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毛無奈的低頭,他是肯定不會想自己的姐姐嫁給那樣一個人的,可是想想他只是抱著一點希望來求田蝶舞,最后竟然給他惹了這么大的麻煩,心里有些不安。
“大毛要是擔心,就快快長大,做一個有用的人,到時候就可以保護你姐姐,保護你想保護的人了。”田蝶舞十分的隨意,在她眼里大毛就是一個小孩,而她現在在哄小孩。
而現在其他人關注的重點已經轉移到陸翊身上了,他的身手讓人十分的意外,難道說陸翊在失憶之前還是一個高手,失憶之后這些本能沒有忘記,那是不是多用幾次這樣的本能,他的記憶就能恢復了。
可是陸翊就是呆呆的站在那里,很好奇,難道打架不是這樣打的嗎?
看外面的人都走了,常香兒才小心的走了出來,小姐為了她連趙老財都得罪了,這一份恩情是她怎么都無法報答的。
“多謝小姐。”常香兒低聲的說。
“你是我的人,我怎么會隨便讓別人領走。”田蝶舞簡單的說,關鍵是現在香兒有用啊,可以做豬肉脯,那她可以抓兩只野豬來做點兒豬肉脯吃。
她好像把事情想的簡單了,就算空間可以抓野豬,也要先找到野豬才行,而且還要隱秘才行,要不然她突然出現突然消失,絕對會把人嚇死。
她的理想是遠大的,比如現在抓點兒野豬,成本極低的做點兒豬肉脯,然后沒事的時候可以吃著豬肉脯看著天空的云發呆。
是不是應該來點兒酒?米酒,果酒都行,這樣就可以青梅煮酒話桑麻了。
不對,是不是應該用一個大的涼棚?種葡萄或者紫藤什么的?最終她選擇了搭兩個架子,一個架子種葡萄另外一個架子種紫藤,這樣她就不用糾結了。
不過只有豬肉脯好像有點單一了,時令的水果少不了的,還應該種點兒果樹,就種在院子一邊,不要太多,夠吃就行,吃不完就做成果脯存起來。
那自己是不是需要一個通風干燥適合儲藏這些東西的儲物間啊?
她又開始思索起來了,那樣的話自己還需要晾干的架子,現在是冬天沒什么事情做,正好可以來做這些,到時候東西就放的整齊了。
“你這是傻樂什么呢?”楊雪楓看著田蝶舞坐在躺椅上瞇著眼睛一臉興奮的樣子“那個趙老財可不會善罷甘休的。”
“哦。”田蝶舞才反應過來自己沒有把這件事當成一件事“那能怎么樣?”
楊雪楓看了一眼對自己充滿敵視的陸翊,走過去意味深長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別那么護食,這個不是我的菜。”
“菜你個大頭鬼。”田蝶舞拿著一邊的茶杯都砸了過來。
楊雪楓一閃杯子就華麗的掉的地上了,神奇的竟然沒有摔碎,因為那是一種很厚重淡淡瓷杯子,杯沿圓潤杯體小巧,是一種青玉色,她看著就喜歡所以也給掃蕩出來了。
“這個很貴的。”楊雪楓彎腰撿了地上的杯子,仔細看了一下外面的釉面竟然沒有一點損傷,看來老爺子的收藏隨便一件都不是凡品呀。
田蝶舞氣呼呼的看著他:“有事說事,沒事走人。”
“你說你又敗家,脾氣又不好,長的又一般……”楊雪楓又念叨起來了。
這一次田蝶舞還沒有說話陸翊已經沖到他面前了,他潛意識的往后躲了一下,還是被陸翊一掌給推到地上了,要是自己不躲直接迎上那一掌會不會受傷?他愣愣的坐在地上思想這個問題。
“陸翊,別理他。”田蝶舞沒有想到陸翊會出手。
陸翊氣呼呼的看了一眼楊雪楓轉身到田蝶舞一邊坐下了,田蝶舞不高興他就不高興,讓田蝶舞不高興的人就應該一巴掌拍過去。
楊雪楓無奈的從地上站起來,他這么刺激田蝶舞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讓田蝶舞討厭他,這樣到時候田老爺就算有想法也過不了田蝶舞這一關,雖然不知道以后會怎么樣還是早做打算為好。
“說,什么事。”田蝶舞不耐煩的看著楊雪楓。
“我給你說一下趙老財的事情。”楊雪楓拍了拍自己的衣服坐在一邊的椅子上。
“和我什么關系?”田蝶舞賭氣一般的說。
“當然和你有關系了,你剛把他給得罪了。”楊雪楓簡單的說“趙老財年輕的時候是趙家的家奴,后來救了趙家的公子所以在趙家有了一定的地位,他這個人圓滑靈活,靠著趙家在鄉下辦置了田產,后來主動來經營趙家這一代的產業,順便也經營自己的土地,就成了這一帶數一數二的大地主。”
田蝶舞思想了一會兒,也深深的意識到,現在的田家已經不是以前的田家了。
“應該沒事吧?”田蝶舞試探著問楊雪楓。
“你認為呢?”楊雪楓看著田蝶舞。
田蝶舞干笑了兩下:“我只是問問。”
“現在知道怕了吧,什么都不管就去救人的時候怎么不怕?”楊雪楓繼續打擊田蝶舞。
“現在才說,當時為什么不攔著我。”田蝶舞一臉不高興的說。
“你要是知道就不去救人了不是?”
田蝶舞昂起頭思想了一下:“不是。”
楊雪楓無語,現在他唯一能用的詞就是死性不改了,突然覺得自己的詞語太匱乏了,還是這個田蝶舞太死性不改了?
“我有憑證。”田蝶舞很認真的說。
“要是不講理呢?”
“我有憑證。”
“要是那個趙老財真的借助了禹城趙家,到時候你有憑證也不行。”楊雪楓看著田蝶舞的樣子。
“我有憑證。”陸翊很認真的說。
田蝶舞和楊雪楓對視了一下,然后同時大笑了起來,陸翊看到田蝶舞在笑自己也笑了起來,雖然感覺那種笑怪怪的。
下午楊雪楓就走了,走的時候還掃蕩了田蝶舞一些糖梨,氣的她想把那馬給踹死,不過想想山上還有很多才慢慢的壓制住自己的怒火。
而那邊趙老財回到家里趙家立馬就哭成了一團,不管那哭泣是不是發自肺腑的,聲音是挺大的。趙大全有一種罵人的沖動,可是稍微用力內臟就各種疼,于是連罵人的力氣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