“不好意思,請問我認識你嗎?”見我沒有主動說話, 那丫頭居然還敢跟我裝傻。
“不要裝了,山本淺悠。”我冷冷的開口。
山本淺悠:“。。。”
果不其然,看向來毒舌的她變臉實在是人生一大樂事。
可惜不過短短幾秒,她便接受了自己被拆穿的事實。
山本淺悠一邊不停地往嘴裡塞東西,一邊斜著眼看我:“你怎麼會在這?”
我怎麼會在這?對啊 , 我爲什麼會親自來流魂街找她?
我突然想起她留給總隊長的信, 整理了一下思緒, 淡淡的開口:“你在信上說, 第一個找到你有獎勵。”
“獎勵?”看著她一臉茫然的樣子, 我敢保證她肯定是將這事忘得一乾二淨。毒舌,路癡以及抓不住重點是是山本淺悠最典型的三大特點。
“忘了?那我們可以繼續討論一下, 我的令牌爲什麼會在你的手上。”
被我說的啞口無言的她只好鬱悶的開口:“說你的條件吧。”
條件。。。嗎?我還真沒想好。不知怎麼,我竟然鬼使神差地開口:“畢了業來六番隊吧。”
我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難道內心深處,是想讓她來六番隊的嗎?如果她問爲什麼,我又該如何解釋。
“是誰的主意?”
“爺爺。”
事已至此,我只能拿您出來抵一下了,我在心裡默默地跟爺爺說聲抱歉。卻沒想到,山本淺悠竟然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樣。
。。。
真是瞎貓碰上死耗子了。
告別了山本淺悠,我並沒有立刻趕回靜靈廷,而是一個人在流魂街閒逛起來,希望能借此梳理自己種種反常的行爲。當我再次擡起頭來的時候,卻發現自己不知不覺中竟然走到了流魂街的外圍。
南流魂街78區,戌吊。
惡劣的環境,衣衫襤褸的貧民,與一身死霸裝的我成了鮮明的對比。看著他們眼中毫不掩飾的慾望與畏懼,我皺緊了眉頭,不由加快了步伐,只想儘快離開這裡。
就在我經過一片快要乾涸的池塘時,突然感覺到一股暴虐的靈壓。
屍魂界,有虛?
很早就聽說流魂街外圍幾乎沒人管理,無論是虛還是墮落的整,所有的罪惡,都匯聚於此。以前我還不信,但過了這麼長時間竟然還沒有死神前來,讓我不得不相信了這個傳聞。
我立刻改變方向,往事發地點奔去。既然讓我遇上了,那麼我就應該履行自己的職責。
沒有想到的是。。。這次意料之外的旅行,竟然讓我遇到了她——緋真。
那個如櫻花一般燦爛美好的女子。
我將緋真帶回朽木家的消息,毫無意外的被山本淺悠知道了。那天正好輪到我和更木劍八去真央代課,卻沒想到代課的班級居然是山本淺悠她們班。
看著和戰鬥狂人更木劍八比拼劍道竟然絲毫不落於下風的山本淺悠,看著她和更木劍八打鬥時如出一轍的嗜血笑容。衆人心驚的同時,我卻突然覺得她好陌生。這纔是她真正的實力嗎?山本淺悠,你還又多少不爲人知的秘密?身世,性格。。。
一切的一切,都讓我如此迷惑。讓我想,不由自主的靠近你。。。
“山本淺悠,你是個好對手!夠乾脆,夠直接,老子喜歡你!”更木劍八指著她,張狂的笑道,絲毫沒發現自己揭穿了山本淺悠苦苦隱藏的身份。
。。。
如果可以,我相信山本淺悠一定會毫不猶豫的殺了更木劍八。
其實很多人都早已知道了山本淺悠在真央上學的秘密,但大家都出奇一致的對此事表示了緘默。不得不說,山本淺悠雖然嘴巴很毒,但她的人緣,也是出乎意料的好。如果沒有這次劍道實踐課,估計她還能逍遙一段時間吧,可惜,她碰上了更木劍八這個不按常理出牌的傢伙。
“你說,我把緋真帶回家,這樣做,對嗎?”在陪她去校長室的路上,我徵求她的意見。
“吶,白哉。”山本淺悠很少這麼正兒八經的叫我:“你的心把什麼都告訴你了,還來問我做什麼?”
“我的心?”
“是啊,你的心。”她伸出手指,點了點我心臟的部位:“在頭腦被繁雜的事情困住的時候,問問你的心,它會給你想要的答案,它什麼都知道。”
什麼都知道嗎?似乎很久以前,爺爺也是這麼告訴我的。
臨別的時候,山本淺悠突然很沮喪的說道:“吶,白哉,如果我們能一直這樣就好了。”
“會的。”我知道她是想起了夜四楓院夜一和浦原喜助,於是我鄭重的開口:“身爲朽木家的下任家主,我說到做到。”
“謝謝你,白哉,這樣,我就能坦然的去面對了。”
這是我第一次許下諾言,爲什麼是對她?我不知道,但我亦不後悔。因爲,這是我的心給我的答案。
我決定要娶緋真爲妻,這件事幾乎遭到了所有所有人的反對和阻攔。不論是族中的長老,還是靜靈廷的朋友,唯有山本淺悠,她爲緋真,送上了最真摯的祝福。
我早就知道,她一定會支持的,因爲從小到大,她最爲不屑的,就是貴族那些所謂的禮儀和規矩。
但當她問我愛不愛緋真時,我卻被這個問題問的愣住了。我之所以娶緋真,更多的是因爲我欣賞她,而爺爺也希望能以此來打擊家中那幫冥頑不化的長老們。
於是我只能機械的反問她:“是麼是愛?”
