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想,可是。。。。我們是要去哪?怎么救?”貓膩還真沒想到,不過蔚遲似乎已經(jīng)有了辦法。
“坐在家里,當然想不出辦法,所以我們要去一個地方,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證據(jù)。不試試怎么知道結果呢?”蔚遲笑瞇瞇地看著貓膩。
“去哪?”貓膩什么時候變得這么笨了,其實沒有,就是和蔚遲膩歪在一起,她就懶得思考問題了,反正一切有他。
“雨城。”蔚遲本來也沒想到,但是看見外面忽然下起了雨,他就想起了雨城那個地方,去良辰父親出事的地方看看,沒準可以有些收獲也說不定,雖然警察應該已經(jīng)搜索過,但是目前,只有這個辦法了。
到了火車站后,貓膩坐在候車廳里,搖晃著漂亮的小腿,身邊掛著還在滴水的雨傘。
蔚遲已經(jīng)去買車票了,貓膩看著他在人群中排隊,有禮貌地和售票員說話,那個售票員總是一愣一愣的,估計又是一個被蔚遲荼毒的人,貓膩不滿地撅了撅嘴,這家伙,有那么受歡迎嗎?
拿到車票回來的蔚遲,笑著對貓膩招了招手,貓膩別過頭不看他。
“今天7點的火車,到雨城應該是明天早上6點,還有一個半小時,我們?nèi)コ渣c東西吧。”蔚遲收好車票,對貓膩說道。
貓膩忽然從座位上站起來,拿起蔚遲的圍巾,把他的嘴巴包了起來,不對,這樣反而更好看了,唔,把眉毛也圍起來。
“笨蛋,你干嘛呢?”蔚遲完全能想象自己被搞得像個阿里巴巴大叔的樣子,而貓膩卻還是不滿意,怎么這家伙,就沒有一個長得不好看的地方,不由挫敗地停止了舉動。
蔚遲扯下長長的圍巾,將一端圍著貓膩脖子上,然后滿意地瞇起了眼睛:“走吧笨蛋,吃飯去。”
說著輕輕扶著貓膩的肩頭,提著雨傘走到外面去了。
雨已經(jīng)停了,風吹起他們的頭發(fā)和圍巾,往后飄著,貓膩縮了縮身子,蔚遲扶著她肩膀的手,不由加大了一點力道,想要保護她不要被風冷到。
這樣一來,兩人的距離更緊了,邊上的人都投來了羨慕的目光,貓膩紅著臉,偷偷打量了一下蔚遲。
他還是一如既往的模樣,似乎沒有別的想法。
坐火車的時候,貓膩在車上睡著了,到站的時候,蔚遲輕輕推了推她的肩膀:“懶貓,別睡了。”
“唔。”她揉了揉眼睛,被蔚遲牽著走下車站,過了安檢口,冷風一吹,人也清醒了不少。
雨城不愧是雨城,哪怕是早上六點,大雨也沒有間斷過,貓膩站在火車站門口,望了望外面,整個世界都是漆黑一片,雨水就像墨水一般。
吃過早飯后,天漸漸亮了,蔚遲事先就找好了地址,兩人搭著出租車便去了,顛簸了一路,總算是到了。
下了車后,蔚遲撐起了傘。
兩人腳下是褐色的泥土,面前的屋子,在長年累月雨水的沖刷下,帶著老舊的味道,外面是一條黃色的警戒線,門上貼著封條。
原來是這樣偏僻的地方,附近幾乎沒有人家,怪不得到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尸體。
貓膩不知為何有點害怕,還好蔚遲握緊了她的手:“沒事,進去看看吧。”
“嗯。”她跟著他拉開黃色的警戒線,推開門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