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五章 為何,那樣看著我?
綠緣與別家酒店,裝飾不同之處是,它是一家很特別的酒店,特色鮮明,古典與現(xiàn)代相結(jié)合,富含歷史韻味的建筑,是五星級大酒店。
四個女生下了的士車,朝著綠緣酒店門口走去。其實綠緣同c大一樣,坐落在c市的市中心,從c大站點坐公交車,到這里最多也只需要二十多分鐘。
反正葉明明想通了,客都準備請了,還要舍友擠公交車,去市里最好的酒店,這太吝嗇了,干脆大方一點。
索性她真的奢侈了一回,這也是她生平頭一回打的。
還真別說,不僅像葉明明這樣的窮學(xué)生,就是一般的上班族,一個月的工資,也不夠來這里消費一兩次。綠緣這樣的地方,就是專門給那些達官貴人,富二代,有錢人開的,只有他們才有能力在這樣的地方消費。
篆體黑色的綠緣兩個大字,高高懸掛在酒店的大門之上。酒店大門是兩扇傳統(tǒng)的雕刻著龍鳳呈祥圖案的大門,而非常見的透明玻璃旋轉(zhuǎn)門,給人一種鬧中取靜,古色古香之感。
“女士們好,請問你們有訂位嗎?”酒店大門口,站著多名穿著得體,站姿筆直的侍應(yīng)生,其他人只是點頭向客人問好,其中一位侍應(yīng)生禮貌問道。
“啊,怎么還要定位?”王穎也就是跟著自己的爸媽,來這里吃過一回大餐,其他三位女生,根本連大門都沒有來過,哪里知道還需要訂位?
侍應(yīng)生恭敬回答:“對不起,我們今天酒店一樓大堂客滿,二樓以上的包廂,客房,等娛樂休閑場所,都是需要提前預(yù)定的。”
王穎本來為了能多吃點,從中午開始就一直餓著肚子,走路都快沒有力氣,現(xiàn)在居然說沒有位置,那還要等多久啊,不生氣才怪。
只見她柳眉倒豎,毫不客氣道:“你們這酒店真是奇怪,吃飯還需要預(yù)定,分明是沒把我們放在眼里,以為我們窮人吃不起飯,去,把你們總經(jīng)理叫過來。”
“對不起,我們的總經(jīng)理很忙,暫時沒有時間,您要是沒有預(yù)約的話,還是請到休息廳等候,有空位的時候,我會來通知你們。”侍應(yīng)生顯然不為所動,估計是遇到過不少這樣的客人,依舊彬彬有禮,說服葉明明四人,去休息廳暫坐。
四個女孩對視了一眼,算了,在這種地方鬧,會顯得自己太沒素質(zhì),不就是等會,有什么了不起的。
這回換了小羽當代表發(fā)言:“好吧,最多等十分鐘哦,十分鐘后我們一定要吃飯。”
恰好此時,一行衣衫楚楚的隊伍,從她們旁邊經(jīng)過,侍應(yīng)生比剛才對葉明明幾人,還要顯得恭敬有禮地打招呼:“顧先生,您好。”
“你好,去忙吧,招呼好客人。”微胖的中年男子朝侍應(yīng)生點了點頭,就繼續(xù)同身邊的年輕男子,邊走邊交談著,腳下不停地,往酒店大門方向走去。
“等等……”中年男子身邊的,那位年輕男子突然開口。
在他不足五米遠處,空中有靈力波動,絕對是屬于修士的氣息。
男子的黑眸犀利地射向葉明明一行,那幾位女子中,必定有一人是修士,而且是剛修真不久,靈力微弱。
練氣四層才能學(xué)習(xí)斂息術(shù),這是修士都知道的。
這女人忘記收斂靈氣,或者是不知道用什么法子收斂靈力,家人師門沒有教過她?就敢這么大搖大擺地在外面晃。
男子眉頭微擰,接著自嘲般的冷笑了下,看來這女子不是后臺足夠硬,就是嫌自己死的不夠快?到底是那一種,他竟然有點期待?
王穎扯了下葉明明的衣襟,差點尖叫起來:“快看,好冷漠,好有男人味的男人,他,他,他,在看你。”見到美男居然結(jié)巴的王穎,實在有夠丟臉。
“是啊,他在看明明,好酷,好帥氣的男子,為什么看的不是我。”小晗不大的聲音傳來。
小晗就是宿舍里,現(xiàn)在唯一戴眼鏡,長著一張漂亮的瓜子臉的善良女孩。她的目標是考過英語八級,然后能當個翻譯官。中文與英文兼修,拿到雙學(xué)位,才會譯出更高的水準。為了達成目標,她只能每天起早貪黑的學(xué)習(xí),比葉明明還要勤快許多,付出的努力可想而知。
平時無論走到哪里,都是單詞語法不離手,恨不得一天有四十八個小時供她用。此時竟然有閑情發(fā)起了花癡,這男人就這么有魅力?
葉明明本來只顧低著頭往前走,聽了兩個舍友的話,不由得打了個寒顫,她這個初級的不能再初級的修士,也能隱隱覺察有人在審視她。
猛然抬頭,往向寒意散發(fā)之處。只是匆匆一瞥,就看見果然有一位身材高大,穿著得體的西裝,劍眉似星,英俊中帶著清冷的男子盯著自己。
嗯,是個長得很好看的男人,只是那眼里散發(fā)出的光芒太犀利,好像要看穿她的秘密似的?
莫名其妙的心慌了下,葉明明不自覺地攥緊了小拳頭,以她現(xiàn)在的驚人記憶力,肯定自己沒有見過這個人。
可她居然不覺得這個人陌生,奇怪得很。
而且她不明白,他為何會這樣看她,和她有仇嗎?還是把她當成了別人?
也不可能是因她的容貌引起的,如果是因為外貌,那個男子,起碼該是欣賞的表情吧!
搖了搖頭,也許是她想多了。
不好,難道他看穿她的是修士?只有這一種情形能解釋的通。
葉明明強迫自己鎮(zhèn)靜下來,看出又如何,難道她就不能修真?
這扇修真之門,也不是為某一個人敞開的吧!不能因為她是修士,就不敢出來見人了吧。
“顧先生,您有何事?是否需要我為您效勞。”侍應(yīng)生面向年輕男子,十分恭敬問道。
幾個女生心里則想,原來那中年男子同那清冷的青年男子,都姓顧,明顯他們是一家人。
還有很可能是這里的貴客,要不然那侍應(yīng)生,為何那么著急獻殷勤?
葉明明腹誹,這世界上最不缺的,就是喜歡阿諛奉承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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