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膩沉默了幾秒,“別逗了,白慕斯,和你說正事呢。”
“我的表情像在開玩笑嗎?”白慕斯繼續(xù)保持深情的眼神,扶住貓膩肩頭,“你要相信,我是認真的。”
“要我說的話,從十二歲那年開始,我就知道我不能信任你。”貓膩伸手推開白慕斯,靠在墻上懶懶道。
白慕斯盯著她沉默了幾秒,眸子里光芒閃動,然后他忽然笑了,退后幾步,走到門邊:“但是這次,你必須感謝我。”
接著門被迅速關(guān)上,白慕斯的身影也被阻隔在門外。
寂靜的房間只剩下她一人,空氣里也透著一股冷清的味道,貓膩在房間里走動,翻箱倒柜發(fā)現(xiàn)一盒香煙,便點燃了夾在指尖,靠坐在窗臺,望著繁華的夜景沉默。
蔚遲現(xiàn)在在做什么呢,應(yīng)該對著電腦,整理一份又一份文件吧,手邊一定有蘭可為他準(zhǔn)備的熱咖啡,而那些陳舊的畫板,早已被遺棄在倉庫深處。
良辰的話,一定在天空的某個地方,或許那顆閃耀的星星,就是他望向自己的眼神呢。
最后。。。還有蘇馨,她長什么樣,她還活著嗎,她會偶爾想念那個被她遺棄的女兒嗎。。。。
始終沒有答案。
貓膩吐出幾個白色的煙圈,唇邊漾開一抹淺淺的笑印,天真的,無奈的,嘲諷的,悲傷的。
誰也沒有看見她在那一瞬間,濕潤的眼眶。
第二天早上白慕斯沒來,倒是外面的人把衣服給她拿進來了。
貓膩看著那幾人離去,憤然地穿上衣服,打開門自己摸索著往樓下走。
走到外面的時候,白慕斯正靠在車前看風(fēng)景,巨大的墨鏡遮住了他半張英俊的臉。
“來,走吧。”他裝作什么事也沒發(fā)生過,替她打開車門。
貓膩心里氣憤,忽略他直接離去,他卻從后面抓住她的手,拖進座位關(guān)上門。
“你有完沒完啊!無聊找別人行不!老娘沒空陪你倒騰!”貓膩掙扎著坐起來,憤怒地瞪著他。
白慕斯從另一邊上來,扶著方向盤一言不發(fā),像是沒聽見。
“你耳朵聾了嗎?快開門讓我下去!”貓膩的耐心都被磨盡了。
車廂內(nèi)靜默了幾秒,貓膩望著那個一動不動,不知在發(fā)什么呆的人,正待發(fā)作,白慕斯忽然摘下墨鏡欺身壓了過來,座位180傾斜,他一邊強吻,一邊撕扯她的衣服。
貓膩愣了一秒,直到嘴唇上柔軟的觸感通過神經(jīng)傳達到大腦,她立刻大怒,咬破他嘴唇,一巴掌扇了過去。
白慕斯捂著嘴唇坐起來,不予任何解釋,紅色的血液從指縫滲出來,滴落在干燥的車廂內(nèi)。
貓膩滿臉通紅地扯好衣服,發(fā)現(xiàn)車門可以打開,便迅速地摔門離開:“神經(jīng)病!”
白慕斯絲毫沒有在意那句神經(jīng)病,反而彎曲食指拭去紅色的血液,看著她氣憤離去的背影,唇邊露出一個心滿意足的笑容。
貓膩憋著一肚子火,走在鋪滿梧桐葉的小道上,幾只飛鳥從頭頂越過。
遠處是熙熙攘攘的鬧市人群,而這條路只有一些早起散步的人。
手機鈴聲突然響起,貓膩摸索著從口袋掏出手機,看了一眼,是陸離生的電話。
“喂。怎么了?”貓膩滿臉不悅,語氣也不免生硬。
“昨天我把你的事和我父親說了,他去找了朋友查了檔案。然后現(xiàn)在,他想要見你。”陸離生簡要說明了自己的意思。
“真的嗎!”貓膩煩悶的心情頓時被驚訝取代,立刻道“去你家對吧,我馬上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