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活計愣了一下,表情立馬堆笑:“大爺,今天可有水滄歌,一定讓你值。”他說完一溜煙的跑了進去。
田蝶舞看著的唐羽飛的樣子有點想笑:“你也會和人爭這些東西?”
要不是田蝶舞,他根本就不會來這種地方,現在竟然要被田蝶舞取笑:“我想要的,一定要爭取到。”
“那和你為敵真的慘了。”她玩笑著說。
這個時候楊達停好了馬車過來了,他們竟然不能進去,讓他有些悶氣。
剛好潘翎川也出來了,看見她唐羽飛立馬就行禮:“在下不知道是唐大人,還望恕罪。”
一邊的活計愣了,沒有想到來的人竟然是一個讓潘公子都低頭的大人,于是慌忙給跪下了,唐羽天也不搭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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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路過這里,看著熱鬧,進來看看。”唐羽飛說著看了一下田蝶舞,他有點想走了。
“既然這樣,那雅間夠寬敞,唐大人就屈尊和草民坐在一起吧。”潘翎川十分恭敬的說。
田蝶舞微微的看了這個潘公子一眼,他長的十分清秀,清秀到陰柔的地步,不過這個人絕對不簡單。
唐羽飛回頭看了一眼田蝶舞,田蝶舞還是看著戲院里面,唐羽飛只好點頭進去了,田蝶舞就跟在后面,一臉好奇的樣子。
潘翎川看了田蝶舞一眼,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只是田蝶舞并沒有看見他那樣笑。
這個包間是最適合觀看的位置,不光能看到臺子上,連周圍的人都看的清楚,田蝶舞走到一邊窗臺那里,環視了一下下面的人。
現在還沒有開始唱戲,下面已經坐滿了人,也是分三六九等的,有些位置好的中間放了桌椅,還有擺放著差點,有些位置不好,只有一個座位。
“難道唐大人也喜歡水滄歌?”潘翎川試探著說。
“只是路過,順便看看。”唐羽飛稍微的客氣,他是真的不想進來。
“哦,那實在是在下有幸。”潘翎川十分開心的說。
這個時候有人敲門,進來了一個四十歲左右的人:“潘公子,老規矩嗎?”
潘翎川表情不好:“不了,今天就看看。”
那掌柜看到屋子里還有其他人,于是打了哈哈就退了出去。
“什么老規矩?”田蝶舞有興趣了。
潘翎川有些尷尬的笑了一下:“每次水滄歌登臺,都有百花鋪地,誰都可以買花扔到臺子上面,花不同價錢也不同。”
“這個老板真會賺錢。”田蝶舞不在意的坐在一邊的椅子上,也不看下面的人了。
“呵呵,這種排場也只有水滄歌一個人而已。”潘翎川感覺他們好像不喜歡這樣的感覺。
沒過一會兒下面的人就沸騰了。
“這是水滄歌要出場了。”潘翎川動了一下卻沒有站起來。
“這個水滄歌究竟是什么樣的人,竟然讓人這么狂熱。”田蝶舞說挺直了脊背,這樣就能看到了臺上的人了。
果真一片花雨扔到臺上,一個體態婀娜的女子踩著蓮步飄到了臺上,他手里拿著一把淺紫色的宮扇,透過那宮扇看到他朦朧的容顏,要是說有人可以和云絡珠媲美,那么眼前這個人應該可以,而且還多了幾分的妖嬈。
“唐大人,他拿那宮扇可是用紫桑紗做的扇面,小小一塊就是價值連城。”潘翎川簡單的說。
田蝶舞愣了一下,仔細的看了看那個扇面,回頭看著潘翎川:“是紫桑蠶吐的絲織成的嗎?”
“是。”潘翎川看著田蝶舞“不知道這位公子怎么稱呼?”
“我姓田。”田蝶舞不在意的說。
“是田公子啊。這紫桑紗處自桑坦國,只有皇室才能用,而且數量非常有限,流到外面的數量就更少了,可以說是一寸紗十寸金呀。”潘翎川說著自己也感嘆。
“那要是做成一件衣服呢?”田蝶舞簡單的說。
潘家是云浙首富,也沒有想過用這種料子做衣服:“頂多做一件罩紗,已經是極限了,要是說做衣服,也只有桑坦國皇室的禮服。”
“哦。”田蝶舞應了一聲又看著臺上的水滄歌。
這個時候水滄歌的歌聲響了起來,臺下頓時就安靜了,連田蝶舞心都沉了一下,天籟原來就是這種聲音嗎?好像能直接落到人的心里。
不過她并沒有沉醉,因為她對這種曲興趣不大,趁著這個機會她看了看周圍的人,發現唐羽飛也沒有什么興致,想想也是,他在皇宮里面什么沒有見過啊。
一曲完畢,下面又是一片叫好聲,不過水滄歌不會再出場了,他每次只唱一場。
“唐大人覺得怎么樣?”潘翎川看著唐羽飛。
“如同仙曲。”唐羽飛直接說。
“其實水滄歌是一個男子。”潘翎川簡單的說。
唐羽飛愣了一下,沒有想到他竟然是一個男子,而田蝶舞沒有多意外,這種變裝她以前看的多了。
除了水滄歌,潘翎川沒有要看的人,唐羽飛說要走,他也跟著走了出來。
“唐大人,在云浙之事,有用的著草民的,請直接吩咐,草民愿盡綿薄之力。”潘翎川十分恭敬的說。
“那本欽差先謝謝潘公子了。”唐羽飛抱拳簡單的說。
“在下榮幸之至。”
離開了青雀臺,幾個人沒有再逛街,而是直接回了住的地方,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只是田蝶舞剛來,他不想把田蝶舞逼的太緊而已,況且她現在也是一個郡主了。
回到住的地方,田蝶舞并沒有回自己的院子,而是和唐羽飛去了他的院子,出去了一圈她了解了很多情況。
“唐大人認為云浙的情況是水患和匪寇嗎?”田蝶舞直接說。
因為她來這里之后,就知道他在大肆的治理水患,還親自去清繳匪寇,要不然也不會受傷。
“云浙一帶的百姓,都是被水患和匪寇所累。”唐羽飛直接說。
田蝶舞搖頭:“表面上看是這樣的,實際上應該有其他的原因。”
“什么原因?”唐羽飛皺眉看著田蝶舞,她只是出去轉悠了一圈,難道有自己的見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