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世上有一張臉,美麗得足教天下男兒心旌搖晃,甚至教女兒家也心動,那如今在十燐面前的,便一定是這張臉!
緣于十憐雖為女子,此刻也在為眼前的一張臉而心頭一動。
她心動,全因自愧不如!
十憐萬料不到,那個神秘莫測的顏鋒,今夜竟會前來長安鬧市“呂府”門前,更在自己的臉上抹上炭炭,為的原來只是藏身遠處,靜靜窺看從呂府內步出的一個人。
而這個人,更竟然是一個絕色美女!
只見這個從呂府步出的絕色美女,年約二十四、五歲年紀,非但滴粉搓酥,股虞如白玉般嫩滑生彩,那雙剪水秋瞳,更如同有滿腔情話欲要傾訴,令人情不自禁迷醉于其艷色之中。
十憐至此終于明白,難怪平素躲在屋內深居簡出的顏鋒,也要夜來至此;他,是為了她而來!然而這個她,又是誰?
而此際步出呂府的除了這個絕色美女,還有一個婢仆,與及一名漢子。
這名漢子年約三十,輪廊方正,一臉掩不住的剽悍,顯見也是個精于武藝的高手。他與那絕色美女莆踏下門前臺階,便已張口道。
“亭兒妹子,我倆就在這里稍等一會便是,今夜前來我們呂府的貴賓,若然行程無誤,想必也快到步了。”
原來,這一男一女是對兄妹?那女的更喚作亭兒?
不錯!那個絕色美女,喚作呂亭兒;那個男的則叫呂天,正是這座呂府的少莊主!
而眼見顏鋒看著呂亭兒的神色,竟帶有一絲癡意,十憐心知,他與這對兄妹淵源非比尋常,只是,既然他人在長安,何以不光明正大來見她?反要像今夜偷偷摸摸?固中可有什么不足為外人道的苦衷?
此時但聽那呂亭兒答道。
“大哥,你今日怎么總是神秘兮兮的?到底你要妹子出迎的是何貴賓?我們呂府在長安也算有點頭面,值得我們兩兄妹老早恭迎的,恐怕也沒有多少人。”
呂天又神秘一笑,道。
“妹子說得對!世上值得我倆恭迎的,真的沒有多少人,但今夜來的人卻是例外;此人是一個獨一無二的人!”
乍聞獨一無二四字,呂亭兒目波斜泛,想了一想,像是幕然想起了一些什么似的,道:“大哥,難道你說的那個獨一無二之人,是。他?”
“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