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辦法,既然無法抵擋,就只有乖乖就范,我總是想辦法抽出工作間歇,每天總要用我灼熱的目光,去刺探她粉嫩臉盤上吹彈可破的肌膚,去撫摩她雪白脖頸上嬌柔的肌理,去揉搓她胸前波濤洶涌的春色,去磨蹭她屁股上兩個渾圓飽滿的臀瓣。然而,一天又一天過去,即便我如此熱烈的眼神觸摸,她卻象一潭永遠也吹不皺的春水,只是安靜地折射著陽光的色彩,晃得我春心蕩漾,她卻死水微瀾,視我如無物。我甚至一度想通過重新還原四年以前那種因想找小姐而引致的羞澀紅潮來象吸引羅萍一樣去吸引這個叫白晶晶的絕美小護士,然而故事終歸還是不能象電視或者小說情節里那樣可以痛快重演。
在萬般無奈之下,我終于感覺到了刺痛,我象一個受傷的小刺猬一樣緊緊將自己卷裹在根根豎起的尖刺里期望能夠保護自己那凄楚脆弱的心靈。不過這種保護也就是在自欺欺人,因為在任何時候,我都無法對這個小美人死心,我總是尋找著各種借口從刺叢中飄出我若有似無的驚弘一瞥,我終于明白我這樣做終歸只是在尋找一種可憐的尊嚴和自我慰藉,因此我的心每時每刻都在流著苦澀的血。直到有一天下班后,我撞見了這個火辣性感的身材在我們病房另一個主治醫師的懷抱里拼命地摩擦連一半乳罩都歪斜在雪白的山峰上搖搖欲墜的時候,我才徹底地平靜了。這個主治醫師是一個副部長的兒子,依靠強權進入了我們這所著名的醫院,憑良心說,技術水平并不差,實際上只要不是個傻子,進入我們這樣的高水平醫院磨練幾年,想不成為高水平的醫生都難,但是這個叫關興的醫生的人品和他老爹的官品形成著一個陡峭的反比例,當然,這個世界上本來也沒有多少人品豬品之分,所以關興這樣的人照樣能夠滋潤圓滑地著這個本就淫褻的世界,還仍然能把生活過得一樣地波瀾不驚。窺探了這香艷的一幕以后,莫名其妙地,我心里突然間就不再有羞澀和膽怯,我舒展開了我身上所有的尖刺,磨平了它們的鋒銳,平靜地面向這個世界,并開始厚顏無恥地刺探那具實在美妙的軀體,有什么理由面對她象個純情大男孩那樣羞赧呢她無非就是周圍空氣中一股可以順便用來撫慰潮水般涌來的欲望的美妙氣息而已。于是,在每一個辛苦工作完以后的早晨或者午后,她便成了我疲勞細胞重新獲得活力的興奮劑,就象今天我剛熬夜做完這一臺急診手術,仍然興奮得渾身發顫一樣。因為我正在用我天馬行空的想象剝她湛藍色護士裝下邊緊繃繃的胸衣于是,那一半乳白色乳罩歪斜在雪白高聳的玉峰上的撩人風景就開始撫慰我蠢蠢欲動的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