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剛吃過早飯胡濟世就來給她說,那些人全部都死了,他們都中了一種非常奇怪的毒,每天都要吃解藥,所以就算是胡濟世讓他們失去了所有的能力,那些人還是死了。
田蝶舞搖頭:“人啊,都給埋了吧。”她也不做過多的感慨。
“你覺得這次會是誰的人?”胡濟世看著田蝶舞。
“總之以後不會好過。”田蝶舞簡單的說。
“那個文修分明就是想探究這件事,你爲什麼還要把他們留在這裡。”胡濟世十分不明白的說。
“留在這裡他們不給我生事。”田蝶舞用手託著下巴:“你用最短的時間配製一些金瘡藥。”
“我已經配製了很多了,礦上現在用不了多少。”胡濟世看著田蝶舞。
“不是礦上用的,也許有大事了。”田蝶舞無奈的說。
胡濟世十分不明白,不過田蝶舞向來預計事情預計的很準,也許是桑坦的事情有什麼苗頭了:“只要金瘡藥嗎?”
“暫時只要這個,不過開始收集藥材,總會用的上的。”田蝶舞有些頭疼。
南宮望看著昏迷在牀上的文修,他沒什麼大事,只是暫時昏迷了而已,他好奇田園居的防禦能力,同時也很好奇現在有誰會對田蝶舞下殺手。
“可能有我們不知道的事情發生了。”南宮望很慎重的說。
“那我們究竟應該站在哪兒一邊?”程鬆很認真的說。
南宮望想了一會兒:“對我們婁月有利的一邊。”
程鬆點了點頭,一個君王本來就應該這麼思想。
田蝶舞親自送桑格萱兒回去,現在田園居這麼危險,把她留在這裡就是在冒險,再說楊雪楓已經走了,桑格萱兒也沒有那麼想在這裡。
田蝶舞想順便見見桑格奇,可是他不在皇宮裡面,自己稍微等了一會兒就離開了。
剛走到正直街她的馬車就被人圍起來了,她還沒有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就有臭雞蛋爛菜葉砸了過來。
“她就是那個搬弄是非的大方郡主,害的我們桑坦寶石礦被封,以後讓我們吃什麼。”一個人砸著她的馬車,一邊大叫著。
“對,說的好聽,就是眼紅我們桑坦的寶石,想佔爲己有。”
“還蠱惑我們的太子,不能讓她再這樣下去了。”
……
他們被這樣圍著,他被這樣砸,葉孤城空有一身的武功竟然一點辦法都沒有。
“王兄好厲害,我看那個田蝶舞還有什麼辦法。”桑格斯說著舒暢的笑了起來,自從田蝶舞來到桑坦,他已經好久沒有這麼舒暢的笑了。
王寅表情十分的冰冷,對桑格斯的得意一點都不在意。桑格斯笑完之後感覺有些尷尬,於是清了清嗓子站在那裡。
“把最早說話的人全部都抓過來。”田蝶舞直接說,一點都不怕犯忌諱。
“你要對這些人動手?”葉孤城明白那可是一個馬蜂窩,捅了就是麻煩。
“恩。”田蝶舞直接說。
葉孤城躍起落下一次就敲暈一個,然後仍到馬車那裡。
“殺人了,大方郡主殺人了。”立馬有人大叫了起來,叫著望後面退著。
葉孤城過去一巴掌打的他連自己都不認識,然後又給扔到馬車那裡了。
“世子要出場了。”王寅冰冷的說。
桑格斯潛意識的嚥了一下口水,他對田蝶舞已經有點心裡陰影了:“王兄確定她這次一定會大丟顏面?”
“世子這次可是爲維護桑坦的子民出頭,誰敢說什麼。”王寅簡單的說。
桑格斯想了想:“好,這次一定讓田蝶舞狼狽不堪。”他說著就走了。
就在葉孤城把說話煽動的人都丟到馬車那裡的時候,桑格斯帶著人馬來了,周圍圍著的人立馬就散開了。
“給我拿下。”桑格斯命人拿下葉孤城。
葉孤城自然不會坐以待斃,直接一個起落就到馬車那裡了。
這個時候田蝶舞從馬車裡面出來了,知道是桑格斯的時候她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不過這個桑格斯也是學聰明瞭,竟然會用這樣的謀略了,不主動找事兒就不會被拍死。
“是蝶舞郡主啊,蝶舞郡主爲何在我桑坦境內,打傷我桑坦子民。”桑格斯一副義正言辭的樣子。
田蝶舞看了他一眼:“不要一開始就說我打人,攻擊使者馬車是死罪,現在他們還活著就應該感謝我大慈大悲了,世子的指責毫無道理。”
這個時候躺在田蝶舞馬車一邊的人跪在地上:“世子爲我們做主啊,我們也是沒有辦法了,使者干涉我桑坦內政,關了那麼多的礦,我們都沒有飯吃了。”他說著打了一個飽嗝。
田蝶舞低頭看著他:“肉吃多了吧,打一個飽嗝都一股腥葷。”
頓時氣憤有些詭異,這個人也太配合了,竟然用這種方式來戳穿自己的謊言。
桑格斯往一邊扭了一下,找的都是一些什麼人啊,竟然在這種時候出問題:“民以食爲天,沒有飯吃了做出這種事情也情有可原,只是郡主,他們說的也是真的,要不然這樣,折箇中,只懲治打人的人,把這個葉孤城帶走,也好給百姓一個交代。”
“是我讓他打的,這樣交代恐怕是不行吧。”田蝶舞的目光變的凌厲起來了,沒有之前的慵懶。
“那郡主的意思是要親自走一趟了?”桑格奇看著田蝶舞。
田蝶舞思想這個其中的關係,桑格斯這次做的還算有點技術含量,知道她不會讓人帶走葉孤城,現在也沒有什麼能證明她是無辜的。
“怎麼樣?”桑格斯得意起來了,因爲田蝶舞無話可說了。
這個時候一羣人過來把桑格斯他們的人也圍了起來,桑格奇騎馬慢慢的走了過來,他聽說桑格斯帶人把田蝶舞給圍了起來,立馬帶著自己的人來了。
“太子這是何意?”桑格斯說的很沒有底氣,他沒有想到桑格奇會來的這麼快。
“攻擊使者的馬車就是以下犯上,本來就是死罪,怎麼突然之間成了保護使者的人有罪了。”他簡單的說:“世子莫不是對使者有積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