“唔,我也不知道。”她懊惱的搖搖頭,隨即白了我一眼:“你纔是已婚男,我知不知道又有什麼關係?”
已婚男?她總是有這麼些新鮮的詞彙。
當時沒覺得什麼,現在想來,還真是可笑,兩個對情感一竅不通的人竟然莫名其妙的討論什麼愛情。
我記得當時的我是這麼回答她的:“我不知道什麼是愛。我只知道,我想娶她,照顧她,這就夠了。”
即使知道緋真的身體,並不能承受靜靈廷高密度的靈壓。
即使當時的我,並不知道,自己這樣做,到底是對還是錯。
回家之後,我將我和山本淺悠的談話轉述給緋真聽,緋真抿著嘴笑道:“白哉大人和淺悠小姐真是可愛呢。”
可愛?我覺得這個詞無論是放在我還是放在山本淺悠身上,都不怎麼合適。
“愛情啊,其實是一個很神奇的東西。它總是在你最不經意間,悄悄俘獲你的心。你會無時不刻的在想她,想跟她在一起,看她哭,看她笑,跟她一起分享快樂,陪她一起承擔苦痛。愛情,是最純潔最永恆的誓言。”
這是病危的緋真在彌留之際對我說的話,她將山本淺悠送給她的結婚戒指放到我手裡:“白哉大人,緋真沒有福氣。。咳咳。。不能陪您繼續走下去了。咳咳。。。緋真希望,您能找到一個真正屬於它的女主人。”
“緋真。我不會。。。”
“不,白哉大人。”緋真搖搖頭,打斷我的話:“您愛的並不是緋真。。咳咳。。這一點,緋真早就知道了。您對緋真的感情,只是憐憫與欣賞罷了。。咳咳。。。您或許還不明白這一點,但緋真是明白的。咳。。。咳。。。”
她一邊說,一邊不停地咳血,我想讓她躺下歇會兒,但她卻依舊堅持的說道:“能得到白哉大人的青睞,是緋真的福氣,即使是死,緋真也不後悔。緋真只希望,白哉大人,能得到屬於自己真正的幸福。”
我板著臉糾正她:“能娶你爲妻,就是我的幸福。”
“呵呵。”緋真笑著撫平我緊皺的眉頭:“白哉大人,愛情不是用頭腦來思考的,有時候要問問你的心,只有你的心纔會告訴你,什麼是幸福。”
問問我的心嗎?爺爺曾經說過,山本淺悠那丫頭說過,現在緋真也這麼說。心?真的無所不知嗎?
自緋真逝後,我有很長一段時間都沒見到山本淺悠。只是聽說,她被松本亂菊騙去了真央當老師,讓那個脫線的丫頭當老師?我真是爲靜靈廷的未來堪憂啊。
我找到了緋真失散的妹妹,名叫露琪亞。本想立刻收養她的我卻在得知她正在跟山本淺悠學習鬼道的時候決定將此事緩一緩。
聰明如山本淺悠,一定能感覺到露琪亞和緋真之間的關係。可是我到底要不要告訴她,露琪亞就是緋真的妹妹這件事呢?
令我沒想到的是,一向形色不露於表的山本淺悠居然會爲了露琪亞的事來找我興師問罪。看著一臉悲憤的指責我的山本淺悠,我知道,她的心,亂了。而我何嘗又不是呢?
她的亂是因爲她以爲我不信任她。我的亂呢?又是因爲什麼?
如果不是因爲她受傷,如果不是因爲她殺了海燕。我想,我可能一輩子都不會明白,自己的心。
在我印象裡,山本淺悠是一個絕對堅強的人。從我第一次見到她時,我就明白。可當我將昏迷中的她從秘密基地中抱出來時,她緊緊攥著我手的樣子,是那麼的無助於孤單。
那是我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見到她流淚。她一邊嗚咽著志波海燕的名字,一邊默默地流淚。不過即使是在夢裡,她也倔強的不肯哭出聲來。
我從沒想過山本淺悠也會有脆弱的一面,也從沒想過,我的心,會淪陷在她的脆弱中。
感受著她手心傳來的溫度,我突然想就這樣一直下去,不再放開她的手。
當山本淺悠終於醒來的時候,我一直懸著的心也隨之放下了。
“那個,白菜,我手沒勁了。”她臉紅窘迫的樣子,真是可愛。
“我餵你。”我理所應當的說。看著她一勺一勺乖乖喝粥的樣子,原來,這就是幸福的味道。
我終於明白了緋真曾經說過的話。
愛情,真的是很神奇的東西。我到底是什麼時候開始注意山本淺悠的呢?是她那次受傷?還是領養露琪亞之前的爭吵?亦或是更早之前,在她還是嬰兒的時候,她的影子,就已經被我刻進了心裡。
山本淺悠,你真是一個讓人又愛又恨的傢伙。
“山本淺悠,我愛你。”當看到她因爲海燕的事而一臉自怨自艾的模樣,我不由自主的就將這句話脫口而出。
雖然知道她可能會難以接受,但沒相當她竟然會被嚇到直接落荒而逃。
更可笑的是,我當時腦子裡浮現的第一個念頭,竟然不是她就這樣只穿著裡衣跑出去有礙觀瞻,而是擔心她還沒恢復過來的身體。
低頭看著自己被她噴了一身粥的衣服,已經許久沒笑過的我長吁了一口,不由自主的樂呵呵笑出聲來:山本淺悠,既然我的心已經告訴了我答案,那麼,即使你跑到天涯海角,我也要將你抓回來。
我記得山本淺悠曾經說過說:“能在合適的地點遇到合適的人,是一件幸事。”
現在我只想問她:“那你呢?你又是我在什麼時間,遇到的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