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主要是懶,饞到不行了才會下手做。
惜羽忍住流口水的沖動,慢慢的點著:“松鼠桂魚,糖醋排骨,水煮肉片要超辣的,水晶蒸餃······”洋洋灑灑的點了二十幾道。
直點的凌云兒嘴角一陣抽搐,老天爺,她錯了,她剛剛不該招惹主子的,天呢,她就是想做,大冬天的哪有那些個材料啊!
“主子,你確定這些材料在這個小鎮子上都能買到?”
惜羽撅了撅嘴,算了放了丫吧,無奈的說道:“要不你去看看客棧的廚房里有些什么你就做些什么吧!”
“是,云兒這就去!”說著放下手中的抹布,就走了出去,
“那個,等一下,叫個人跟你去,一會兒怕拿不了!”惜羽輕笑著,對著西苑喊道:“青龍,跟你媳婦去拿吃的!”
“主子~”換來的是凌云兒臉紅的跺了跺腳,嗔嗲著轉身走了出去、
只見西苑人影一閃,一陣風嗖的帶過,青龍已經尾隨了上去。
惜羽嘴角揚起得意的微笑,她就不信青龍放任著不管。
惜羽搖頭,嘆息,發誓一定要找即墨邪影要多一些聘禮,凌云兒可是她親手調教的,怎么也不能虧了去。
想到錢,惜羽滿眼的銅錢狀,就好像此時眼前堆滿了金子銀子。
可憐的云兒被自己的主子賣了還不自知,還在被自己的主子奴役。
經過一個多時辰的努力,凌云兒終于端著菜走出了廚房,四葷四素,還要兩個湯,豐盛啊!
大冬天的找到這個材料實屬不易啊!
北宮兆赫聞香而來,小廝早已沒有了那個囂張,更是站在主子的身后眼饞的流起了口水,他可是半個多月沒有好好吃飯了呢。
青龍攙著白虎,玲瓏攙著蕭劍,至于風塵煙那個可憐的娃子無人問津。
屋子大廳里做了滿滿的一桌子人獨獨少了他,不是他不想來,而是丫傷得太重,來不了。
惜羽搖了搖頭,嘆息一聲,好吧,這輩子她欠他的,不情不愿的拿起兩個青瓷小碗,盛了一碗蛋花湯和一碗稀粥,端著就要去風塵煙的屋子,暗嘆自己什么時候心這么軟了?
好在心情不錯,看在他救過她的份上,就侍候侍候他吧。
哎~什么時候成了老媽子?
云兒想要代勞卻被蕭劍一把拖住胳膊,凌云兒一臉的不解,蕭劍只是非常淡定的搖了搖頭,回了她一個別有深意的微笑。
云兒愣了愣,然后淡定的坐下啦吃飯。
北宮兆赫則是一臉的陰沉卻無處發泄,又是那個該死的鳳塵煙:“小福子,你去看看,別累著了‘羽公子’。”
那句“別累著了”說的是咬牙切齒。
小福子留戀的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食物,弱弱的回了聲:“是。”轉身而去。
其實他想自己去來著,但是怕惹到了那位,還是乖乖的做著吃飯吧,不過,找個人跟著那是絕對有必要滴。
簫劍一旁沒心沒肺的笑著,玲瓏更是奇怪的看了看這個,再看看那個,怎么所有人的表情都那么奇怪?
白虎和青龍皺著眉頭,時不時的看一眼東苑的房門,一臉的擔心。
凌云兒的意味不明。
北宮兆赫的陰沉黯然。
奇怪,都好奇怪!
惜羽端著粥走進房間的時候,鳳塵煙正在靜靜的躺在床上,外面的陽光透過窗子,落在鳳塵煙慘白的臉上,緊閉的雙眸,扇形睫毛輕輕的微顫著,像是受了什么樣的痛苦般,一團光暈縈繞在鳳塵煙的周身,如夢如幻,惜羽一時間竟然愣了。
此時的鳳塵煙就像是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美不勝收,恍如謫仙。
聽見有開門聲,鳳塵煙幽幽轉醒,緊接著便是一陣急促的咳嗽聲破壞了這一瞬間的美好:“咳咳…咳…咳咳……咳…誰?”
惜羽蹙眉,緊走了兩步:“是我。”想起昨晚的表白,惜羽還是一陣尷尬,臉頰略有了些桃紅色。
幾步來到他的床前,把碗放在桌子上,一粒止咳的藥丸瞬間就落在了鳳塵煙的嘴里,順著喉頭滑了下去。
鳳塵煙大喘了一口氣,輕笑了一聲,虛弱的說道:“是羽兒啊!這是什么?”
“這是一碗湯和一碗粥,你一定餓了吧?你是先喝湯還是先喝粥?”惜羽說著便指了指那兩只碗,靜靜等著他的回復。
“那就先喝粥吧,口中好苦,喝點清淡的。”
“嗯,好!”
惜羽把鳳塵煙輕輕地扶起來,倚在床上,后背還幫他墊了一個枕頭,以免硌著,對于惜羽的細心,鳳塵煙滿心的感動:“謝謝羽兒。”
“不客氣,你也是為了我才這樣的,先吃飯,吃了飯我給你換藥!”
