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球是說這些人的記憶和智力,都轉換成了強壯的身體,也就是說這些人以后能吃能喝能干活,就是不會思想了,見到誰就跟著誰。
田蝶舞先去慕云摔下去的地方找,沒找一會兒真的找到了慕云,她身上被掛傷了很多地方,蜷縮在草叢里面,看見田蝶舞來差點兒哭了起來。
“他們怎么跟著小姐?”慕云看著她身后的十個人。
“傻了,遇見誰就跟著誰。”田蝶舞十分無奈的說。
慕云表情凝重了一下:“小姐,我們要趕緊離開這里,昨天追著我的那幾個人,好像也是突然之間變傻了,要不然也不會不管我。”
“恩。”田蝶舞點頭。
她讓完全沒有受傷的幾個人,輪流背著慕云,唐羽天的傷在背上,如果背著的話背部會很難受,所以只能自己走著了。
快到下山的時候,他們遇到了葉孤城他們,他們正準備上山找田蝶舞他們呢。
“太好了。”楚留香看著田蝶舞“你怎么帶著這些人?”他有些警惕的說。
“不知道怎么傻了。”田蝶舞奇怪的說。
“我們也有七個,完全傻了,跟著我們不走。”秦泰奇怪的說。
“算了,先不說這些,我們趕緊回云浙去。”田蝶舞擔心的說。
“我們這樣恐怕回不去。”秦泰凝重的說“潘翎川這個人見了棺材也未必掉淚,更何況他的這些屬下都還沒有回去,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條路沿途,和云浙附近,都有他的人。”
“我們可以喬裝進城。”葉孤城說。
“但是我們這樣出山就會被盯上。”秦泰想了一下:“我們可以走另外一條路,要繞很遠,不過應該能避開潘翎川的眼線。”
“好。”田蝶舞點頭。
香爐里面點著上好的沉香,潘翎川手里拿著一串翠綠的珠子,每一顆珠子上的綠好像都能滴下來一樣。
還沒有消息,他有一種不好的感覺,也許是他太謹慎了,也許面對的人讓他琢磨不透。
“主子,楊大人來了。”于明遠小心的說,他跟著潘翎川這么長時間,除了小姐那件事之外,沒有見他這么凝重過。
“請。”潘翎川簡單的說。
“潘公子。”楊大人拱手簡單行禮,然后坐在一邊的椅子上。
潘翎川打開自己手邊放著的盒子,里面是一盒金豆子:“這個楊大人拿著。”
“什么事?”楊慶山直接說,一點都不意外,所謂拿人錢財替人消災,這種事情再正常不過了。
“看著城門,不讓任何可疑的人進出。”潘翎川簡單的說。
楊慶山捋著自己的胡須:“找人還是做做樣子?”
“找人。”
“我明白了。”楊慶山說著收起那個盒子“那我走了。”
“恩。”潘翎川簡單的點了點頭。
楊慶山走了之后,于明遠有些奇怪,現在時間沒有過去多少,主子為什么就斷定出問題了呢?
潘翎川微微的笑了一下,在云浙他才是真正的皇帝,不管是誰來了,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唐羽飛十分的被動,于是說自己身體不舒服干脆就不出門了,之前他受過傷,現在說自己不舒服,也沒有人懷疑什么。
田蝶舞只能說自己很倒霉,這條路不但繞遠,還有山賊,他們剛找到一個晚上休息的地方,就被人給包圍了。
“你們是什么人?”唐羽天看著面前站著的人,他們舉著火把,把這里照的通亮。
“我們和潘公子井水不犯河水,只不過是吃一點潘公子剩下來的,不要一點活路都不給。”姚壯山盯著他們。唐羽天有些奇怪,不知道他們為什么和潘翎川扯上關關系了。
“你么誤會了,這些人本來是追殺我們的,不知道為什么變傻了,一定要跟著我們。”田蝶舞十分誠懇的說。
姚壯山有些懷疑的看著那些人,發現那些人表情都傻呵呵的,眼睛很明亮,好像就是變傻了。
“馮杰?”姚壯山叫了一聲。
一群人相互看了看,好像不知道他在說什么。
“好像真的傻了。”姚壯山后面一個人靠近姚壯山小聲的說。
姚壯山十分懷疑的看著那些人:“要是他們真的傻了,就把那個人交給我。”他指著其中的一個人。
“好。”田蝶舞回答的非常利落。
而不等田蝶舞交人,姚壯山直接沖過去把馮杰揪住他的領口,不等他反應直接就打了一拳,一邊的人好像怕被打一樣,慌忙給讓開了地方。
田蝶舞不知道這兩個人之間有什么深仇大恨,竟然直接這樣上拳頭打,拳頭都打出血來了,好像要把那個叫馮杰的人生生打死一樣。
馮杰在地上抱著頭哇哇大叫了起來,傻子也知道痛啊。
“他已經變傻了,打一頓出處恨就好了。”田蝶舞有些看不過去了。
姚壯山又是兩腳,別人好像聽到了骨折的聲音,他才大笑了起來:“阿妹,哥給你報仇了。”說著竟然手起刀落把那個人給殺了。
田蝶舞往唐羽天身后靠了靠,自己做的孽,早晚有一天是要還的,雖然那個馮杰已經傻了,可是做過壞事就是做過壞事,要是所有的壞人都會被原諒,那么為什么要做好人?
“這些人也都不是什么好東西,手上都沾著別人的血,讓我來殺了他們,為民除害。”姚壯山說著提著刀往前走了一步。
這次田蝶舞還沒有說話,胡濟世卻先站出來了:“這些人真的全部都變傻了,你何必因為一些傻子再造殺孽呢?那和他們有什么區別。”
姚壯山盯著胡濟世:“你可知道這些人都做了什么事情,云浙水患,每年死傷無數,都是因為這些人。”他十分憤怒的說。
田蝶舞就奇怪了,這件事在云浙好像不是什么秘密,為什么這件事朝廷就沒有辦法解決呢?
“可是這些人已經傻了,完全不知道以前的事情了。”胡濟世堅持著說。
“莫非你們和他們是一伙的?”姚壯山看著胡濟世。
“胡濟世,讓他殺,省的這些人尾巴一樣一直跟著我們,他痛恨別人濫殺無辜,自己又何嘗不是在濫殺,雖然不無辜。”田蝶舞一臉不開心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