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策略太經常用了,不過田蝶舞很少用,她在這種地方對誰用呀,再說只有弱者才用計策。
想想曾經的田蝶舞,雖然十分敗家,不過說什麼就是什麼,從來不和別人藏著掖著,而那些人只能默默的受了,絕對的力量,是不需要計謀的。
“就是這樣省去了我不少麻煩,所以妍兒就養成了這個習慣,我看著溫和可人,而妍兒就十分的霸道不近人情了。”韓秀玉幾分無奈的說。
“那就是說,你只是看起來溫柔可人了?”田蝶舞笑了起來,既然兩個人已經坦誠了,就沒有什麼話不能說了。
韓秀玉反應了一下也笑了起來:“你以爲那些讓人嫉妒的女子,都像你一樣活的那麼灑脫嗎?”
田蝶舞有些不明白了:“我活的灑脫?”
“你當然活的瀟灑了,整個禹城,誰有你活的瀟灑,不管做什麼事情都是自己願意不願意,雖然有些時候有些荒誕,不過從未違逆過自己的本心,真讓人羨慕。”韓秀玉說的很真誠。
而田蝶舞很懷疑,因爲她來這裡之後,還是第一次有人羨慕自己,自己一直都是被擠兌,被嘲笑的對象,即便自己已經不是以前的田蝶舞了,還是沒有人願意相信。
“真的!”韓秀玉看著她一臉懷疑的樣子“你以爲所有的人都喜歡琴棋書畫,詩詞歌賦,裁衣刺繡,不過是需要罷了。”
聽到這裡,田蝶舞認同了點了點頭,人各有志,這一點她十分認同,心裡也開始有些認同韓秀玉了。
“你看你有爹寵著,自己想做什麼事情就做什麼事情。”韓秀玉說到這裡是真的羨慕了。
田蝶舞看著韓秀玉:“被寵的無法無天,嫁人都不好嫁也是好事嗎?”
韓秀玉愣了一下笑了起來,田蝶舞也笑了起來。
所謂一笑泯恩仇,只是對那種心中大度的人來說的,要是一個小心眼兒,笑到抽筋也只認爲對方在取笑自己。
晚飯田蝶舞還是在自己的小院子裡吃,因爲她聽說圖流雲師徒回來了,她自然要躲著的。
誰知道田蝶舞剛吃了飯,祥瑞就來找她了,說老爺請她過去,她是一萬個不願意,萬一被那個老道士看出什麼怎麼辦?會不會把自己給燒了?
她不相信鬼神,可是她那空間比鬼神還詭異呀。
“小姐?”祥瑞看著田蝶舞十分爲難的樣子。
“你告訴我爹,就說我睡覺了。”田蝶舞直接說。
祥瑞看了看一邊的韓秀玉,然後輕聲的說:“那個尚水道人,是奇門高人,而且被賜了國姓,老爺想讓他給小姐看看,看看小姐的福報。”
“怎麼福報不福報的,自己做事問心無愧就好了。”田蝶舞是死不過去。
“小姐,老爺讓我來請你,尚水道人也在一邊聽著,要是你這樣擺了尚水道人的面子,傳出去了恐怕不好。”祥瑞十分無奈的說。
田蝶舞看了一眼韓秀玉:“看看,不管誰的生活都有無奈的。”
“那是你不惜福,傳說奇門高人修煉到一定程度,可以逆天改命,就是皇室對奇門高人都十分尊敬,普通人見上一面都很難。”韓秀玉雖然這樣說著,可是她也不想見哪種人。
“下午的時候還說我順心的,現在我就是不想去。”田蝶舞很固執的說。
韓秀玉看著田蝶舞:“去吧,又不是什麼大事。”
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要是田蝶舞再不去就不是不知好歹了,而是懷疑她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別人。
“圖流雲在不在?”田蝶舞看著祥瑞。
祥瑞意外田蝶舞是不想見圖流雲:“圖公子吃過發出去消食了。”
田蝶舞找不到藉口了:“陸翊,走。”她只好站起來走了。
“老爺讓小姐一個人過去。”祥瑞直接說。
田守正就知道田蝶舞不管什麼時候都帶著陸翊,所以直接交代了。陸翊爲了維護田蝶舞,可是什麼都不管不顧的,萬一不小心得到了尚水道人就不好了。
“爲什麼?”田蝶舞警惕起來了。
“小姐,陸翊的情況你也知道,萬一出點兒什麼事情,誰都不好。”祥瑞直接說了。
田蝶舞猶豫了一下看著陸翊:“那你好好在這裡呆著,哪兒都不要去。”
陸翊想了想很認真的點了點頭,然後乖乖的坐在椅子上。
田蝶舞以前感覺自己家院子挺大的,可是現在怎麼覺得好小呀,一會兒就到了正廳,然後簡單的行了一個福禮。
“爹,找女人有什麼事情?”田蝶舞儘量讓自己規矩一點。
“恩,這位是尚水道人。”田守正開心的說。
“尚水道人。”田蝶舞委身一禮。
尚水道人看到田蝶舞的臉的時候愣了一下,尚水道人要比鶴齡道人道行高很多,一看到田蝶舞就愣了。
“大師。”田守正叫了一聲尚水道人。
“田小姐能否然老夫看一下手紋。”尚水道人也不忌諱什麼,直接說。
本來他一點都不想給田蝶舞看相,可是自己借住在這裡,多少算是欠下一個人情,所以才答應田老爺給田蝶舞看相的,沒有想到竟然發生這樣的事情。
田蝶舞愣在那裡,難道他看出了什麼?
“小舞,還不快讓大師看一下。”田守正看著在那裡發呆的女兒。
田蝶舞有一千萬個不願意,但是慢慢的走了過去,伸出自己的雙手,對摸骨看手相這種事情,她一點都不看好,可是現在真的有點懼怕了。
尚水道人看著田蝶舞的手相:“田小姐可有什麼奇遇?”按理說這個人已經死了,爲什麼現在還活的好好的?
田蝶舞呆呆的看著自己老爹。
“大師,這話怎麼講?”田守正有些迷茫的說。
“田小姐去年命裡有一大劫,要是沒有奇人相助,很難渡過。”尚水道人也就是這麼一說,因爲逆天改命這種事情,對他們來說也是傳說。
田守正很認真的想了想,去年就是他決定設局掰正田蝶舞性子的時候:“去年的確是有些事情,不知道大師說的是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