“嗯”鳳塵煙抬起手想要端碗,卻發現手上根本就沒有力氣那個輕如鴻毛的碗此時卻好像有千斤重。
“算了,還是我喂你吧。”惜羽無奈的搖了搖頭,她這是什么命吶。
“有勞羽兒了!”鳳塵煙輕笑一聲,倒是毫不客氣的張開嘴讓惜羽親自喂他。
“羽公子,我來吧!”小福子此時閃到了惜羽的跟前,獻殷勤的說道,低眉謙恭,全然沒有了剛剛的那個張狂。
惜羽冷哼了一聲,瞪了他一眼,不予理會,對于小福子她還是很煩的,這廝別的不行,囂張的本事倒是很厲害。
小福子是什么人呢,那是北宮兆赫家養的奴才,會看事兒的本事那是日久練習的,怎么會不知道羽公子煩他,當然更是知道原因,這可是人家羽公子的產業,他在此大吵大鬧的誰不煩?
小福子一時間有些委屈的感覺,要不是為了自家主子,他也不至于這么囂張跋扈的。
于是徑自跪下,對著惜羽和風塵煙弱弱的說道:“羽公子,您就別生氣了,小福子剛剛的行為確實有些過分,小福子這就給您請罪了,
看得出我家主子對您是很放心的,小福子也就實話實說了吧,主子也是無奈,一直以輕狂,囂張的姿態活著,想必奴才這么說羽公子羽公子也能猜到其中個中隱情,奴才也是為了掩護主子才不得已如此,
但是自從遇到公子你,我們家主子都是以真性情代之,想必對您是放心的,那奴才也不是那不知好歹之人,這才收斂了些,還請公子不要生氣了,奴才給您磕頭。”
說著就跪下來:“咚咚咚···”三個響頭磕在地上,
惜羽聞言一愣,瞬間明白了什么,無非是皇子之間的“斗智斗勇”罷了。
“咳咳···好個知心的奴才,你就不怕我嗎?”鳳塵煙眉頭微蹙,冷笑著問道。
“皇子哪里的話,素聞皇子乃正人君子,主子信得過您,奴才自然信得。”小福子此時的不卑不亢與剛剛的囂張跋扈判若兩人。
果然是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啊!
惜羽心中不免有些贊許,好個忠心的奴才啊!
“算了,還是我來吧,怎么說皇子也是為了我受的傷,理應我來照顧,你去幫忙打盆熱水吧!”惜羽倒是想直接甩手讓給小福子侍候,但是看到風塵煙那冒火的眼神,還是算了吧,丫肝火太旺,別誤燒了她。
“是,奴才這就去!”小福子俯身而退。
等小福子出了房門,風塵煙不悅的抬眉,扁了扁嘴,幽怨的說道:“羽兒,不許你離他太近,不許你對他動情,動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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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羽眨眨眼,不解的問:“那個‘他’是誰?”
風塵煙冒火的桃花眼瞪著惜羽,這該死的女人故意的吧?
“你說呢?”唇角露出微笑的笑,陰陰的看著惜羽。
惜羽嘴角一抽,手上拿著的勺子一頓,白了他一眼,無奈的搖了搖頭:“皇子殿下,惜羽是已婚之人,怎么可能會對丈夫以外的男人動心。”
當然,這個“以外”也包括他。
聞言風塵煙一臉的陰沉,這個該死的女人,為什么如此對他,他對她還不夠好嗎?
她是第一個被他放在心里的女子,她卻已是別人家的娘子。
黯然傷神,看著那湯竟然覺得喝不下去了,什么胃口也沒有,于是一扭頭,再也不理惜羽。
“喂,你又發什么神經?”惜羽溫怒,不解的看向他。
“羽兒,恨不相逢未嫁時,真的晚了嗎?”
惜羽望著風塵煙迫切的眼神,無奈的嘆了口氣,她承認他是優秀的,說不心動那是假的,可是···可是···
“唉~,世上的好姑娘多得是,你又何必?不過是徒增煩惱罷了。”惜羽滿臉的無奈,只希望他就此放棄,彼此落個清心。
“你是我命定的娘子,你是我的妻啊!”風塵煙激動的抓著惜羽的手臂,著急之下竟開始咳嗽了起來:“咳咳咳···,咳咳···”
“好了,好了,不要激動,先養好傷要緊,其他的以后再說。”惜羽忙拍拍他的背,幫他順順氣,眉頭卻緊緊的皺在了一起。
這個人還不是一般的固執啊。
她該怎么讓他死心呢?
終于好了些,吃過了飯上好了藥,風塵煙再次睡下了。
惜羽無語的回到大廳,發現眾人全部都在等著她,那個北宮兆赫一臉的陰沉,恨不得吃了誰的樣子。
“喂~你怎么了?誰惹到你了嗎?”
------題外話------
卡文卡文…。
好久不寫了,突然忘記了寫文的感覺,悲催的……。