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故意給工匠結(jié)了工錢,就是為了讓他們走,以給他們伸冤的名義,把他們也關(guān)起來,為的是不讓這些人做事?”唐羽飛看著田蝶舞。
“不算笨嗎。”田蝶舞簡單的說。
“那你怎么知道工地上會出現(xiàn)怪蛇?”唐羽飛突然十分懷疑的說。
“說你不笨,你怎么笨起來了,我是剛好因為出現(xiàn)了怪蛇,所以想到用這個辦法的。”田蝶舞白了他一眼。
肥球白了一眼自己的主人,然后想告誡所有的人,它的主人是一個很善良的人,但是千萬不要得罪她,真的會很慘。
就算是楊慶山看出了什么端倪,現(xiàn)在也沒有辦法他們,只能讓人告訴城里的潘翎川,而潘翎川現(xiàn)在被城里的一群人鬧的驚疑不定,根本就沒有是精力來管這件事。
田蝶舞竟然帶著唐羽飛去采野菜了。
“這個是野蔥,做成煎餅很好吃。”田蝶舞很認(rèn)真的給唐羽飛講解著各種野菜。
山里的濕氣很重,野菜也都長的大一號。
“木耳。”田蝶舞看著一段腐爛的木頭上長著一片木耳“這個要晾干了再水發(fā)才能吃。”田蝶舞說著自己很認(rèn)真的給采下來。
唐羽飛感覺很有意思,這種荒無人煙的地方,竟然有這么多可以吃的東西,有些自己也吃過。
“聽說你剛到田園居的時候,那里什么都沒有,你就是這樣過的嗎?”唐羽飛好奇的說。
“想的美。”田蝶舞自己把大的采了,然后讓別人把附近的一片小的都采干凈了:“那個時候可是冬天,山上只有一棵柿子樹,還有不少的糖梨,能吃的也就那兩種東西了。”田蝶舞簡單的說:“不過那個上山有很多野豬。”
“所以你把野豬也圈養(yǎng)了起來?”
“那只是一個野外。”田蝶舞嘿嘿笑了一下:“這個是首烏。”她兩眼放光。
首烏很不好挖,那些侍衛(wèi)用了好了勁兒,才給挖了出來,然后給挖斷了,讓田蝶舞大發(fā)雷霆,讓他挖不到首烏就不要回去。
最后她的收獲還是很豐富的,意外的挖了兩塊茯苓,這個東西回去給胡濟(jì)世,他就喜歡這種東西。
那些因為伸冤給關(guān)起來的人起初十分的憤怒,但是慢慢的里面聰明的人,發(fā)現(xiàn)了有什么不對的地方,他們被關(guān)起來了,不用做事了,飯按時給吃了,而且還吃的不錯。
“你說這個是不是要對我們下手啊?”一個人十分擔(dān)心的說。
“有可能,不過要是要對我們下手,也不用這樣大費周折吧。”那個人一臉迷茫的說。
“我看他們就是一伙的。”其中一個人十分憤怒的說。
“我看未必,你們都知道云浙是什么情況,要是郡主直接為我們伸冤……”那個人呢說到這里就不說了。
另外幾個人也是一臉的驚訝,要是用這種思維想下去的話,郡主豈不是用另外一種方式在救他們?
田蝶舞回來煮了一大鍋的肉,不管的野雞還是兔子,都剁成了小塊,過水之后一鍋給煮了,然后所有的人都有份,她說這是犒賞修建堤壩的人。
“郡主,要是這樣下去,堤壩真的修建不起來啊。”霍安十分焦急的說。
“不是給你們說了嗎,挖一個就好了,連石料的銀子都省了。。”他很認(rèn)真的說。
“那樣的話,天旱的時候就不能放水了。”霍安一副用心良苦的樣子。
“云浙會干旱嗎?”天地額為一臉不明白的說“你們不是一直說云浙水澇?”她一臉迷茫的看著周圍的人。
楊慶山很想吐血,真不知道這個人是怎么長這么大,簡直要把人給蠢哭了,這個不是關(guān)鍵,關(guān)鍵是還以為自己很聰明。
“郡主,水庫是用來調(diào)節(jié)旱澇的。”楊慶山放緩了語氣,一副循循善誘的樣子。
“我知道啊,要不是沒有這個功能,修建他做什么?”田蝶舞一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臉幼印?
“所以水澇的時候需要堤壩來蓄水,等到干旱的時候要放水。”他十分的溫和,盡量的把問題解釋的更加清楚一點。
可是你無法叫醒一個裝睡的人,同時你也無法給一個不想明白的人解釋清楚。
“哦,都說云浙有水澇,沒有聽說云浙有干旱,現(xiàn)在我們是來解決水澇的問題,不是來解決干旱的問題,所以我們還先來解決水澇的問題,楊大人放著水澇問題不解決,卻說干旱的問題,這是什么問題?”田蝶舞一口氣說完。
她一口氣說完不是重點,重點是她竟然是慢慢的,一口氣說了一堆完全沒用的話,然后把所有的人都說的郁悶了。
唐羽飛一個沒忍住直接笑了起來,然后開始劇烈的咳嗽了起來,感覺這樣笑的話時間好像有點不對。
楊慶山愣愣的看著田蝶舞:“現(xiàn)在是……”
“楊大人啊,問題要一個一個解決,一口吃不成一個大胖子,凡事不要著急,著急了說不定會出什么亂子呢。”田蝶舞十分認(rèn)真的說:“去招人的事情怎么樣了?”
楊慶山這才反應(yīng)過來:“外面到處傳言這里有兇蛇,都不敢來這里做事。”
田蝶舞很認(rèn)真的想了想:“這是一個問題,你找一個法師來作法,安定一下人心,慢慢來。”田蝶舞說著就讓楊慶山他們下去了。
唐羽飛這次完全沒有估計的笑了起來,看著田蝶舞一臉正經(jīng)的樣子,怎么感覺就是正經(jīng)不起來呢。
“你笑什么?我有那么好笑嗎?”田蝶舞一臉不開心的看著唐羽飛。
“一點都不好笑。”唐羽飛說著繼續(xù)笑了。
“哎。”田蝶舞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這是一個麻煩的問題啊。”
唐羽飛已經(jīng)調(diào)集了人馬悄悄的進(jìn)云浙了,但是現(xiàn)在沒有告訴田蝶舞,那件事關(guān)系重大,要是被人知道的話,對他的影響非常不好。
現(xiàn)在父皇身體已經(jīng)一天不如一天,但是只要他沒有自己退位,就會對被人有忌憚,自己的兒子也不行。
要是知道他手里竟然有兵馬,到時候一定會父子離心的。
(謝謝洋蔥,謝謝夜夜,我經(jīng)常不看評論,謝謝來的遲了,當(dāng)然看到對女主無語的,那么一切盡在不言中了(*^_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